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大侠令
江湖大侠令 !
秦天赐前段时间学会凌云阁的无上内功心法“混元凌霄功”也是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虽然成为了凌云阁学习神功的第一有天赋之人,但也花了足足一周啊。“易筋经”……这一时半会儿的……临时抱佛脚也要抱得住才行嘛……
慧能在亭塔外大声朗着,秦天赐抓紧时间学习,仔细听着。十八铜人好似听不见一样,他们对任何事好似都不闻不问。在他们理念中,只要秦天赐不踏出这里便可,只要他能破此阵,随意他离开。
慧能朗诵道,“秦少阁主,你听好了。这‘易筋经’和‘洗髓经’,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若是两者相结合,那将天下无敌。不过你已有凌云阁高深内力,配合应用应该也不难。希望‘易筋经’修炼后,不要像贫僧这样,只是一套养身拳法而已。”
“瑾遵教诲……”
“‘易筋经’共计十二势,其预备式为,两腿开立,头端平,口微闭,调呼吸。含胸,直腰,蓄腹,松肩,全身自然放松。这第一势乃‘韦驮献杵势’,诀曰为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敛,心澄貌亦恭。第二势为‘横担降魔杵’,诀曰为足指挂地,两手平开,心平气静,目瞪口呆。第三势‘掌托天门’,诀曰为掌托天门目上观,足尖着地立身端。力周腿胁浑如植,咬紧牙关不放宽,舌可生津将腭舐,鼻能调息觉心安。两拳缓缓收回处,用力还将挟重看。第四势‘摘星换斗势’,诀曰为只手擎天掌覆头,更从掌内注双眸。鼻端吸气频调息,用力回收左右侔。第五势‘倒拽九牛尾势’,诀曰为两腿后伸前屈,小腹运气空松;用力在于两膀,观拳须注双瞳。第六势‘出爪亮翅势’,诀曰为挺身兼怒目,推手向当前;用力收回处,功须七次全。第七势‘九鬼拔马刀势’,诀曰为侧首弯肱,抱顶及颈;自头收回,弗嫌力猛:左右相轮,身直气静。第八势‘三盘落地势’,诀曰为上腭坚撑舌,张眸意注牙;足开蹲似踞,手按猛如拿;两掌翻齐起,千斤重有加;瞪目兼闭口,起立足无斜。第九势‘青龙探爪势’,诀曰为青龙探爪,左从右出;修士效之,掌气平实;力周肩背,围收过膝;两目平注,息调心谧。第十势‘卧虎扑食势’,诀曰为两足分蹲身似倾,屈伸左右腿相更;昂头胸作探前势,偃背腰还似砥平;鼻息调元均出入,指尖著地赖支撑;降龙伏虎神仙事,学得真形也卫生。第十一势‘打躬势’,诀曰为两手齐持脑,垂腰至膝间;头惟探胯下,口更齿牙关;掩耳聪教塞,调元气自闲;舌尖还抵腭,力在肘双弯。第十二势‘掉尾势’,诀曰为膝直膀伸,推手自地;瞪目昂头,凝神一志;起而顿足,二十一次;左右伸肱,以七为志;更作坐功,盘膝垂眦;口注于心,息调于鼻;定静乃起,厥功维备……”
慧智问道,“秦少阁主,你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慧智神僧。”在里面的秦天赐回道。
“你还有哪里不明白之处?”慧智又问道。
“多谢神僧,暂时没有。”
慧智暗暗称奇,这少年简直堪称武学奇迹。寻常人光是记下这些招式和口诀都要花上一定时间,想不到秦天赐仅听了一遍便熟记于心,难怪师父和云老阁主会对他抱这么大希望。倘若好好钻研,假以时日,这小子一定会成为武林一个传奇。
秦天赐是记下了口诀,这些招式也能理解,在现场打了几遍还是觉得太过寻常。照理说这么高深的武学,不应该这么简单啊。
因为秦天赐从小练习经书,经过清幽谷药王后人孙玲一的穴道指点,经书内容上竟然可以提气走气。此刻这气流心法的穴脉走势,和这“易筋经”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经书的修炼是从体内迂回过气,而气流所到之处,刚好是“易筋经”招式发力之处。可以说两者相结合的话,能发挥强于这拳术本身的威力之势。再加上“混元凌霄功”的内功心法,可以随意在体内切换内力走势,在攻击和防守上都能做到最佳。想不到打了几遍之后,秦天赐对这“易筋经”掌握是越来越娴熟,越来越得心应手。
秦天赐在里面不断摸索内外双修的最佳磨合点,这股力量也逐渐被他掌握。房内不断冲塑着他的内力,屋外的慧智也能明显感觉到屋内异常气流的涌动。就连对外事漠不关心的十八铜人,此时也提高了警惕,他们逐渐感受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快速成长,一个个把手里的齐眉棍攥得更紧了。到最后,秦天赐身子完全适应这内外结合之诀窍时,这十八铜人已经预测到了危险,摆好了棍阵。
……………………
少林寺门口,上千人众瘫坐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若是凌云阁发动进攻,少林将不保,众武林豪杰也会被擒,可他们偏偏不慌不忙,好像在等着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鸽子飞了过来,落到流沙派黄沙天的面前。这是一只信鸽,他赶紧扯下信鸽腿上的信函,打开一看,大吼一声,“什么?”这一声惊了身子,顿时动了怒气,吐了一口鲜血。
旁边五华教主刘恩星忙劝道,“黄兄,不可动怒气……小心苗家虫蛊之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沙天手指着云飞龙和安仁执,“他们俩……他们俩太卑鄙了,趁我们流沙派远来嵩山少室山,竟然……竟然发动军队荡了我广州总部……”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想不到他们凌云阁果然和胡人军队勾结了!”
大家七嘴八舌说着,这时又飞来一只信鸽……这只信鸽飞到台阶下福建平安镖局刘大刀身边,他也赶紧打开信函……果然,内容一样,他们镖局的总部也被朝廷安禄山军队灭了……刘大刀也是愤怒不已,只是惧怕那虫蛊之毒,否则早就鱼死网破和这群凌云阁的人拼个你死我活了。
这时,陆陆续续各门各派都接到总部方向来信,三十多个门派基本被端了个底朝天。唯独华山派和万花楼没有接到飞鸽传书。
云飞龙这时说道,“各位都是武林中赫赫的人物,识时务者为俊杰,切不可冲动行事啊……”
“你个天杀的云飞龙,原来这都是你的阴谋诡计!什么少林、什么江湖令!这才是你真正目的!”五华教刘恩星呵斥道。
平安镖局刘大刀叹气道,“哎,只怪我等贪心而已。本就实力不济,和江湖令无缘,还对它存在侥幸。哪知中了小人奸计……哎……”
安仁执道,“你和他们说什么废话,趁现在把他们全部宰了不好吗?”
“把他们留着为我们所用不好吗?三个月后您父亲的大事少不了他们的协助。”云飞龙安抚着安仁执。
五华教刘恩星听到,忙吐了口唾沫,“啊呸,要我们对胡人称臣,我们五华教宁可死!”
“你这老官儿,信不信爷立刻宰了你?”安仁执厉声道。
“那你来啊!”刘恩星继续挑衅。
安仁执还真是个容易被挑唆的人,他攥紧了拳头怒发冲冠地朝刘恩星走去。云飞龙立刻阻止他,“我的兵马使大人,您冷静下,想想严庄大人在我们临走前的交代!”
云飞龙这句话好像很管用,安仁执听到严庄这个名字,一下就安分守己。他冷静下来,退后一边。看来这个严庄应该是个人物。
云飞龙此时说道,“大家不妨想一想,跟着安大人,也不是没有好处啊,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何必此时伤了自己性命呢?”
谷梁纳达此时想上前,被他父亲谷梁博伸手拦住。云飞龙可看在眼里,转过来对着谷梁父子道,“怎样,谷梁楼主,您们也考虑考虑?”
“不用……我们万花楼不参与此事,也不会干扰贵派,我们保持中立……”谷梁博道。
“父亲……”旁边谷梁纳达低声唤道。
“闭嘴,出门前你爷爷不是都交代了无论什么情况都听为父的吗?”
“可我就是不明白咱们何必怕他们,这次上少林为何一个门人弟子都不带。”
“闭嘴别说了,为父这样做,自有安排!”
两人真的就只站在一旁不做声。
这时,华山派黄泽宗站了起来,他微笑道,“我说云飞龙,你大费周章的做了这么多,就为了让我们都加入安禄山的麾下?若是不从,是不是就要把我们都灭在这少林寺?”
云飞龙也笑道,“那黄长老,您觉得你们还有选择吗?”
“我黄泽宗今日可以战死于此,可你丝毫不能动我华山派根基。”黄泽宗坚定地说道。
“哈哈哈,不错,你们华山派的确是个刺头。华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虽然安大人对我们做了保障一定能攻下来,不过我料想也没那么容易。早预计好了你们华山派暂时还去不了,不过你烦心,不管华山派从不从,随后我们都会灭了你们。从今往后,我让华山派在江湖上消失。”云飞龙自信地威胁道。
黄泽宗大笑,“哈哈哈……好狂的人,就凭你也想拿下我们华山派,自不量力。”说完拔剑一个纵身跃向云飞龙。
华山派上山时间较迟,虽饮了茶水,但虫蛊之毒没其他人那么深。再加上黄泽宗是以剑招著称,内力用的少,此时突然发起突袭,想打云飞龙一个措手不及。
云飞龙又岂是善茬?见黄泽宗拔剑而来,立刻向后跳出两丈同时拔出自己配剑,以“冲云剑法”抵挡黄泽宗“华山剑法”。
要知道黄泽宗号称剑魔,剑术已达出神入化之地步,云飞龙在招式上完全处于下风。好在黄泽宗不敢使用内力,在抵挡和走位步伐上云飞龙运用内功优势,总的来说两人对战还打成了平手。
几个回合下来,黄泽宗因为不能使用内力,在形式上逐渐失了优势。云飞龙抓住机会,持剑连攻几招,最后一个仙人指路,配上内力,黄泽宗躲闪不及时,也没内力抵挡这一招,直接刺入黄泽宗破绽之中,顿时左臂戳了剑窟窿,鲜血直流。
黄果儿见了忙大哭跑上去,“爹爹,你怎样了?你在流血啊……”
“好了乖,爹没事,只是皮外伤……”
说着黄果儿把她爹爹扶起来,面对着拿着剑咄咄逼人的云飞龙。他靠近一步,父女俩搀扶着就向后退一步。
“孽畜……大胆!”远处一声音巨吼道。说话人正是已经六年没有在江湖走动的凌云阁阁主云木楠。
大家随着声音望去,无不惊奇这是怎么回事。云木楠带着程伯和几名凌云阁弟子,从少林寺围墙旁边走来。
云木楠和义悟老和尚商量,现在要相信秦天赐,所以要给他争取更多的时间。经过商议,留下两名凌云阁弟子照顾义悟老和尚,其余人等和云木楠、程伯一起上阵,为凌云阁少阁主争取时间。
云飞龙见自己亲爹出来,脸都吓变色了!要知道这老头六年前被收拾,一直锁在黔州城总部的密道内,而且他的武功被废了,他是怎么逃出来的?难道他武功又奇迹般恢复了?
几百名凌云阁弟子见到阁主都在窃窃私语讨论着,云飞龙暗自叫苦,这可不好!在他脑里思考着最坏的打算……自己找机会逃走,让这些武林中人自生自灭,若是他们把安仁执杀了,这笔帐就可以算在他们身上,到时安禄山老羞成怒一定会和这些残余份子作斗争。自己定可保命!
云木楠走到少林方丈处,作揖拜礼,后面程伯和几名弟子也相继拜礼。云木楠道,“方丈禅师,老夫有礼了。”
方丈及众僧还礼道,“阿弥陀佛……云老阁主客气了……”
云木楠转过身,面对着云飞龙,怒斥道,“大胆逆子!还想在此新风作浪?还不立刻降之……”身边程伯和几名弟子也怒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