洪荒第一暴君
校花的贴身保镖 !
“都这么清醒,你也好意思说你醉。∥~!”向东流笑哈哈道,“要不要再來一杯。”
“才不喝了呢。”慕凌倩撑着脑袋,目光有些迷离道,“人家……是……真的……有点头晕。”
“好吧,一杯倒。”
向东流看到这里,这才明白慕凌倩这是尝到了茅台的后劲,所以刚开始还沒有显露醉意,现在就有些头晕目眩了,
因此,他只能坐到慕凌倩旁边,一边搂着她,一边问道:“你要是觉得难受呢,现在就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休息一下,如果不难受,那就一起把饭吃完。”
“沒事,吃吧。”
慕凌倩摆了摆手,却很快侧头起身,赶紧往外跑着道:“不行……要吐了。”
“不会吧。”
向东流一听,顿时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显得十分意外,
“赶紧去看看。”尹清莲不禁嗔骂道,“你个臭小子,虐待我女儿,她明明不会喝酒还让她喝。”
“我……那个……我以为她不会那么容易醉嘛。”
向东流摸了摸脑袋,可谓苦笑不已地追了出去,
事实上,他自己也不会喝酒,多有几杯茅台53°,肯定也会醉,
但是,他还沒有到那种一杯倒的地步,所以就觉得,慕凌倩哪怕再不会喝酒,应该也不会如此容易喝醉吧,
不过,今晚的事实,却说明慕凌倩真的不甚酒力,
所以,向东流暗暗自责不已的同时,也赶忙追着慕凌倩出去,将她扶到了洗手间,心疼不已地看着她将刚才吃下去的东西一口口吐了出來,
吐完后,慕凌倩略微舒服了几分,于是就着卫生间洗了一把冰冰的冷水脸,笑着道:“干嘛苦着脸啊,我不是好好的。”
“老婆,我错了。”向东流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不该让你喝酒。”
“沒事。”
慕凌倩摆了摆手,转身往卫生间外走着道:“咱们继续吃饭吧。”
“现在还吃什么。”
向东流看她走路都有些步履虚浮,于是忙把她横抱了起來,一步步离开卫生间道:“先抱你去休息,待会儿让人把吃的送到房间,等你饿了吃。”
“可我……不怎么喜欢住在酒店。”
“这已经是东门自己的产业了,回头我让人给你腾一间最豪华的,作为你的专属房间。”
“也行。”
慕凌倩轻轻点头,就这么任由他抱着,焦急地走去酒店最豪华的一个房间,
在到了后,向东流把慕凌倩放在床上,细心为她脱去鞋子和外衣,盖上被子道:“现在头还晕吗,回头我让人给你送点醒酒汤吧。”
“不了,你陪我就好。”
慕凌倩拉着他的手,目光温柔之极,
事实上,她并沒有醉,
她只是,忽然很想与向东流单独相处罢了,
所以在包间的时候,她假装呕吐,然后跑到外边趁着沒人看见的时候,用手伸进嘴巴,很容易就能引发呕吐,
虽然只是苦肉计,但她却沒有一点后悔,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很突然的,想与她最心爱的男人,呆在一个沒有任何外人打扰的世界里,
好好地看看他,牵着他的手,把她的浓浓爱意传递给他,
“小傻瓜,今晚你是怎么了。”
向东流见她说话与往常不太一样,不禁走去把门锁上,脱去鞋子和外衣躺在她旁边,搂着她道:“我陪你就是了。”
“东哥哥,我是不是太黏人了。”慕凌倩可怜兮兮道,
“不要胡思乱想,我巴不得你这样。”
向东流轻轻吻了她那绯红的俏脸一口,心疼无比道:“以后再也不敢让你喝酒了。”
“沒事,其实我沒有醉。”
慕凌倩也不隐瞒,很快笑嘻嘻道:“我只是,突然很想很想和你单独的在一起,自从來了,你便一直有很多事情忙,虽然也有时间陪着我,但我这人似乎很贪心,需要的是你时时刻刻都陪着我。”
“呃,你沒醉。”
向东流听她如此说,顿时嘴角抽了抽,却也并沒有怪她,只是很温柔地轻抚着她的俏脸笑道:“其实我,一开始以为那样子会让你厌烦的,不过你……既然想时时刻刻和我呆在一起,那我以后随时都带着你就是,小跟屁虫。”
说着,向东流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俏鼻,
“你才是小跟屁虫呢。”
慕凌倩嘟嚷着诱人红唇,忽然坏坏地把手伸向了向东流的两腿之间:“它才是虫。”
“……”
听了这话,向东流顿觉一阵凌乱,而后便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道:“既然你敢说它是虫,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这条虫是怎么变成龙的。”
“呜,对不起了啦。”
慕凌倩赶忙求饶,
虽然说,她想的是和向东流独处,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要做那种事情,
“对不起有什么用。”
向东流哈哈道:“谁让你惹这条虫的,现在它要化龙了。”
说完,向东流歪头便在她的粉嫩玉颈吻了下去,同时双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别……不要。”
慕凌倩娇躯微颤:“刚刚大家都以为我醉酒了,说不定等下还会过來看我,不要了啦。”
“沒事,我现在打电话跟她们说,你已经在休息了,让她们不要打扰。”
向东流直接拿出手机,拨号给了尹清莲,
“你妹。”
慕凌倩见他电话已经接通,只得小声地嗔骂了一句,
……
一个小时之后,向东流和慕凌倩两人光着身子,疲惫地躺在床上,
然而,不出两分钟,向东流就听见窗户外边,竟传來了一丝异常的响声,
听起來,如同有大只的虫子在撞击窗户玻璃似的,
不过,向东流却明显听出,那是人为的动静,
于是,他忙对慕凌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便很快招呼慕凌倩把内衣内裤穿起來,
完了后,向东流又让慕凌倩乖乖躺在被窝,而他,则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朝着窗户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
然而,让向东流微微有些意外的,却是什么都沒有看到,
“怎么可能。”
向东流不禁皱了皱眉,右手大拇指很快抚了抚心灵戒指,想透过这个方法來判断出,这附近到底有沒有人想对他或者慕凌倩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