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作死,玩脱
骑着齐无策送的马,披着齐无策送的甲,拿着齐无策给的枪,带着齐无策给的钱,库丘林跨越了万水千山再次回到了都城伊弯。
再次目睹那厚实的城墙,库丘林的心无法遏止的兴奋起来。
骨头被一根根敲碎再恢复,内脏被一个个碾碎再黏合,经脉被一条条斩断再续接,这样的痛苦他足足承受了九年之久,而九年炼狱般的生活换来的是空前强大的力量。
他在边境足足等了九年,就是要等这样一个机会,他不是为了证明他失去的东西他一定要亲手把他拿回来,而是为了证明他库丘林就是比别人……
了!
不!
起!
隔着老远库丘林便看见了城门口正在等待他的弗格斯养父,弗格斯一直朝他的方向望着就像是知道他会在这时到来一般。
对此库丘林并不意外,都城伊弯的那位卡斯瓦德大先知他可还记得呢,毕竟他库丘林这个名字就是对方给起的。
“瑟坦达!这边!”
见到了库丘林,弗格斯兴奋的大喊着,那巨大的嗓门即使库丘林还处在几百米外都能感觉到耳朵在隆隆作响。
看着受城门的卫兵被弗格斯的嗓门震的直接昏死过去,饶是这时没有经历过美色诱惑,尚且是高冷男神的库丘林也不禁满头的黑线。
库丘林一夹马腹,让胯下的马儿疾奔起来,毕竟弗格斯已经呼喊了他,作为他名义上的养父,总不能让对方等着自己慢悠悠信马由缰的溜达过去。
“回来就好,你母亲可是非常想念你啊,库丘林!”
弗格斯人高马大,纵使库丘林骑在马上,那只蒲扇大的手掌仍能伴随着那豪爽笑声拍在库丘林的后背上,将那坚实宽大的后背拍的砰砰的响。
“嚯!好小子,这几年你在那家伙手上果然是没有白过啊!我当初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闻言,库丘林皱了皱眉,当初康奇厄伯能够驳了他原本两位抚养人的面子,让他跟着齐无策到其领地接受九年的训练,这件事情能够实现其中弗格斯这个养父的首肯是必不可少的。
但他只是对此略有耳闻,如今听弗格斯再次讲起,语气之中齐无策和他这位养父的关系貌似挺不错的样子。
库丘林下了马,若是他再在马上被弗格斯这样拍上两下子,只怕这匹马儿是要承受不住了,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此时的马儿浑身上下那微微的颤抖,弗格斯刚刚那下子可是将马儿震的不轻。
“跟我来吧,你母亲可还在家里盼望着你回去看她。”
弗格斯将粗壮有力的手臂揽在了库丘林的肩头,脚下使力以极快的速度几乎是半拖着将库丘林拉入了城门中。
得亏库丘林下马之后就一直抓着缰绳,这才把马儿牵着跟上了他与弗格斯的脚步。
在城中走了一段距离,弗格斯与库丘林来到了王宫之中。
库丘林的母亲黛克泰尔是国王康奇厄伯的妹妹,虽然黛克泰尔嫁给了苏尔泰姆这个接盘侠,但黛克泰尔显然不是那种会老老实实相夫教子的普通女性,所以分居这件事在黛克泰尔和苏尔泰姆这对夫妻的身上是时常发生的事情。
到了王宫大门,一位盘着妇人鬓的美丽女子正在门口张望着,待看到库丘林出现之后,这位妇人便急不可耐的向着二人跑了过去。
弗格斯被妇人轻易的拨开,对此弗格斯也只是莞尔一笑,他清楚一位母亲对其数月未见的儿子到底有多么的想念,所以对被人随手打发开这件事他并未多做计较。
现在被人强行拨开至一边,他倒是乐得如此,因为这样他反而能更好的去欣赏黛克泰尔这样一位已有三四十岁却仍然美丽动人如少女的美妇。
虽然他好色的名声是在整个爱尔兰都出了名的,但弗格斯表示这一次他真的只是欣赏而已,毕竟康奇厄伯是他名义上的儿子,而作为康奇厄伯的妹妹,黛克泰尔与他还是近亲关系,他弗格斯还没有饥渴到对自己的后辈下手。(康奇厄伯的王位是他老妈给弗格斯陪睡所换来的)
感受着弗格斯那足以让任何一位少女羞涩到不敢与其对视的灼热目光,黛克泰尔却没有不忿。
弗格斯的个性每一个阿尔斯特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况且,阿尔斯特战士们的风格普遍都是像弗格斯这个样子。
生活在都城伊弯这样战士的聚集地,黛克泰尔早就对这些“欣赏”的目光习以为常了。
和许久未见的母亲相处了一会过后,库丘林便在黛克泰尔不舍的目光之中再次被弗格斯拖着去到了演武场。
都城伊弯是战士的聚集地,加上阿尔斯特的好武风,演武场被建造的格外的大,容纳几万人的军队在此训练甚至都不是问题。
号称是如此,但库丘林对演武场的尿性最清楚不过,所谓的容纳几万人的军队那不过是在城外一处平原上圈了一些栏杆、摆了一些器具而已。
什么?你问九年里根本没回过都城伊弯的库丘林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清楚?
因为这演武场所需的器具都是齐无策麾下实力打造出来运送到伊弯的,也就是说,伊弯的演武场实际是齐无策出资修建的。
就是因为这件事,国王康奇厄伯高兴之下,齐无策的领地范围就又扩大了好几圈。
或许有人在为齐无策明目张胆的扩张而担忧,但这些人在整个阿尔斯特都只是极少数。
毕竟阿尔斯特的构成是这个样子的,首先是国王、王族、贵族这一类上流人士。
这一类上流人士并不用为衣食住行而担忧,所以他们只为了荣耀二字而奋斗,而荣耀从哪里来呢?
答案是:“战斗。”
因此,贵族、王族这些上流人士群体几乎都是由各个强大的战士所组成的。
这群人一门心思扑在战斗与荣耀上,自然是不会有人去管什么劳什子内政。
然后是下流社会,这些人由商人、农民构成,这是一群为了钱财与衣食而拼搏的人,光是赚钱和衣食的问题就足够他们头疼,这些人自然不会关心内政,而且他们地位也不支持他们干涉内政。
最终剩下来的,那些有点脑子不为荣耀虚名困扰的,也就只剩下了说书官、吟游诗人、魔术师、德鲁伊这一类人。
德鲁伊整天顾着感受自然和熟悉教条,就算有脑子他们也不会关心国家,魔术师终日研究着他们的魔术期待着更进一步,他们与德鲁伊是一类人。
而吟游诗人,这是一群类似唐朝诗人李白的群体,他们在整个爱尔兰四处游荡,讲述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奇闻轶事,他们将勇士们的荣耀播撒在爱尔兰的大地,他们会为利益所动,其性质和那些无良媒体相差不远,这群人同样不会为了国家大事操心。
最后就是说书官,说书官是给国王、官员(那些在阿尔斯特混出了名堂的战士)、贵族老爷们讲故事的人,他们死板不知变通,虽然有着脑子,但担任说书官一职的人并不是那么多,因为大家都挤破头的想成为一位出人头地的战士。
事实上,现在阿尔斯特唯一一个担心齐无策的人,就只有先知卡斯瓦德,然而因为他与齐无策达成的约定,所以他就算看出了齐无策的意图也注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国王与阿尔斯特的官员。
加上齐无策的领地是在爱尔兰最北方的沿海地区,除了卡斯瓦德这位先知以外,如此苦寒之域根本没有人会担心那里的领主能够有推翻阿尔斯特的力量。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齐无策只是在北方默默的积蓄着力量,他只是等待着一个机会,那个机会让他无需对阿尔斯特发动战争便能轻而易举的夺得王位。
如今库丘林回了伊弯,距离这个机会的到来并不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