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毒:邪王宠妻无下限
农女有毒:邪王宠妻无下限 !
第二天一早,闵氏从屋里出来,才发现白氏母子昨儿晚上居然进来了,不由惊呼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闵氏双眼瞪得老大,她明明记得昨儿晚上她将门关上了,就是想将白氏母子关在外头,给白氏一个教训,自己出口恶气。
顾玲珑看了闵氏一眼,抿嘴说道:“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闵氏面皮哆嗦着,一脸的戾气,“你不是那么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别进这屋!你就给我滚。”
顾玲珑笑了笑,“要我走也不是不可以,你让你儿子回来把话说清楚,那我眉头都不皱一下就马上走。”
闵氏一听这话,心头的怒火顿时就点着了,自打陈宣离开之后,这几年再也没回来过,她也不知道儿子究竟去了哪儿!这会儿被白氏这么呛声,闵氏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别想威胁我,我告诉你,等我儿子回来,我一定要让他休了你,你这个女人,没人要的破鞋,我看你到时候怎么活。别现在说得这么硬气,等我儿子回来你又缠着不走,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给我滚,把你儿子也带走。我老陈家要不起你这样的媳妇儿!”
顾玲珑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你们不要茂儿,那我要!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你嫌弃我和茂儿,巴不得我腾了位置,好叫你儿子以后找个富家千金!”
当初陈宣硬要白氏的时候就同闵氏大吵大闹了一场,当时的陈宣别说在镇上抢手,便是在城里也有人来打听他,陈母可是春风得意,一心想让陈宣娶个富家千金小姐,以后有个好前程。
陈茂站在旁边,板着一张小脸,他虽然姓陈,可是在家里除了娘所有人都不喜欢他,奶奶嫌弃,姑姑和大伯同样也讨厌他,所以他平日里很小心,也很听话,不敢惹怒他们。可这会儿听见奶奶亲口说不要他,还是叫陈茂心头不是滋味儿,一张小脸垮了下来,隐隐还有泪光闪烁。
陈母对这孙子不喜欢除了是因为讨厌白氏之外,还有陈茂长得实在是太像白氏,同自己儿子并不是很相似,再者说一个男孩子长得那么女气,陈母看见他心头就厌恶,这些年来加之对这孙子又没亲手带过,自然是没什么感情,说话当然也很刻薄。
顾玲珑看陈茂眼睛里泪光闪烁,她走过去,拍了拍陈茂的头,“别哭,他们不要你,娘要你啊。你先出去玩儿,娘跟你奶奶说些事儿。”
把陈茂指使出去,顾玲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刚才在孩子面前不想破坏在孩子心里的美好印象,现在陈茂既然没在场,她当然不会给闵氏什么好脸色。
陈母见她变了脸色,指着她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白氏,你就是我家养的一条狗,你这个贱骨头,当年若不是你勾引我儿子,宣哥也不会如今在外头闯荡,都是你害的。你这个害人精,当年我就不该心软救你,你要是死了如今也就没这些事儿了!”
顾玲珑往前走了两步,站在闵氏跟前,“就不能每次换个花样说,天天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话,你说得不烦,我听都听烦了。你那儿子算个什么东西?我要勾引他?他对我死缠烂打,你这当娘的自己儿子有些什么花花肠子你还不知道?别什么事儿都怪在我头上,好似你儿子就是那白莲花一样!”
“你这个贱……”陈母开口又要训斥她,顾玲珑抬手就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可是使了全力,陈母被打得眼冒金光,直接就被打懵了,完全没料到白氏竟然会对她动手!这个在他们陈家一直以来卑微的女人,竟然敢对她出手!
顾玲珑看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说道:“以后说话客气点,别张嘴一个贱人,闭口还是贱人,留点口德。”
闵氏回过神来,气得朝她扑过来,“我要打死你!”
顾玲珑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是一个侧踢踢到对方的肚子上,直接就将人踹到在地上,闵氏疼得脸都白了,顾玲珑拧着眉说道:“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由你欺负的那个白玲珑?被你们打死了也不知道还手?”
闵氏疼得蜷缩在地上,她那张脸扭曲又充满怨恨的看着顾玲珑,那狰狞的模样就好似要吃人一般。顾玲珑翻了个白眼,“别在我面前摆你那婆婆款。你不认承认我的身份,我也不会当你是娘,这些年在你们家累死累活,干的活儿比牛还多,已经还够了!当初你不愿意你儿子娶我,连个婚礼仪式都不愿给,茂儿生下来之后,你也从没带过一天,还在坐月子你就把人追着出去干活,这所有的一切,我都记着呢。”
过了片刻,她又笑了起来,“你想让你儿子回来给你做主,甚至休了我,还真是巧,我也正要找你儿子算账呢。我得到消息,陈宣如今在外头正和一个高门女子打得火热,就要谈婚论嫁了呢,你说,到时候我这糟糠之妻出现在他面前,他是什么反应?还想有锦绣前程,我呸!”
顾玲珑说着一记手刀将人给劈晕了,她将闵氏拖进屋去,转头准备出去买点东西。
陈茂心情十分低落,他没有出去找小伙伴儿玩儿,事实上因为他没爹,大家都不爱和他玩儿。陈茂走着走着,竟是走到了山上来,到了洞口,他想起昨天晚上跟着娘出来的那个猎人,他往前跑了几步,到了山洞前,开口叫道:“猎人大叔,你在吗?”
他探出一个小脑袋凑到洞口朝里边看,山洞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陈茂眨了眨眼睛,想着那猎人大叔是不是已经走了?娘说他迷路了,陈茂抓了抓头发,嘟了嘟嘴,又问道:“猎人大叔,你已经走了吗?”
慕容泓肩膀上垂挂着两只山鸡和野兔,他刚才听见声响便隐藏起来,怕是敌人追来了,等了一阵,听见这脆生生的孩童话语,才知道是昨夜那个女人的孩子。
慕容泓这才走了出来,他动作很轻,脚下几乎没什么声音。陈茂正朝洞口里头张望,不时抓了抓头,蹙着眉做沉思状,脸上的表情很是丰富。
慕容泓站在陈茂身后,陈茂也并未发现,他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猎人大叔,连你也走了啊。”
说着他瘪了瘪嘴,准备下山离开,他一转头,就看见自己身后站着那个大叔,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大叔,原来你没走啊?”
慕容泓看着他一个人上来,问道:“怎么是你一个人?你娘呢?”
陈茂摇了摇头,“我娘在家呢。奶奶又跟我们吵架,昨天晚上还关上门不让我们进屋,娘让我去找别的孩子玩儿,我就走到这里来了。”
说着陈茂的声音低了下去,面带惆怅,慕容泓开口问道:“吃了吗?”
陈茂摇了摇头,昨晚上只吃了两个烤红薯,今儿早上一早起来奶奶就骂他们,哪儿还能吃早饭呢。这会儿肚子还饿着呢。
慕容泓看他冻得有些发红的小脸,面对这样一个稚嫩的孩子,即便是他这样铁石心肠早已经领教了世间人情冷暖的人,面对这孩子的时候心头也有几分怜悯。他当年到进京的时候,也不过像这么大,如今多年过去,他也已经长大成人,唯一的不同是这孩子身边还有个娘护着,他的娘却在战争爆发之初就死去。
慕容泓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刹那间眼里浓烈的戾气,他低着头,甩了甩头将那些思绪抛开,将几只野味儿丢在地上,又去找了树枝和枯叶,陈茂看他要生火,忙就说道:“我知道哪里有柴火,我带你去拿。都是我娘以前砍了堆在山上的。”
这片山头虽名叫‘鬼山’,内部大家不敢去,外围还是敢活动,陈家就有一小片山林,离这儿不远。
慕容泓看着孩子那双纯真的眼睛,那纯粹刹几乎是让他心里疼了一下,这么多年来的成长经历,让他很难相信别人,但面对这个孩子,他像是看见了曾经的自己,曾经他也是这样一个无忧无虑没有烦恼的孩子。
慕容泓轻轻点了点头,陈茂在前头带路,他叽叽喳喳的说着话,都是说他的娘如何如何的厉害,娘对他多好等等,那表情很是欢快,一扫刚才的沮丧。
看着林子里堆得很是整齐的木材,慕容泓沉默着拿了几根回去,他生了火,又拿着野味去林子里头剖洗了回来,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头熊也在,孩子身边还放着一些野果。
陈茂看见他来了,笑着道:“大叔,给你吃果,是大宝摘的。”tqR1
慕容泓看了那畜生一眼,熊大宝将头撇开,慕容泓道:“你自己吃吧。”
这趟出来,还真是叫他大开眼界,这会看家护院的熊就是其中之一。
慕容泓用树枝串起野物架在火上烤,很快就烤得面皮金黄,那油光遇着火焰嗤嗤的响个不停,陈茂双眼冒金光,小肚子更是咕咕叫个不停,他觉得不好意思,便抱着熊大宝的头,两个就跟乖宝宝一样就坐在慕容泓的对面,看着那正翻烤着的东西直咽口水。
过了没多久,慕容泓将烤好的兔子扯了半条后腿给陈茂,熊大宝抬起头,也眼巴巴的看着,慕容泓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将另外半边丢到它面前,熊大宝一口就叼着走到一边爬在地上吃了起来。
陈茂小口小口的吃着,他不时看看慕容泓,心想这大叔人真好,慕容泓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实则身体的感官都调动起来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异动。
陈茂吃了几口之后,问道:“大叔,你知道京城吗?”
慕容泓看向他,陈茂解释道:“我娘以前跟我说过,说我爹去京城念书去了,以后要做大官的。可是我爹都没回来过,我都不认识我爹,你要是从京城过来的,你可能认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