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
当初在天岚仙宗碧瑶居,林宇从大校许方婧手里接过关于东夷猎妖团入侵华夏的详细调查资料,就牢牢记住了两个名字。
松本塔野,秋目村!
覆灭关东铁掌门时,这两个人搞了一场血腥残酷的“人头赛”,老弱妇孺皆无放过,只为了比一比谁砍下的人头更多。
屠刀飞快,人头在浸红冻得发硬的雪地里密密麻麻排成行列。
最终的结果,两人平局,砍下了同样数量的头颅。
不过松本塔野开启神识,从炉灶下搜寻到了一个被烟火熏得黝黑的襁褓婴儿,那是母亲临死前,竭尽所能为孩子提供的最后避难场所。
松本塔野手起刀落,砍下了婴儿的小脑袋提起来,取得了对赌的胜利,从秋目村手中赢下了一柄东夷武士弯刀。
而今时今刻,孤零零站立桥头堡上的杜升谷和黎佳倩,显然还不清楚他们的亲族被屠杀殆尽,最后只是为了这两个东夷畜生的口头赌约!只是为了一把刀!
修真没有国界,但修真者应有山河故国。哪怕没有山河故国,也总该留有最后一丝人性。
倘若连最后的人性都泯灭掉了,哪怕超脱凡俗、羽化登仙,也同畜生无异!
这两个“人头赛”的参与者,早早登上了林宇心中必杀名单的前列。松本塔野遭受了无尽的痛苦折磨,死的很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但这并没有完结,还剩下一个秋目村,他绝对不会放过!
用磨刀霍霍,迫不及待饮尽敌血来形容林宇此刻的状态,最为恰当不过。
东夷猎妖团的强者们尚还沉浸在山口胜雄的卑劣谎言、彻底落败中没有回过神,猛然又听闻华夏天骄叫战秋目村,登时满场沸腾,愤怒的大叫大嚷:
“猖狂!太猖狂了!这姓林的小子屡次欺辱东夷修真界,他该死!”
“秋目前辈贵为化境巅峰大高手,同山口胜雄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以为自己是谁?焉敢如此傲慢?”
“只要秋目君出手,不出十招,这小子必死无疑!”
“秋目前辈,请您出手吧!砍下林子轩的狗头,弘扬东夷国威!”
群体行为很容易丧失独立意识,这群东夷人气咻咻的吵嚷,貌似浑然忘却了不久前还摔死在面前的松本塔野,同样为化境巅峰!
秋目村神色显露出野兽一般的狰狞,猛地往前跨出一步,周身滚滚雄浑灵力翻涌,杀气凌人。
“诸君稍等!”他咬牙切齿,牢牢盯住了悬影桥上的那抹瘦削身影,“我这就去摘了他的狗头!”
谷贺川哉微眯起眼,低低的提醒:“秋目君,别忘了塔野的教训。这姓林的小子搞不好有什么鬼把戏,可别中了他的诡计。”
“放心,我没有松本塔野那么蠢,不会遭受同样的暗算。”秋目村话音落下,便在东夷猎妖团近乎于沸腾的欢喝助威声中,脚踮地面身形凌空起,直奔悬影桥上去了。
恢弘的天师威压荡漾四野,汹涌气势弥漫八方。他脚踏虚空而立,居高临下的俯视,神色无比傲慢,但目光却如野兽般凶狠:“林子轩,你这身怀大道裂痕、武道之路断绝的废物,到底用了何种不入流的手段,方才暗算了松本?”
林宇眉梢微微一挑,眼底沁出了丝丝嘲弄:“你便是那个秋目村?”
“哼,昔年在江南省河东,被你废掉的秋目三郎,那是我的侄孙!”秋目村脸颊有些扭曲,将单手猛地一攥,掌中凭空出现一柄完全由实质灵力凝聚而成的东夷武士弯刀。
聚气成刃,这等化境强者方才拥有的天师大神通,被他这位化境巅峰大高手运用到了极致。
“林子轩,无论你用何轨迹暗算了松本,我只需要让你知道一点。”秋目村手执武士刀睥睨全场,声如惊雷,“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鬼把戏都是徒劳!废物永远都只是废物,你!受死!”
“嗯?”相比于东夷猎妖团的兴奋猖狂,桥头堡上的华夏修真者们却是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这帮东夷人莫非活在上个时代?还敢拿林仙师的“大道裂痕”说事儿?
天岚仙宗那场巅峰之战,天骄林子轩独力破三域,拳杀巫山老鬼,赫赫威名轰闻华夏武道界,早就破灭了不久前的“深陷大道裂痕”传言。
真没想到啊,东夷猎妖团的消息竟如此滞后,直至今日,还沉溺在自我营造的超时空里难以自拔。
杨不悔、杜升谷为首的诸多华夏修真者,仰脸瞅着那立身半空中,大吼大叫、嚣张得意的秋目村,都感觉到了没来由的滑稽。
这可真太搞笑了,天骄林子轩连半神都屠了,还在乎你这区区化境巅峰?仅仅是华夏天骄崭露锋芒之初,于宗门大会上斩杀的龙意门门主谭建东,都不知比你高到哪里去了...
故而华夏方面在片刻呆愣过后,陡然爆发出轰然大笑,冲着半空中的秋目村指指戳戳,犹如在瞧着马戏团里的滑稽小丑,几乎笑到直不起腰来了。
秋目村愤怒到了极致,嘶声大吼:“啊!找死!你们都是在找死!林子轩,我今日便拿你第一个祭刀,然后再杀光这群华夏劣族!”
说话之间,他手执刀刃迎空暴掠,恶狠狠的当头劈砍而下。
半空中气浪奔涌,如瀑布般唰唰倒灌,惊人的气势使得整座悬影吊桥都剧烈的摇晃了起来。
秋目家族为东夷国内排名前列的武道大族,底蕴不容小觑。秋目村又是这个家族中的佼佼者,可谓是站在了最顶端的大人物,实力远超同阶强者。
他这一记凌厉的大杀招使出来,清江两岸无论是华夏修真者、还是东夷猎妖团,都齐齐变了脸色,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了惊惧骇然。
然而林宇却在那扑面而至的猎猎劲风里,徐徐抬起了古井无波的脸颊,漆黑明亮的双瞳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这就是你的全部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