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六界
魔尊六界 !
苍云身影再一次动了起来,手中长枪连着三段突刺,瞄准的便是夺魂钩上那双诡异的双眼。九魅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让苍云得逞,持着夺魂钩与苍云比拼起来。
突然,那股熟悉的紫芒再次闪烁了起来,苍云早已做好了准备,赶紧闭上了双眼,但是那股诡异的撕扯力量好像将自己的神识给拉扯了一下,待睁开眼时,那夺魂钩早已刺进了自己的肩膀上,顿时血流如柱。苍云一只手急忙定住夺魂钩,忍住剧痛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没有看那紫光,怎么还是中招了?”
“实话告诉你,我这夺魂钩不管你睁不睁眼,只要在五尺之内,他便能牵扯一切生物的灵魂。”九魅哈哈大笑道,不过心里却是很震惊,如果是普通炼气中期的修炼者,面对这夺魂钩,最少也会失魂一炷香的时间,若是修为再弱一点,整个人的灵魂甚至会被夺魂钩直接吞噬。反观苍云也只是恍惚了一会变苏醒了,只能说明他的神识强大得有些过分了。
苍云冷哼一声,一掌将夺魂钩打出自己的肩膀,跳到一旁小心地疗着伤,心里却一直在思索着对付着夺魂钩的办法。近战看样子是不行了,要是在这么试探下去,就算自己有生死太极图也不够这家伙折腾的;但如果远攻的话,一旦自己的真气消耗殆尽,那自己可就真的无翻身之力了。苍云这般前思后想,都没有想出一个良好的办法,可九魅也不愿意给苍云太多时间,举起夺魂钩便朝苍云砸来,道:“你炼气中期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非常不错了,你足以自豪了。”
“锵!”
苍云举枪堪堪架住夺魂钩,吐出了一口血沫,冷道:“你注定要败!”
“是吗?我倒是很期待。”九魅持着夺魂钩不断使劲,只见苍云的长枪竟发出“咔咔”的声响,只见枪身出现了丝丝裂痕,在九魅不断压迫下,裂痕不断扩张,最终那长枪还是崩溃了。
眼看着夺魂钩要刺进苍云的胸膛,苍云一咬牙,急忙抬起右臂挡住夺魂钩,剧痛之下也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左拳紧握挥出一记重拳打在九魅的腹部,将他击飞出去。
“噗!”
先别说夺魂钩的尖锐倒刺将苍云的右臂刺头,就连那巨大的冲击力也将苍云震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涌。那九魅没想到苍云最后还给他来这么一手,不过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见苍云左手伏地,蜷着右手半跪在地上,看模样是受了极重的伤。
“唉,我失算了。没想到这九魅还有夺魂钩这等邪物,看来这慕容苍云是要败了啊!”欧阳庭也是感到一阵惋惜,正当他要上前结束这轮比试时,突然察觉到一股让他心悸的感觉,那源头竟是重伤的苍云。
“轰~~~”
苍云身体闪烁的金光刹那间敛入苍云的体内,而再一次爆发出来的却是久违的漆黑魔气,比起上一次的纯正魔气,这一次汹涌出来的魔气反而添加了一股极强的威势。一直暗中注视的青冥真人也不免惊道:“以身铸魔!”
“天哪,魔…魔气,那家伙是修魔者!”
“好可怕,我隐约能看到一个巨大的魔影在升腾而起。”
“武者总是在神魔间徘徊,这小子入魔也没有神魔特别的。”
白岚与白冰也是一脸冷峻地盯住苍云,先不说白冰,就连白岚也极为忌惮,武者入魔实力暴涨那是一定的,只不过很少人能保持住清醒,不然那边是一头暴虐的凶兽,破坏力只能用恐怖二字来形容。
而这次苍云并没有在仙剑派上那次幸运,此刻入魔反倒让他瞬间迷失了心神,猩红的双眼中尽是毁灭与狂暴。只见苍云黑发突然倒竖飞舞,漆黑的魔气将他整个身体包裹住,就连艳阳此刻也被一团漆黑的魔云遮住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昏暗之中。
这等异变也是在座所有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异象,魔云遮天,昏天暗地,这可是一个连苍云都惧怕的魔物诞生的预兆。只见天空之上闪过一道漆黑无比的闪电,却不发出任何声响,显得诡异无比。
“你早些日种下了一个饕餮魔种,却被你的血脉吞食,现在以你本身造就了一个六界都会为之惊颤的惊天魔种。我明白了,你慕容家的血脉为何如此霸道,因为慕容家的血脉完全是一种未激活的至尊魔道血脉。”青冥真人喃喃道,现在他已经不再考虑将其击杀苍云。不仅仅是因为与苍云有些师徒情分,而这新诞生的魔种不同于任何的魔,或许说他完全就是苍云本身。
“啊!!!”
苍云指天狂啸,天宇之上那道魔云不断翻腾,只见九道漆黑的魔雷轰然无声注入到苍云的体内,却没有给苍云带来一丝伤害,更像是为苍云入魔喝彩一般送来的贺礼。
“咔嚓!”
一道血色闪电将魔云瞬间击溃,那股毁天灭地的气息青冥真人再也熟悉不过了,欧阳庭抬头惊道:“这是天劫?!”这慕容苍云到底是如何的逆天,竟会引来如此浩荡的天劫,这对欧阳家到底是好是坏,欧阳庭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可令人意外的是苍云体内出来传来一阵哀鸣之声,好似在哭泣一般,那汹涌的魔气刹那间涌回苍云身体里,天空之上那毁灭的天劫也戛然而止。很明显,苍云入魔失败,魔种未成,天劫也没有必要降下了。
“失败了吗?”欧阳庭轻轻地送了一口气,要是自己真的招了一个魔头女婿,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再观台下的人,早已看呆了。
“种魔失败了吗?”白岚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刚才那股压迫力简直太可怕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而身旁的白冰早已被那股魔威给震得昏了过去。
再观擂台之上,那个九魅距离苍云是最近的,那股滔天魔气爆发之际,他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现场已经不见他的人影了,只剩下一柄夺魂钩孤零零地落在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