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少娇妻,有孕出逃
锦绣农女种田忙 !
朱雀县。
“来喝。”
“兄弟,这一杯先干为敬。”
“今日不醉不归。”
外面的酒肆一片热闹。
七八人坐在一桌上,划拳喝酒,不亦乐乎。
米安城坐在中间,不断的劝酒,直到这些人全都醉的不省人事,他才站起身来,朝着附近角落的位置拱手行礼。
“侯爷,您来了啊。”
“我来有一阵子了,你把他们都灌醉,监牢那边,谁来看守呢?”
骆风棠双手背在身后,从阴暗角落里走了出来。
他的确藏身了一段时间。
他想看看米安城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因为,他对米安城,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
“我自己去即可。”
米安城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
“慈不掌兵,总有一天,你不能护他们周全。”骆风棠叹气摇头。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现在,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怎能让他们进入险地,自寻死路!”
米安城手掌轻轻的在桌上一按,他的目光格外的犀利。
“你不必担忧,我没说让他们送死。”
骆风棠略有些不满。
米安城玩的这一出,搞的好像他在刻意将那批人送入绝路似的。
事实上,这些普通武者的性命,骆风棠始终都是考虑到了的,并不是什么都不考虑。
“侯爷还有别的计划?”
米安城忽然有些忐忑。
他做的这些事情,的确有些打乱骆风棠原本的计划。
对自己的这帮兄弟,他已经做到了问心无愧。
但在骆风棠这边,他却显得很不称职。
“前来营救韦敏之人,不会太多,来者肯定是高手。”
“既然如此,你那些普通武者的弟兄,能做什么?难道,他们还能挡住那等高手不成?”
“只要营救之人一出现,我会带人拦住他们,都不会让他们有进入牢房机会的。”
骆风棠也坐了下来,抓起酒坛子,灌了一大口酒,这才伸手将嘴边的酒渍给擦拭掉。
“是我错怪侯爷了,是我的错。”
米安城站在骆风棠面前,低下头,一脸的歉疚。
他本为人精细,思虑缜密,在这件事上,他是当局者迷,没有搞清楚骆风棠的真正意图。
“算了,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不得有下一次。”骆风棠冷声道。
“喏,一定不会有下一次的。”
米安城诚恳的保证。
“这些人……你叫他们家属,把他们带回去。”
骆风棠扫了一眼那些东倒西歪,呼呼大睡的醉酒者们。
“我已经提前叫了呢,他们快要来了。”
米安城伸出手指,朝着外面指了指。
但不知为何,骆风棠从他的笑容中窥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恶趣味。
一开始,骆风棠还没明白米安城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现在,他已经明白过来了。
从附近的巷口那边,一堆女人的声音响起。
“夫君,你怎么又喝醉了?”
“相公,你咋成这样了?”
“叫你不要喝酒的,还喝。”
看到那些弟兄被各自的媳妇儿拖上牛车,驴车,一个个离开,米安城脸上古怪的笑容就更加明显了。
“你是故意的啊。”骆风棠醒悟了过来。
这不是妥妥的钓鱼执法吗?
请他们喝酒的是米安城,背后叫他们媳妇儿来带走人的,也是他米安城。
这活儿玩的,挺花。
“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他们都有媳妇儿,我没有呢。”
米安城没打算掩饰什么,他很坦然的承认了。
“过后,他们要是醒了,下回可能会报复回来。”
骆风棠饶有兴趣的望着米安城。
“放心,侯爷,他们打不过我。”
米安城哈哈一笑。
武力上的碾压,带来了他绝对的自信。
但骆风棠却并不那般认为。
“小心阴沟里翻船。”
骆风棠只评价了一句,随后就不再接着评价此事了。
“今晚,你就独自一人把监牢守住吧。”
骆风棠又喝了一大口酒,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去。
“侯爷,今晚我来看着。”
米安城目中之中带着坚毅之色。
既然,他已经将弟兄们替换下来了。
那么,他们的活儿,他肯定会替他们做好!
……
一辆驴车上。
驴子不徐不慢的朝着前面走着。
“你呀,太实诚了,大人叫你喝酒你就喝,这么喝下去,你迟早要醉死在酒缸里。”
“大人是个好人,咱们一家子都感激他,但,就是这个爱喝酒的毛病,哎,戒不到。”
女人嘴里面絮絮叨叨的说着,她都没注意到,躺在车厢里的男人,忽然睁开了双眼,伸手在她肩膀上,闪电似的拍了一下。
“你干啥啊?差点儿把我给吓死了。”
女人回头,看到的是男人睁大的双眼,她心跳瞬间就加速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这都是被吓的。
“对不住啊听兰,我没把握好时机。”男人有一些歉疚,急忙挠头道歉。
“沈兴师,以后你喝多了,别想让我带你回家。”
女人的眼圈有些发红,她抽了抽鼻子道。
“听兰,怪我,都怪我。”
沈兴师赶忙哄着。
“这次,我没喝多,我是故意装醉的。”沈兴师解释了一句。
“装醉?装的也太像了。”
听兰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我是装醉,不过,我自己点了经脉,让自己在短时间内睡去,这样显得很真实。”
沈兴师舒了一口气。
“那是做什么?没有必要啊。”听兰惊愕。
“米老大,他要做一件大事,瞒着我们呢。”
“他的心思,我们明白,也懂他的苦心。”
“但,此事,我们有不同的看法,我们又怎能让他一个人孤军奋斗呢。”
沈兴师道。
“孤军奋斗?”
听兰并不是局外人,她对自家丈夫的很多事情,都有所了解的。
“米老大在外人看来,那是一等一的神捕,但在我看来,他是个烂好人,什么都替别人操心,就像这一次,他是故意灌醉我们,自己一个人去扛。”
“他太小瞧自家兄弟了,以为我们不堪一击呢。”
沈兴师再次叹气。
“难道不是不堪一击吗?你那几个朋友,武功都不高啊。”
听兰是知道其他几人能力的,这几人当中,最强的还是她的丈夫沈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