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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邪王宠妻无下限
农女有毒:邪王宠妻无下限 !

    “寒儿,你来了。”
    “母妃在陪祖母她们说话,我就来外祖父这里看看。”
    林老将军还有事情要问管轻寒,当即将林珏等几个孙子赶出去,到了书房,林老将军叹了口气,整个人垮下来,一点不像先前那般精神矍铄。
    管轻寒看着他,对林老将军,他的感情其实很复杂的。一方面,他感谢他当初将他带出京城,进入军中历练,可另一方面,林家想要掌控自己的意图,让他时刻如芒在刺,当初那枚暗箭,也让他对林家没法产生好感,更何况如今还加上顾玲珑,他与林家,现在也不过是虚与委蛇,各取所需罢了。
    林老将军看着管轻寒,问道:“寒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三舅舅到底是怎么死的。”
    管轻寒抿着嘴,说道:“外祖父,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当日我们途中遇到袭击,折损了十多人,晚上夜宿破庙,半夜时分有人来,我怕又是袭击,便带着干将和莫邪去追,哪知道对方狡猾得很,只带着我们绕圈子。后来一发狠,我和干将莫邪与对方拼杀,杀死了贼人后,我们返回破庙,却只能看见一地的鲜血,三舅舅和奶娘也没了气息。我怕贼人还躲在暗处,不敢逗留,只带着三舅舅的身体赶回京城。”
    林老将军当然明白那一队黑衣人是什么人,那是他们林家军的暗部。当他发现三郎竟然私下让暗部的人夜晚伏击管轻寒,林老将军被气得要吐血,生怕暗部的人身份被管轻寒识破。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暗部派出去的人,除了那个人活着回来,其他的人全都已经死去。连同自己的儿子在内。
    林老将军是有苦说不出,他不知道管轻寒是否已经知晓那批人的身份,不敢挑破,只好又问道:“寒儿,你三舅舅曾经写信回来,说你身边跟着位姑娘,和你的关系似乎非同寻常?”
    管轻寒静默了一会儿,道:“是。她救过我,在我痴傻的那段时间也是她陪在我身边,没有嫌弃我。我带她回京,原本想给她优渥的生活,照顾她。可是没想到,却连累了她。那夜遇袭,我返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找到她。她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遭逢不测!”
    暗部去截杀,就是为了对付那个女人。林老将军抹不开脸继续问下去,道:“寒儿你也无须自责,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我仔细看过你三舅的尸体,他虽是被人使阴招,但却不至于死,置他于死地的是胸口处的创伤,我看过那伤口,不像是噗通刀剑刺伤的,倒像是被利爪探入,抓碎了心脏。寒儿,你看这会不会是邪教所为?你不在的日子里恐怕还不知道,前段时间,朝廷曾经在民间抓了一具血尸,这等秘法再次重现人间,危害甚大啊。”
    林老将军不由得忧心忡忡,儿子身上的伤口之惨烈,便是他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看了都胆寒,这也是为何他只将儿子的尸体留在衙门的停尸房却不接回家的最根本的原因!那等场面,家里的老妻妇孺如何能看,再者,若是被右相知道自己儿子死得蹊跷,给自家安上勾结邪教的帽子,只怕有些不妥。
    管轻寒皱了皱眉,“邪教?邪教不是已经远离中原武林许久了?外祖父,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来得及说。”
    “什么?”
    “我回京途中,路过一个镇子,那儿的地方官秘密进行着圈地活动,全镇十之八九的土地都被侵占,百姓民不聊生。我让干将偷偷潜入官府看过,里面有很多书信往来,上面多次提及右相。干将准备将东西偷出来,却被发现,逃回客栈后,官府的人挨家挨户搜查,我让莫邪将我王府令牌拿出来,才逃过一劫。那地方官原还想留我去衙门,被我用赶回京城参加圣上的万寿节做幌子打发了。也是那之后,我便开始多次遇袭。三舅曾说,外祖父在信中提到右相问及我是否回来的言论,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让右相恼怒,迫切想要除之而后快?”管轻寒真真假假的说道。
    林老将军眉头紧皱,“此事当真?”
    管轻寒点头,“当真。同那位地方官有联系的,是京中的鲁侍郎。而鲁侍郎又是右相一手提拔起来的。”
    林老将军怒道:“右相这个老匹夫,竟敢痛下杀手,残害我儿!这些年,他步步紧逼,我念他是太子岳丈,对他礼让三分,他却愈发不把我林家放在眼里了!好,好,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管轻寒道:“外祖父,我听说,现在鞑子兵围上垚城,情况很是危急?”
    林老将军点了点头,“是,军中虽是有你大舅舅他们撑着,但现在你三舅过世,他们不得不回家奔丧。我怕右相会趁机作梗,若此番将领人选换人,只怕等这次战事一了,军中便会被右相趁机安插人选。”
    林家这些年牢牢掌控着三十万兵权,早就让右相眼红了。便是当今圣上,对自家也颇为忌惮,若非如此,当初也不会强制将他的小女儿迎入宫中。如今鞑子来犯,正是他们林家再次扬名之时,可谁又能想到到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儿子又死了。按照大燕律法,虽是兄弟死,不用守孝三年,可到底前方还没交战,他们回来奔丧,也会影响到此次领兵的将领人选。
    若是这一切,都是右相为了兵权所谋,也就能够说通了。而这,正是他所担心的问题所在。
    管轻寒看着他皱着眉头,明白他已经落入了自己的圈套。可惜,他不得不如此!这一切,都是他们逼的,若是他能成长到独当一面之时,谁又能奈何他?
    林家,右相,太子,甚至皇帝……他们一个个的,不让他好过,他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这场看不见的战争,他管轻寒竟然已经毅然决然的跳进来,不争出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这么说来,岂不是从我的消息透露出去开始,一切就落入了右相他们的算计之中了?”管轻寒轻轻问道。
    林老将军怒道:“右相,右相,你真是欺人太甚!”
    兵权,就是林家的命脉,谁要抢他们的权,不亚于在他们脖子上套了一根绳索,林家又如何肯罢休!
    朝堂之上如今右相一家独大,那他管轻寒就再加把火,让这水更浑!
    ――
    林家很低调的办着儿子的丧事,只说是在外得了急症过世。林家三爷的丧事,便这么草率的办下去,甚至在葬礼之上,他们都还在算计。
    管轻寒冷眼旁观,林家三爷在朝中没有结交什么朋友,在家中,他虽是嫡出,却比庶出的兄弟还混得差,在林家算是一无是处。此次遇难,林家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悲伤。
    一大早,灵堂里哭声震天,今日便是林三爷入土的日子。管轻寒虽是王爷,但皇帝念及他刚回京,林三爷又是这次接他回京的途中不幸遇难,着他代表皇室参加林三爷的葬礼。
    林三爷的寿衣已经穿着妥当,大队人马抬着棺椁,子女子侄辈的穿着孝衣,一路低着头,呜呜哭送死去的林军辉。
    管轻寒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开路,他神情严肃,手臂上系着黑丝带,打马向前。
    ——
    太子东宫,太子妃正躺在软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边享受着又黑又大的葡萄。
    “林家那位,今儿入葬了?”太子妃问道。
    “是,皇上着宁王代表皇室出席林家三爷的葬礼。”大宫女冬蕊开口说道。
    太子妃弯了弯嘴角,“宁王出去一年多未归,没曾想此番回京又遇上林家三爷遇难,他还真是倒霉得很呢。呵呵……”
    “娘娘说的是。不过宁王这番回来,听说林贵妃有意在圣上万寿节的时候给他请旨赐婚。”冬蕊一边给她打扇,一边说道。
    “也是,说来宁王也二十有二了,现如今太子殿下膝下也有三子一女,便是十二弟,听闻也有好消息传来。”太子妃笑着说道。
    宁王不得圣上欢心,这在整个皇宫里并不是什么密事儿。虽是养在林贵妃膝下,却还不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就那么个人,也不知道太子和父亲他们怎么就觉得他是威胁。
    太子妃心里想着,面儿是却问道:“太子去哪儿了?”
    冬蕊看了她一眼,慢声道:“太子去徐良娣处了,早上徐良娣宫中的盛夏找来,说是徐良娣腹痛,太子爷便过去了。”tqR1
    太子妃听后,一双纤纤素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双眼冷厉,半晌才冷哼一声道:“肚子里这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就嘚瑟了!且容她得意几天。”
    太子妃孕有三子,她的地位已经牢不可破,只有那些不长眼的女人,还妄想着再进一步,可惜,有她爹爹右相大人在,岂容她们爬在自己头上!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用各色珠宝玉石串成的帘子被揭开,明黄色的衣角翻飞,笑道:“这又是谁惹你生气了?”
    太子妃忙从榻上下来,俯下身子朝他见礼,“妾身参见太子殿下。”
    来人正是大燕的太子殿下,管轻朗,他嘴边带着笑,扶起太子妃道:“你我夫妻,这么多礼节做什么。”
    太子妃看着他,头戴硕大的东珠头冠,还穿着朝服,可见是一下朝就被徐良娣那个贱人给叫去了。太子妃心里暗恨,嘟着嘴道:“太子哥哥如今有了新人忘旧人,妾身这旧人又岂敢说什么。”
    他们两人少年夫妻,又一起长大,太子对太子妃还是比其他女人多了几分尊重和疼爱,这会儿见她吃醋,闷笑道:“蓉儿这是吃醋了?你是太子妃,这东宫之中,谁敢给你颜色看,本太子定不轻饶。”
    太子妃哼了一声,正要说什么,刚一抬眼,便瞧见他衣领处有一处粉红的口脂印记,顿时气恼,对他先前的温言细语也恼了,道:“太子殿下只去徐良娣那儿,来妾身这里干甚!”
    太子笑了起来,揽着她的肩膀,“你啊你,还说不是吃醋。她年纪比你小,又是刚有孕,难免紧张些,你是太子妃,莫跟她个孩子计较。”
    徐良娣才十六岁,正是鲜花般的年纪,又是天真烂漫的性格,在东宫的几个女人中,除去太子妃,算是颇得他心意的女人。
    太子妃已是二十五岁,此刻听见太子说徐良娣是小孩子,岂不是嫌弃自己年岁大了,“妾身就知道,妾身如今年老色衰,太子爷都不喜欢妾身了。”
    太子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不过是个女人,哪还能比得过你去?”
    太子妃笑起来,纤纤素手摸着太子衣领处的口脂,道:“太子爷也太不小心了,若是被旁人看见,还不得说你白日宣淫?”
    太子朝她所指的地方看去,看见那儿的口脂,顿时对徐良娣拧起眉来,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处事比不上太子妃。
    太子妃看见他变了脸,夫妻成婚七八年,她早已经摸明白枕边人的心意,这会儿就知道他对徐良娣心里起了不满,太子妃笑道:“哎呀,我就是说说而已,咱们东宫,又不会有谁说出去。只是妹妹到底年轻了些,没个轻重。”
    “太子爷,刚才我还和冬蕊说起宁王来着。他这次回来,看着倒像是变了个人似得,我记得宁王以前脸上可是和和气气,这次回来,那脸啊,听说拉得老长,都能吓哭小儿了。”
    太子笑道:“许是这一年多在外吃了些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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