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之龙刺
最强特种兵之龙刺 !
“啊——!”
受到“恶魔药剂”的刺激,血天使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兴奋的嘶吼声,音波不断的冲击着罗昊和齐凡的耳膜,令得两个人不得不做出捂耳朵的动作。
罗昊和齐凡盯着眼前的血天使,脸色比起之前还要更加凝重。
血天使本身的实力,在没有“恶魔药剂”刺激的情况下,就足以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而现在被“恶魔药剂”进一步激发了身体的潜能,血天使的战斗力究竟到了什么样的地步,罗昊不清楚,齐凡也不了解,此刻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眼前的血天使,已经彻底化身成了一部人形战斗机器。
“呼——!”
血天使呼出一口气,用力握了握自己的手,对被“恶魔药剂”刺激下所激发出来的力量感觉到十分满意,受到“恶魔药剂”的刺激,血天使的双眼眼白上布满了血丝,使得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充血状态,而这也让得他整个人更显得狂暴!
“我要捏碎你们的骨头!”
血天使把拳头握的“嘎嘎”作响,他双手手臂上的青筋凸显的更加明显了,仿佛随时都会撑开他手臂皮肤一样。
“别给他注射第二支‘恶魔药剂’的机会!”罗昊对齐凡提醒道。
齐凡轻轻点了点头,左手握着龙牙军刀,右手握着HK45手枪,右手食指搭在扳机护圈之外,眼神警惕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血天使!
“恶魔药剂”属于一种以摧毁身体机能作为代价,激发身体潜能的药剂。这种激发身体潜能的方式,与其说是“激发”,更贴切的说,应该是“压榨”!当身体机能被全部压榨干净的时候,也就步向了死亡。
因为个人体质和体格不同的关系,每个人所能使用的“恶魔药剂”注射量也不相同。一般人的注射量也就三、四支左右,体格强健一些的,比如暴天使之流可以使用五支剂量的“恶魔药剂”,而至于血天使能够使用多少剂量的“恶魔药剂”,罗昊不清楚,但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血天使能够使用的“恶魔药剂”剂量绝对超过暴天使!
有了“恶魔药剂”的加持,血天使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更加恐怖了,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
血天使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身体就像是一颗重型炮弹一样,朝着齐凡冲了过来,刚才如果不是齐凡的插手,血天使是有把握干掉罗昊的,可是齐凡的出手打乱了他的进攻节奏,逼着他不得不使用以生命力为代价换取力量的“恶魔药剂”。所以血天使把齐凡作为自己率先出手攻击的目标。
在血天使给自己注射“恶魔药剂”的时候,齐凡就提高了警惕,随时准备应对血天使的进攻;可是当血天使真的行动起来的时候,齐凡还是吃了一惊,因为血天使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比先前所展现出来的进攻速度快了接近一倍!
齐凡刚把握在右手的HK45举起,血天使就已经欺近到他的身体,一记势大力沉的扫堂腿,以横扫千军之势,朝着齐凡扫来。
举起双手护在身前去防御,可是当血天使那一脚踢在自己手臂上的时候,齐凡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辆高速列车撞击到一般,身体完全不受他控制的倒飞出去,“嘭”的一声,撞在一台机器之上,机器的外壳都是被撞得出现了凹陷,齐凡喉间一甜,“哇”的一声,向外吐出一口鲜血。
此时的齐凡只觉得自己的两条手臂就像是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可是只要稍稍一动,从双手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就让得齐凡倒吸一口冷气。
齐凡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暗暗为血天使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力量而感到心惊。强大太强大了,如果刚才不是自己用双手护在了身前,血天使刚才那一脚,足以将他的肋骨踢得断裂。
遭受了重击的关系,齐凡握着龙牙军刀的手还有些颤抖。
绝对不能再让血天使注射第二支“恶魔药剂”!齐凡在心中打定了主意。
“恶魔药剂”的效果持续时间是一分钟,一分钟后被“恶魔药剂”所激发出来的强大力量就会消散,要想保持这种强大到超乎想象的力量,只有再继续注射“恶魔药剂”!
利用“恶魔药剂”换取力量的代价是惨重的,但是对于对力量有着强烈渴求的人来说,“恶魔药剂”就像会令人上瘾,令人沉沦的毒品,明知有害,但却依然无法自拔!
而最重要的是,连续使用“恶魔药剂”可以更深层次的激发出身体中的力量。也就是说,一旦被血天使再使用一次“恶魔药剂”,即便是齐凡和罗昊两个人联手,都未必能阻挡住他的攻击。
决不能让他使用第二支“恶魔药剂”!
罗昊的心中也是有了决断!
“小凡,还记得在红旗学校的时候,是怎么打赢棕熊那个大块头的吗?”罗昊突然不着边际的对齐凡问道。
而罗昊这不着边际的提问,却是让齐凡的眼睛为之一亮!
原来如此!
血天使对于“恶魔药剂”为自己带来的力量增幅很满意,非常满意,血天使挥了挥了手中的尼泊尔砍刀,对罗昊和齐凡说道:“你们这些蝼蚁!你们的力量就像是蝼蚁一样弱小!我会像碾死一只蝼蚁一样,碾死你们!”
“大块头,你第一支‘恶魔药剂’持续时间还有多久?”罗昊突然开口对血天使问道。
“你什么意思?”血天使皱眉疑惑。
“我的意思就是你没有机会再使用第二支‘恶魔药剂’了!”
罗昊神色一凛,对着齐凡喝道:“小凡,动手!”
齐凡闻言,身形一动,向前蹿出,朝着血天使发起快攻!
“无用的挣扎!”
血天使冷哼一声,说道:“你们的反击……”
血天使最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眼睛猛地瞪大,嘴里就像是被卡了一块骨头一样,将他后面半句话堵在了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