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团宠大佬五岁奶呼呼
超品渔夫 !
一向话少的花生,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话,简直让大家都惊到了。
殷东也是十分的意外,没想到花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尽管,他还是怀疑花生的真正居心,却也能维持表面的平和了:“无妨,大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楚朝阳要气炸了,被花生冠以“败类”的名声,就是他这辈子都洗不掉的污名了。最重要的,是花生的身份,那是执掌主脉的候选人之一,招了花生的厌恶,他的余生还有希望可言吗?
他喷火的眼睛死瞪着殷东,不过殷东没理他,跟花生拱手道别,就飘然而去。
“把李元青挖出来。”
在殷东的身影融入黑暗中时,花生清冷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却让楚朝阳莫名的泛起一股寒意。
不多时,坍塌的石窟被清理出来,被炸得面目全非的李元青也被扒了出来,命大,或者说他身上装备太好,扛住了爆炸波,活了下来,内伤也不严重,只是昏迷未醒。
清理出来的石窟里,己经看不到残缺祭坛,原地只余一个大坑,也不再有灵气涌出,只是有残余的灵气。
李元青被救醒来,张口就喊:“是殷东那个狗贼偷袭我,他要霸占这里的灵穴……啊?!”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李元青的颠倒黑白,随后,花生清冷的声音响起:“再敢黑白颠倒,污蔑同门,就滚出我的队伍!”
楚朝阳终于憋不住叫道:“花师兄,就殷东那种养不熟的白眼狼,算什么同门?你这么维护他,至于吗?”
啪!
花生直接扬剑拍在楚朝阳脸上……用剑身平拍的,要是用斩的,楚朝阳根本反应不过来,就会被一剑枭首。
“我们,连同主脉六位老祖,能进这个小世界,都是殷东的功劳。你承了他的恩情,却不懂感恩,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说的是你这样的垃圾。滚,你们俩都滚出我的队伍。其他人也一样,不认同我的观点,就滚!”
花生清冷的声音响起,十分绝决。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了,其他人想给楚朝阳和李元青求情,却知道花生的性格,又不好开口了。
楚朝阳看看周围阴黑的天幕,这个小世界太危险了,他跟李元青被踢出队伍,死亡的机率太大了。他不由得叫了一声:“花师兄!”
花生没等他说出央求的话来,直接把话头给堵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走吧!还有要走的,都可以走!”
李元青倒也硬气:“走,楚师弟不用求他,我们去找老祖,我就不信了,老祖他们能由得殷东那条白眼狼尊卑不分!”
楚朝阳一听,眼亮了,本来惶惶不安的眼睛也亮了,对啊,就算这个小世界很危险,他们还可以向老祖们求助,甚至是……找老祖们告状,花生也不能一手遮天。
这次一起进来的老祖中,有一位楚家老祖,还有一位李家老祖,能不护着他跟李元青?就算花生的地位特殊,也得听老祖的。
“元青,别说傻话了!老祖他们都去探索其他区域,你们根本追不上。不想死的,快给花师兄认错!”
跟李元青同一个家族的李元白忍不住斥道,这个小世界有多危险,心里都没点逼数的,真要是离开队伍,这两人活不过今晚!
其他人都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元青和楚朝阳,对这两个二世祖都没什么好印象,窝里横就算了,出门在外也不收敛一点,真是不知死活!
这个队伍里其实有不少人跟李元青和楚朝阳一样的观念,但大家都不会说出来,毕竟这里是殷东最先发现的,殷东掌握的消息也是最多的,谁知道殷东有没隐瞒什么重要消息,所以,现阶段有必要跟他交好。
就算要跟殷东翻脸,打压他,那也是以后出了这个小世界的事了,到那时候,想怎么收拾他不行?
两个傻拉叭叽的家伙,非要在刚一进来的时候,就去欺压殷东,真当全世界都是他们的爹,要掼着他们了?
这些人对李元青和楚朝阳都没什么好感,除了李元白,没一个人帮他们求情,甚至巴不得他们被踢出队伍,就连楚朝阳的本家兄弟也是一样,因为他以前没少被楚朝阳这个纨绔欺负,旧恨还未消呢!
李元青也不傻,追不上老祖,离开队伍真的太危险了,只是让他给花生道歉?怎么可能,他不要脸的吗?
“花师兄,我错了。以后我碰到了殷东就绕着走,保证不再跟他起冲突。”
昏黑的光线里,李元青低声下气的说着,刷新了大家对他的认识,楚朝阳忍不住爆了个粗口:“卧槽!李元青,你丫的刚才让老子不求他的,你现在怂了?”
李元青给他一个看不见的白眼,尼玛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不?没文化,真可怕!
身为堂兄的李元白倒是欣慰的拍一下他的肩说:“知错就改,也算你有点长进了。花师兄,再给这两个蠢货一次机会吧,现在把他们踢出队伍,他们活不过两天。”
话说到这个份上,花生也就没再坚持赶走两人,只是强调了以后都不许无故跟殷东和华国军人起冲突。
“你们瞧不起他们,也给我搁到心里。在这个小世界里,我们的敌人很多很强大,殷东和华国军人跟我们是一个阵营的,是我们的盟友,你们,要懂得分清敌我,要搞清楚我们进来是提升实力,收集资源的,不是要争强斗狠!”
花生说完,又对李元青和楚朝阳丢了一句:“下不为例!”
不远的一块岩石后,离开了,又悄悄返回来偷听的殷东,嘴角浮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这个花生还算个聪明人,至少懂得在这个小世界里分清敌我。
殷东一个虚空闪烁离开,搭配着龙腾术,飞掠而去。
他没有发现,刚才离开的时候,花生猛的扭头,看了过来,清冷的目光中透着两分惊疑,七分凝重,剩下的是一分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