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偏爱兴风作浪
大小姐她偏爱兴风作浪 !
这一餐饭李妍最终没有回来,小孩子受了风寒,用了巫药后脾胃又出了问题.
李妍给孩子针灸后,又按摩了穴道,孩子停止了啼哭,脸色也回转了过来,李妍开了药。
“今日用药后过了夜,孩子无异常,再调理二日便可痊愈。”
李妍又交代了几句,在夫妇俩千恩万谢之下,随便宜哥哥他们离开了孟府。
回程的路上赵屿少不得道谢,并邀请兄妹二人晚上在刺史府留宿,被李妍以明日回程的理由婉拒了。
李妍她们回刺史府时席面早就撤了,学子们久候他们不归,也不好意思再留在刺史府,便去客栈等兄妹二人。
李妍和周子恒亲自和刺史夫人作别,刺史夫人从李妍得知孩子安危无恙,放下心来,对小姑娘更是刮目相看。得知李妍明知就要走,刺史夫人心中有些遗憾,趁机给儿子制造机会。
“今日辛苦妍姑娘走一遭了,屿儿,送送妍姑娘。”
李妍不置可否,周子恒心中不乐意,但也不能拂了刺史夫人的面子,赵屿当然乐意之至。
刺史夫人笑看着儿子送人出门,赵嬷嬷陪着李妍在孟府走了一趟,对小姑娘好感油然而生,见此不由打趣一句,“公子怕是看上李小姐了,这姑娘大方得体,为人处世就是岭南的世家小姐们也有所不及,是个能堪大任的人。”
要做刺史府的少夫人,少不得交际应酬,以小姑娘本身的能力足以胜任,还是儿子喜欢的,刺史夫人自然乐见其成,不过想到在花厅赵刺史的态度,刺史夫人一脸的若有所思。
赵屿很快就回了府,李妍在孟府施针,精神和体力消耗过大,少不得要休憩一番,周子恒这个妹控,怕累着妹妹,晚上说好的龙舟活动也给取消了。
两兄妹不去看龙舟,学子们自然也失了兴趣,本身他们在岭南,每年都能看到民间的龙舟赛,他们纯粹也是想要陪陪李妍,自此李妍小神医的名头在学子们那里还没有拆穿。
等到学子们知晓李妍就是李小姐时,李妍早就和琴大娘子坐上了回程的马车离开了岭南,回了和郡。
第一个能察觉此秘密的当属是赵宗平,只可惜他当时被赵若兰恶心到,未曾细想。
他家里的两位娇客,一个赵若兰,一个赵曜从刺史府回来便吵起来了。
赵若兰责怪赵曜从李妍那里买兰花,没和她说清楚,害她在刺史府丢了脸,还白白损失了二十万两白银。
“钱是你自己要捐的,花也是你不由分说从我这里抢了,自己没用丢脸,还要怪到我的头上,赵若兰,你可真有脸说,是我平时惯得你。”
兄妹两个也顾不得在别人府上,直接在偏厅就开撕了,两个都是任性的主,谁也不认错。
见妹妹一脸怨恨,赵曜道,“你也不用不服气,人家可是和郡县的李小姐,你比不得的。再说了,二十万银子捐就捐了,我们府上还缺这点银两,你也看不上赵屿那小子,李小姐又不是抢你的心上人,你气个什么劲?”
当然是生气比不过她。
她虽说对赵屿无意,可有一个女孩子事事比她强,比她耀眼,比她受人瞩目,这谁受得了。
“丢脸的不是你,自然说得轻巧。”
赵曜给她递了杯茶,“等回了上京,谁还知道这回事,李小姐也不可能去上京压住你风头,你就歇歇气,晚上去看赛龙舟散散心,你要这么想,爹爹有意让你和刺史府联姻,借此一事,你也可以摆脱这桩婚事,这么说你也不亏。”
赵宗平并非有意偷听兄妹二人说话,而是得了祖父的命令,让他做陪。
兄妹二人去了刺史府,为此祖父还将寿辰延迟了一日,不然赵宗平今日也去不了刺史府。
眼下见兄妹二人背后议论,赵宗平对赵若兰就越发不喜,这位娇客心胸如此狭隘,还在背后编排李小姐,让他连应付的心情也没有了,听闻兄妹二人所言,赵宗平皱眉就走。
不过,当时赵宗平还是未察觉到李妍就是传说中的李小姐。
第二日一早还随着学子们去同心楼送李妍她们,等送完人,神兽归笼,学子们的假期也结束了。
李妍就是李小姐这件事终究包不住了,当日去刺史府的夫人小姐们,回家后兴奋的要死。
不说夫人们呢,心中暗自揣测李妍在刺史府上位的可能性。
当日晚间,各家府上,夫人都和老爷说着席间的事,自然少不得提到李妍,刺史大人当从带头捐款给慈安堂,各位大人和老爷少不得也要向自己的妻子询问此事。
少女们见着李妍,还在李妍那里买了鲜花之事,少不得也要向哥哥们,闺蜜们炫耀。
当学子们回到骊山书院时,有关李小姐来和郡,并去了刺史府的消息已经在学院。
乙班的学子位当场就傻掉了,赵宗平和邹聿两个更是跳脚,抓着宁远和周子恒的衣袖使劲的摇,“你们真是,妹妹就是李小姐,你们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真是气死人啊。”邹聿抓狂不已,他自认是学院里最推崇李小姐的少年。
明明崇拜的人就在眼前,却偏偏失之交臂,至少也得给他倾吐一番的机会嘛。
宁远拿折扇敲他的脑袋,制止他发疯,“对你们自己笨呗,妹妹明明说了自己是李小姐,你们偏偏不信,现在怪谁呢?”
学子们呜呼哎哉,捶胸挠头,后悔不已。
那可是李小姐啊,和郡的小仙女,活菩萨,岭南公子们的心上人,小姐们的仰慕者。
她和他们整整处了三日,他们竟然不知,她就是小仙女本人。
学子们想到少女说自己是李小姐时,他们还笑话她呢。
现在联想到当时的情景,恨不得钻到课桌下去,太~(@^_^@)~羞人了。
学子位看着周子恒的目光赤热无比,一个个恨不得魂穿到周子恒身上,“念卿兄,有妹如此,你为何如此低调。”
“你知不知晓你让人有多羡慕?”
周子恒自然清楚,正是因为清楚,周子恒行事才越发低调,他完全可以设想到妹妹真实身份传开所能造成的巨大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