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
场面一片混乱,吵嚷声、叫骂声、打斗声,全部汇聚在了一起。
王成瘫坐在地上,满身脏泥,傻呆呆望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整个人都懵掉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直至陈嫣然脚步轻快的从远处走过来,眸底暗含着丝丝不屑鄙夷的瞄了他一眼,冷冰冰的问:“你还发什么呆?找死么?”
王成瞬间来了精神,一骨碌身子就跃了起来,满脸激动:“陈小姐!你到哪里去了?我……我一直都在找你……”
见对方要凑过来,陈嫣然忙不迭的往后挪出两步,探出玉手隔在两人中间,蹙起黛眉:“站住,别离我这么近。”
“好好好,我不动。”王成赶紧停住了脚步,左右环顾,神色焦急,“你真不该这种时候过来,事情麻烦了,我们当初就应该听你的话,早早离开这里,现在……”
他话音未落,数名凶神恶煞的修真者就涌了过来,想要将两人抓住。只不过他们临近陈嫣然数米远,却又猛地止住了脚步,目光炽热,表情略显痴傻。
只因为这个女人太美,美到令人心底涌起一股冲动,却又偏偏舍不得下手冒犯。
王成趁此机会,忙不迭扯开嗓门大叫大嚷:“五叔!五叔!快救我们!”
燕京王家的那群高手们,纵然其中不乏武道强者,但无奈道行太低,战力远远无法同汪原朗手下的修真者相提并论。
没过多一会儿,他们就全部被制伏,几个反抗激烈的家伙,更是被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
王云邈听到了侄子的叫嚷,忙不迭对汪原朗道:“汪前辈,那是我侄子,也是我们家主的儿子,不能动啊……”
汪原朗皱了下眉,偏头斜睨了一眼:“怎么还有个女人?”
王成蹦跳着叫嚷:“五叔!五叔!救命!”
王云邈满心不耐烦,却又不得不腆着脸道:“汪前辈,这个女人……也不能动,拜托。”
汪原朗冷冷哼一声,冲着手下人递了个眼色,那些修真者的目光便在陈嫣然凹凸曼妙的身体上狠狠剜了几眼,恋恋不舍的闪开了。
王成如蒙大赦,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赶紧带着陈嫣然走了过来,一个劲儿的好言安慰:“陈小姐,不必担心害怕,更不用慌乱,我会保护好你……”
陈嫣然美目冷冷一扫:“慌乱的应该是你吧?”
王成:“……”
走到近处,陈嫣然美目瞅着那血淋淋的祭台,玉手捂住口鼻,厌恶的蹙起了黛眉,轻声嘀咕:“真恶心……”
这样的场面,让她的思绪一瞬间又回到了数年前,嘉安陈家被灭门的那个夜晚。轮恶心程度,两者竟然是不相上下了。
在场这些人,无论是汪原朗、王云邈还是鲁阳,见她一介柔弱女子面临这般景象,竟然半点儿也不慌乱惊恐,比这群大老爷们儿还要淡定,尽皆感到诧异。
王云邈同鲁阳彼此对了个眼色,都看得出对方眼底暗含的深意:
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鲁阳若有深意的问:“陈小姐,请问张兴小兄弟……到哪里去了?”
陈嫣然气定神闲的莞尔笑道:“估计是吓跑了吧。”
“他都跑了……”王云邈死死盯住她,冷声问,“你怎么不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陈嫣然狭长美目眨了眨,语调波澜不惊:“看热闹,你也管得着么?”
王云邈身子一滞,被她气得直喘粗气,好半天干张着嘴,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热闹?幸灾乐祸,要不要这么明显?
汪原朗抬手捋着颌下稀疏的花白胡子,笑着摇了摇头:“呵呵,这小女娃子倒还有点儿意思……”
王家的那几十名高手全部被擒,押上了正中央的祭台,有人告饶连连、有人叫骂不绝:
“五爷!五爷救命啊!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忍心……”
“王云邈!我艹你祖宗!老子瞎了眼,跟着你累死累活这么多年,做鬼都他妈不会放过你!”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王云邈那张脸一阵青、一阵白,身体打着哆嗦,两只手攥了松、松了又攥,也有点儿不舍。毕竟这都是燕京王家的精锐,培养起来耗费了不少心血,就这么砍了,换谁都觉得心疼。
“汪前辈,这些人里面……”他眼角微微抽搐,嗓音艰涩,“可还有入了道的修真者啊……”
“呵,现在是灵气复苏的大势,入道算得了什么?这般货色,往后只会越来越多,如遍地野狗。”汪原朗冷声说道,丝毫不为所动,“王先生,你可知道,在你们到来之前,我们又做了什么?”
没待对方回应,他径自抬手往山坡下点了点,指着一堆腐烂发臭的尸体,老眼中悄然涌起了一抹狠辣:“那些……是我们自己人……”
王云邈、鲁阳等人循着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发觉那边尸体的穿着装束明显同其他地方的尸体不一样,当即脸颊泛起了苍白。
真狠啊,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人都干掉了……
“王先生,现在你明白了么?”汪原朗笑着道,“弱者,只能被宰割,这是天命。”
王云邈冷汗淋淋,低垂着脑袋,讷讷不敢言语。
“动手吧!”汪原朗冲着下方低沉吩咐,当即那些修真者便抽出了兵刃,直截了当的砍了下去。
人头翻滚,血浪腾起,燕京王家的这几十名高手,一路风餐露宿来到滇西,转瞬间却丧了性命。
伴随着他们的鲜血灌入祭台上的沟渠,整面巨大的符咒都闪烁起了妖异的猩红,如岩浆般剧烈沸腾。就连正中央锈迹斑斑的青铜神像,也仿佛拥有了生命,嗡嗡的震颤,爆发出耀眼的血芒。
身形闪掠,黑袍人从远处最高的山坡飘然而至。他脚踏虚空,静立于祭台上方二十余米高的位置,如一尊岿然不动的塑像。
“不够……”他全身都隐藏在黑袍之下,嗓音嘶哑的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