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实。
现在,她已经可以百分之九十地肯定。
是真的有另外一个人,也在这所她刚才自以为没有人的房子里。
凌瑶瑶按捺住内心的恐慌和紧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往那个方向看过去。
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竟然是一个上身赤果。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短裤的年轻男人。
不对,也许他还不能称得上是男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刚刚成熟的大男孩。
因为他实在是太年轻了,而且相当帅气,带着一种稚气未脱的清俊。
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至少比明皓轩要小上好几岁。
显然他是刚刚洗过澡,结实健美的肌肤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一头短短的黑发也还在恣意地往下滴着水,看起来分外魅惑。
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条干毛巾,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悠悠闲闲地往客厅走来。
凌瑶瑶完全惊呆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得大大的。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并且在这里熟门熟路全然不当自己是外人的陌生男孩,忘记了所有的反应……
那大男孩还在漫不经心往这边走着,举止安闲优雅,随意自然。
仿佛这里,真的是他自己的家一样。
可是蓦然之间,他也惊呆了。
正在擦拭头发的手臂,机械地僵在半空。
因为他看到刚才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此刻正坐着一个衣衫不整,头发乱七八糟。
而且形象极不雅观,将双脚大模大样蹬在茶几上的陌生女孩。
正大张着眼睛和嘴巴,傻乎乎地瞪着他。
片刻的呆愣惊诧以及慌乱之后,凌瑶瑶发出了一声如同言情片女主角看到了洪水猛兽般的尖利惊叫:“啊!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正想问,你是谁?”那帅气的大男孩慵慵懒懒地反问。
似乎这么短短一刻,他已经全然镇静了下来。
那年轻健美的身躯就这么张张扬扬地展露在凌瑶瑶的面前,也一点儿都不害羞。
“我是谁?”凌瑶瑶霍地站了起来,怒目圆睁,气势十足义正词严地瞪着他:“我是这所房子的主人,保镖!专门在这里看大门的!你怎么进来的?准备干什么?识相的话赶紧滚!这房子到处都安了警报器的,你要是敢乱来,我立马报警!”
“你以为我会乱来什么?”男孩不咸不淡地睨了她一眼,仿佛她的表现在他眼里十分可笑,嗤之以鼻地道:“好像,我没看到这里有什么是值得我乱来的。”
娘的,我靠!他一个坏人被我当场抓到怎么还能这么神定气闲?
凌瑶瑶一时有些错愕,更加声色俱厉地警告道:“比如,劫财,劫色,我告诉你!这都是不可能的!我可是从小就练过拳脚的,对付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都不在话下。你想在我面前干坏事!那可真是小偷撞进了警察局,找错地方了!”
“嗬,真够不长脑子的,你有色让我劫吗?”男孩不屑地冷嗤了一声,并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像刚才那样,悠然自若地往楼上走去了。
呃,你妹的!
凌瑶瑶被华丽丽地无视了,一瞬间脑子里掠过千百种稀奇古怪的念头。
他是小偷?歹徒?入室抢劫?
可是,一般正常点的小偷看到主人回来了,不是应该惊慌失措狼狈不堪地抱头鼠穿吗?
或者掏出匕首小刀之类,露出穷凶极恶鱼死网破的神情?
他怎么看到她,一点都不紧张?
这两种应该表现出来的情况一种都没有,反而如此心安理得。
那高傲淡定的表情,仿佛他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
而她才是一个,鬼鬼祟祟闯进来准备做坏事的人?
尼玛,这世道玄幻了!
这是什么节奏?如今做坏人的都这么理直气壮了吗?
凌瑶瑶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一种正义凛然及壮烈的情感便油然而生。
虽然,她并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英雄。
可是坏人既然明目张胆闯到了她的地盘,她就绝不会做贪生怕死的缩头乌龟。
好歹凌瑶瑶还真懂得,一些跆拳道的功夫。
这特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掌握的?
反正她以前跟人打过架,一般的人,还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所以此时此刻,凌瑶瑶几乎没做任何犹豫,大步流星地追了上去,愤愤然地大吼:“喂!你要干什么?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看你模样长得还挺周正的,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人见人厌偷鸡摸狗的一行?你现在马上离开,我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放你一条生路!再不走我真不客气了!”
男孩对她愤怒而又苦口婆心的话语,充耳不闻。
径直走进二楼明皓轩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把紧追过来的凌瑶瑶,毫不留情地挡在了门外。
那重重甩上来的门板,不客气地撞到了她小巧而高挺的鼻子。
凌瑶瑶恼怒地摸了摸自己倒霉催的鼻子,开始震天动地地捶门:“小子!开门!有种你出来说清楚!别以为只有我一个弱女子在家你就可以胡作非为!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可不怕你!你丫是真想坐牢还是刚从牢里出来的?”
“你说谁没种?”房门霍然一下从里面拉开,男孩冷眼睨视着她,不胜其烦地吐出一句话:“小姐,我是很想跟你说清楚。可是,你总得让我先穿好一件衣服吧。”
随之,房门再度被重重砰上。
凌瑶瑶愣了愣,差一点被他这句话绕住。醒悟过来便开始更加凶狠地捶门:“我靠!你丫是不是脑子没长全啊?你以为你是谁?拿人家的房子当你自己的家?这是谁的家你知道吗?说出来吓死你!想住别墅自己挣钱住去……”
她后面的话,没能继续说完。
因为房门,又一次重重打开了。
男孩已经穿好了一套黑色的衣衫,潇潇洒洒地站在门后。
正面如寒冰,双目冒火地看着她:“你除了泼妇一样地骂人?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