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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得马恶神,投资刘琦

修仙琐录
当学吾 !

    回过话头说黄巾之乱,在朝堂的号召下各方英雄接连登场,各路义军相应朝堂号召,时以曹操、孙策、袁昭、刘备等年轻人为首,而各地却如诗歌所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中原各地横尸遍野,加上时遇天灾不断,粮草失收,盗贼肆虐,家破人亡之数不胜数。
    刘学吾虽有济世救人之心,可却有心无力尔。无奈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与其父刘焉一同开仓放粮,收纳各地流民,唯一庆幸的是蜀中只有张鲁之乱,只要刘焉应对得法,数月间即可摆平,而刘学吾这边所属并州,常年兵荒马乱的,就连太平道都没来这边宣传,更别说大乱,唯一提防的是北面鲜卑。不过借着黄巾之乱,刘学吾倒是发了不少财,原本还担心,自己开仓放粮后,雁门的财政不稳,却不料各地世家前来采购战马军械络绎不绝,平时一匹驽马才3金左右,现在要卖20金,良马平常也就十金左右,如今却,数十金,多者难求。为此刘学吾多次帅众将士狩猎野马群,可却也供不应求。好在这一次狩猎中,捕获一批数十匹烈马,其中马王极为凶恶,为了这匹马王,伤了整整近百名军士。
    看着围栏里面这一匹凶恶的马王,只见此马,身行如龙,脸似恶兽,浑体漆黑,毛若刺针,奔腾意虎,纵横间,无与其匹敌尔。刘学吾不由开口道:“真乃神马。”
    说完,不顾属下侍卫的阻挠,孤身奔跑过去,借力踩地纵身上马。本为数千匹族群里面的野马之王,哪里那么容易让人驯服,就单抓捕的时候,要不是为了掩护族群,区区数百人也擒得住才怪,所以也死伤近百人才捕获此马,却只把它困在围栏里,不敢靠近它。这突然间有个人骑在它的身上,作为马王的骄傲哪里肯束手就擒,绕着围栏不断的跳跃纵横兜着圈。
    好几次差点把刘学吾从马上摔下,好在刘学吾这些年的武艺和横练功夫不是白学的,不断的使出横练十三太保里面的绝学,尽可能的用身上的每一块肌肉夹紧马身,经过近一天一夜的折腾,这才把这匹烈马之王给累趴下。但这不代表就顺服了,接连两三周刘学吾只有有空就来驯服此马,或许是此马想开了,或许是因为刘学吾近一周改为色诱,找了几匹俊美的母马在其附近过夜,等等原因,终于驯服了。
    此间刘学吾给它加上自制的马蹄铁和马鞍,说起这马蹄铁和马鞍,却是刘学吾来到雁门后令铁匠捣鼓出来的,因为来到雁门刘学吾就想拥有自己的坐骑,可是没有马鞍,让刘学吾郁闷不语,最后花了重金才让铁匠师傅捣鼓出来,最近发了点财,雁门也随着收纳流民,人口渐多,刘学吾正想准备组建自己的骑兵部队。
    于是骑着安装了新装备的坐骑心情大好的奔腾一番,并为坐骑赐名“恶神”。
    但是他去不知道,此时的雁门郡来了两大家族的人,一个是狠他入骨的袁氏,一个呢是对他抱有特殊情感的以刘表等为首的汉室宗亲刘家人,两家都在计算怎么花最小的代价搜购大量的马匹军火,你可要知道刘学吾做了雁门太守这几年,推崇商业,大力发展治炼钢铁,可以说现今大汉朝最优质的钢铁就属益州和雁门了,但是这俩个者都是刘学吾家的地盘和产业,而益州他们都先去了,结果在刘焉这头老狐狸面前吃了大亏。所以这才转头奔往雁门来,想想刘学吾年轻气盛,可能会比较好忽悠。
    袁家这次的领头人是排行老二的袁遗字伯业,袁绍的从兄,初为长安令,后任山阳太守,昔河间张超尝荐遗于太尉朱儁,称遗“有冠世之懿,干时之量。其忠允亮直,固天所纵;若乃包罗载籍,管综百氏,登高能赋,鷪物知名,求之今日,邈焉靡俦。
    据记载于三国志张超传记。曹操评价:“长大而能勤学者,惟吾与袁伯业耳。
    可见袁遗此人的干练,所以袁氏派他来雁门郡买马买兵器十分放心。不过此是的袁遗却是伤透了脑经,袁府之前得罪了刘学吾,双方都结下大怨,如今要上门求购,十有八九不成。可是直接在马市上买吧,价格又太贵,袁氏族老要求他至少要带两千匹良马回去,可是现在外面马市一匹良马都被炒到近五十金,而自己带来的钱财根本就买不了多少。
    又有坏消息传来,刘学吾放出风来,再过半月就要入冬了,为防备鲜卑来袭,雁门狩猎队暂停马匹提供,现有马匹不多,欲购速来。同时袁遗又接到消息,荆州刘表派长子刘琦携带重金购马,可谓是雪上加霜,袁遗无奈的在马驿的后院叹气。
    而此时的刘琦也才十六岁,刚过完成人礼,就被其父打发来买马,可见在家里有多不受待见啊,不过刘琦可是很仰慕刘学吾这位族兄,十六岁殿前封侯,同年底以数千步卒大破十万鲜卑(这当然是传言夸大的),封为雁门太守,威震一方。如今更是把雁门治理得风生水起,恳称吾辈之楷模。
    所以刘琦一到雁门,就怀着激动和急促的心情直奔太守府,估计和后世追星族差不多吧。刘学吾接到刘琦的拜帖,感觉有点意外,对于历史上这位可怜的刘大公子可是抱有很重惋惜之情,这位刘大公子别的不知道,唯一著称的是他太文弱善良了。善良到,别人害他他都不敢反抗,而是选择逃走。
    据《典略》:“琦性慈孝。”曹操:“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耳!”
    十足的悲剧人物,但做为其族兄的刘学吾却不能失了礼数,于是换了常服就来大厅见这位刘荆州的大公子。
    一入大厅,就见一相貌俊美的偏偏文公子站起来施礼喊道:“前者可是吾兄,诞侯乎?”
    “可让琦弟久等,为兄之过也。”
    “诞侯乃是一方政要,事多处理,琦前来打扰,以恕乎!”
    “这么说,琦弟就见外了,吾与琦弟一见如故,若看的起某,就叫学吾就行。”
    “学吾兄如此待琦,弟吾就开门见山了,弟此前来奉父命欲购良马数千匹,不知学吾兄能否看着同为汉室宗亲的份上给予些许优惠。”
    “哈哈,琦弟啊,真是实在人,很和哥哥心意,哥哥也是个直肠汉子,喜欢直来直往,琦弟远来是客,一路风尘扑扑,为兄已命人准备好水酒与弟接风洗尘,买马之室再细细详谈。”
    于是两人喝着喝着就开始勾肩搭背起来,或许正如俗语所说,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相处越久越发觉两个人其实很多相像之处,不过是刘琦就如还没穿越过来的现代刘学吾,而如今的刘学吾却是经历了生死领悟后获得了新生,相互间好像有一种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所以刘学吾就决定帮助一下这位老实交巴的可怜人。
    先是与琦不醉不归,隔天又以二十金一匹的价格出售两千匹良马与琦。
    在其临走的时候,刘学吾还不断的开导刘琦。
    “学吾兄,汝吾二人可谓相见恨晚,汝有一事请教,不知许焉?”
    “吾与琦弟犹如伯牙与钟子期,有事尽管说来,愚兄能解皆会倾述所识。”
    “唉,此事乃是家丑,还请兄长莫笑。吾虽荆州长子,却是后母不喜,吾父不理,犹实如外人尔,今吾成年,蔡氏却越相逼迫,就连字都没有赐下,今遇兄长才华兼备,智力胜琦千百倍,琦斗胆求策苟且存身。”
    “哈哈,吾当何事如此使琦弟伤恼,此事易尔,请听为兄述来。”
    刘琦大喜连忙开口道:“还请兄长赐教。”
    刘学吾看到刘琦如此诚恳,也不妨装装逼:“吾今有三策,上策,跟叔父请命分家,如兄现今一般另立一支,现今黄巾乱起,可谓乱世出英豪,弟可召集义军建立功勋,愚兄可为汝上表朝廷弟之才能,封个爵位易如反掌。中策,弟遣重金上京,为兄派人协助汝打点,谋个外派官职远离是非之地。下策,留在荆州以外派实干,收纳兵权,屯养民望,若手腕重兵,又民心所向,又何惧蔡氏。”
    刘琦听后沉默了好久,开口问道:“除了离开家,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刘学吾看他还不死心,于是借用《三国演义》诸葛孔明的话:“琦不闻,齐国公子申生在内而危,重耳居外而安乎?”
    “善,大善,吾得兄长之言犹如晨钟暮鼓,敲醒琦之脑门,吾观兄之上策过于凶险,中策却于平庸,下策却较为稳妥,兄长今日之恩德琦感激不尽。”
    想不到自己忽悠刘怎么久,都没有打起刘琦的斗气,宅男还是宅男,离不开家的宝宝,忍不住叹息道:“唉,上策为人杰,中策为守犬,汝皆不选,偏选下策,所性格狡诈城府极深者选之无妨,可琦弟之良善,此计行之艰难啊,吾不忍琦弟受挫,与弟推荐三人,提防三人,注意三人,可保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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