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色江山
国色江山 !
朱温回到宫中,难忘在会节园中如醉如死的淫逸,再观宫中的妃嫔却无意中之人,顿然想到找几个儿子的妻妾们入宫,打算与众儿媳**一番。? 网 ?
朱温计从心中生,便对外宣传受了风寒,装作重病卧床不起。
闻知朱温染病,博王友文、福王友璋、均王友贞、贺王友雍、建王友徽、康王友孜纷纷前来窥探。
朱温装腔作势对诸多儿子言道:“朕身染重病,怒在左右侍者伺候不周,父皇想要让你们的王妃过来伺候几天龙驾,已尽孝道。”
几位王爷一听,知道朱温心术不正,但又无人敢言,只得遵命。
两个时辰之后,六位王爷领来七位王妃,其中一位乃是郢王朱友桂之妻张氏。
朱温卧床不起,看到妃子前来,登时精神大作,卧榻观看了几位儿媳妇一遍,只见朱友文的妃子王氏,朱友桂的妻子张氏容貌俊美,淫心大,乃令张氏、王氏二妃留宫中侍寝,其余儿媳可各回王府。
朱温当夜令二位王妃与其共寝德寿宫,此后由两位妃轮流陪驾。
朱温在宫中与两个儿媳**成性,柏乡大战却惨败而终。
却说监军朱友桂与都督石破厚带着败报惶惶回城,二人自知此番大败必遭朱温重罚,所以提心吊胆的往宫中向朱温请罪。
刚进内宫,朱友桂与石破厚便被小太监拦住去路问道:“郢王殿下打算去干什么?”
朱友桂答道:“小公公禀报父皇,就说本殿下有十万火急军情要奏。”
小太监面露难色,顿了顿才说道:“殿下有所不知,皇上正跟一妃子玩乐,不可惊驾。”
朱友桂急道:“怎可因一女子耽误国家大事?”
小太监答道:“回禀千岁,此女子并非别人,乃是殿下王妃张氏。”
“啊!”朱友桂得知妻子往宫中陪驾朱温,顿时如晴天霹雳打下,顿时两腿麻,瘫坐在地,小太监与石破厚赶忙搀扶朱友桂。
朱友桂惨淡言道:“前番兵败柏乡,而今父子共争一妻,友桂必死无疑。”
如今石破厚跟朱友桂可以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两人均有败兵的责任,朱友桂毕竟是梁帝的儿子,就算败了也不至于真的斩示众,只是他石破厚就危险了。
左思右想决定利用朱友桂一次,于是石破厚问道:“殿下平日与王妃夫妻情义如何?”
朱友桂一脸沮丧的答道:“我与张氏夫妻情义尚好。”
石破厚顿时心平言道:“殿下无忧矣,若张氏在圣上左右必能为你求情,则不会怪罪战败之事。”
朱友桂闻听此言才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等了足足两个多时辰,当有下人来报道说皇帝与自己的王妃移驾到了德寿宫中,朱友桂这才哆哆嗦嗦的去见驾。
朱友桂与石破厚跪在德寿宫中待罪,朱温身着内衣从屏障之后走出,问道:“野河战事如何?”
朱友桂答道:“孩儿死罪,大军折损三万余众,损战马五千匹。”
“啪!”朱温拍案大怒道:“若不斩汝二人,焉能对得住阵亡将士?来人将朱友桂、石破厚推出午门斩!”
在这千钧一之际,只闻屏障之后有一女子言道:“父皇且慢!”再看这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女美貌女子,身着衬裙,肩背裸露,此人正是朱友桂之妻郢王妃张氏。
张氏玉婉扣住朱温右臂,脸颊抚慰朱温脸庞柔声劝道:“父皇看媳妇之面饶过友桂,再战之时令其将功补过不迟。”
朱温顿时转怒为乐:“朕之儿媳真乃贤德之女,友桂还不谢过王妃。”
朱友桂差点儿没把嘴唇咬破,心中暗想这让我如何拜谢?妻子与我父皇交欢,我不能喊夫人,却又是我的正房妻子,更不能喊母后。
情急之下只得按太监们的叫法喊道:“朱友桂谢过王妃娘娘!”
朱温言道:“今日天色不早,就令张氏回王府与友桂团聚,传来博王妃今夜侍寝。” 朱友桂这时才明白原来这带绿帽子的人并非他自己,还有他其他几位兄弟的媳妇。
朱温没有斩朱友桂,好不容易让走,朱友桂哪里敢在耽搁片刻,急忙拉着妻子退出殿外,石破厚也因为朱友桂这次相救,幸免于难,故而心中素有万般感激。
却说朱友桂与张氏回到郢王府,夫妻二人将房门一关,朱友桂一把将张氏长揪住,满脸凶煞的问道:“臭**!老子阵前卖命,你却与我父皇通奸,我非打你个皮开肉绽!”
这张氏一把挣开朱友桂,毫不惊慌的言道:“朱友桂有本事你打死我,到时老头子看了非杀你不可。”
朱友桂一听这话又软了下来,松开了张氏,怒气冲冲的坐在一边言道:“此等**之事若是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张氏却说道:“亏你还是帝胄之后,皇族血脉。岂不知有失就有得,有弊就有利。”
朱友桂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言道:“昨夜我在父皇枕边百般夸奖了你,父皇已向我许诺,决定将皇位传与郢王。”
“蹭!”的一下,朱友桂从椅子上蹦起来问道:“夫人此言当真?”
张氏附耳言道:“女人枕边风威力无比。” 朱友桂顿时奸笑起来。
朱温送走张氏,又迎来王氏。
王氏哄弄朱温颇有功夫,令朱温是如醉如死,一阵**之后。
朱温困倦欲睡,王氏依偎朱温怀中问道:“自太子朱友裕归天之后,陛下尚无皇储,不知陛下可选继位太子?”
朱温言道:“朕已决定立郢王朱友桂为太子。”
王氏乃有心计之人赶忙言道:“父皇好生偏心,那博王友文虽是养子,但自幼追随父皇如同亲生,父皇岂能偏心。”
“郢王友桂乃是朕的嫡长子当立皇储,何须多问?”朱温言道。
王氏冷笑道:“嫡长子?分明是父皇于营州妓女所生。”
“爱妃不可胡言,你听何人所讲?”朱温言道。
王氏言道:“开封城内尽人人皆知,朱友桂乃君中妓女詹鹊所生,身世卑贱,难道那样的女人养的野种也能当太子,岂不是让天下笑话。而博王友文风雅好学,精通诗书可担大任。”
朱温经不住王氏伶牙俐齿,言道:“朕亦有同感,爱妃放心,选个吉日朕拟旨立博王友文为太子。”王氏听罢此言一把搂住朱温又是一阵亲热。
朱温被王氏折腾得言听计从,反到使张氏失宠。
但凡是个人身体都有大限,朱温年岁已高,日夜荒淫使自己体虚难撑,病卧龙榻之上。
朱温卧病在床,却常做梦思念张氏,便派人诏张氏入宫再侍寝一夜。张氏自失宠以来,整日为大梁下一任太子的归属担忧,可是又不能直接去见朱温,否则会引起猜忌,如今梁帝朱温传出圣谕,张氏当即快前往,她正巴不得献媚朱温谋取皇位。
虽然张氏百般献媚,奈何朱温已无力房事。张氏见朱温这次是真的病入膏肓,便轻声问道:“父皇立嗣之事可曾定下?”
朱温微弱答道:“朕早已拟旨传位博王友文。”
张氏焦急问道:“那日父皇层许诺传位于郢王友珪,因何要变?”
朱温言道:“友珪乃外营戏子所生,出身卑贱焉能继承皇位?”张氏闻听此言明白其中原委,未等天亮便早早回到郢王府。
朱友桂不知张氏因何提早回府,遂而问到,张氏一脸冰冷的回道:“昨夜侍寝父皇,其言郢王戏子所生出身卑微,不可继承皇位,皇位将传与博王友文,如之奈何?”
“老匹夫占我妻房,却不传皇位,欺人太甚!” 朱友桂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与妻子张氏商议道,与其传位博王朱友文,不如自己杀父自立。
朱友桂听王妃张氏之言,决定杀父夺位,但自身权柄微薄,当日便邀交情深厚的王彦章与石破厚到府上商议。
朱友桂把王彦章与石破厚请往密室而来,刚把房门关好,朱友桂便跪倒痛哭道:“二位将军救我性命!”
王彦章和石破厚赶忙将朱友桂扶起问道:“殿下何必如此,莫非有不测之祸?”
朱友桂挤着眼泪痛诉道:“父王要立博王为太子,欲将友桂贬往他乡。倘若如此,则朝中定然大乱。”
石破厚言道:“博王乃圣上养子并非亲生血脉,岂能继承皇位?”
朱友桂随声言道:“友桂乃众皇子之兄长,如今父皇奸淫我妻,又要废长立幼,朱友桂恐命不能保矣。”
王彦章怒道:“昏君!皇上淫宿儿媳已乱人伦,如今又废长立幼乱了礼法,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朱友桂道:“我欲效仿唐太宗李世民,先正皇室,再正朝纲。”
王彦章道:“殿下所言有理,我等只能明天下之大义,拥立明君,匡扶社稷。”
石破厚道:“大将军葛从周在朝中威信极高,殿下若能邀葛将军共讨昏君,何愁朝中百官不服。”
朱友桂言道:“既然如此,请二位将军备兵,我亲往葛将军府上。”
王彦章道:“如此甚好,那臣等暂且告退!”王彦章与石破厚辞别朱友桂各自回府。
这正是:扒灰老爷犹可气,寻觅貌美淫子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