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种兵之龙刺
最强特种兵之龙刺 !
嗖!嗖!嗖!
那五个鬼忍宗的忍者在移动的时候,又是接连打出三枚爆炸苦无。其中两枚苦无落在了地面上,一枚苦无则是打在了树干中。
三枚苦无,三枚跟射向李然那枚一模一样的爆破苦无!
轰!轰!轰!
在三枚苦无落下,间隔了数秒钟后,三枚苦无接连爆炸开来。两枚苦无在地面上炸出两个坑,而那枚打在树干上的爆破苦无,则是跟刚才射向李然的那枚爆破苦无一样,将树干炸得断裂开来,露出白色的茎杆。
忍者,是一种很神秘的职业。即便是在霓虹国也很少有人真正的了解忍者,很多对于忍者的说法都是口口相传的一些故事,而故事自然是添加了很多神秘的色彩。
比如在很多游戏和故事中,忍者可以飞天、可以遁地、可以利用隐身术隐去行踪,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神秘莫测。
但是现实中存在的忍者,虽然神秘,但是却并没有故事中所说的那样神奇。说到底,忍者也是人,只是他们从小就被鬼忍宗收养栽培,身体素质、速度、反应速度都是强于常人。
鬼忍宗存在忍术,但是每个鬼忍宗的忍者在学习忍术之前,首先要练习的是体术。鬼忍宗的体术训练之法,比起特种部队的体能训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如在寒冬,让宗派中的后背只穿着单裤,赤膊着身体趴在碎冰上,进行耐寒训练,鬼忍宗的很多训练方法是外界闻所未闻的,同样的,这些训练之法,也是鬼忍宗的不传之秘。
唰!唰!唰!唰!
那几道白色的人影在林子中快速的闪过,令得战术中队难以捕捉到他们的运动轨迹;不过所幸的是,战术中队跟鬼忍宗的忍者部队,有过交手的经历,所以也不是毫无经验,甚至在回到龙穴之后,罗昊跟李然和齐凡甚至还对鬼忍宗的忍者部队进行过研究。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自动步枪的点射声,在山林中不断的响起,可是那几个鬼忍宗忍者的身形却是敏捷异常,在接连避开战术中队射击的同时,还不时的打出苦无进行偷袭。
“罗队长,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防化营的营长按照罗昊的命令带着防化营的士兵,准备对河流进行封锁,防止再有人感染到P病毒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山林中有枪声传出,当即通过无线电,向罗昊询问情况。
“韩营长,你们目前在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罗昊通过耳麦,果断的对防化营的营长下达了命令。
鬼忍宗的忍者部队实力非同一般,让防化营的人上来,只会让他们白送性命。
“不怕你们释放烟雾,怕的就是你们不释放烟雾。”
罗昊拿着自动步枪,打出一个长点射后,对着身边的徐旭东大声吩咐:“掩护我!”
徐旭东没有任何犹豫,立即用自动步枪,长短点射交替着为罗昊进行掩护。
在徐旭东的掩护下,罗昊立刻拿出一颗手雷,在保险环上绑上一根细钢丝,用军刀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将那颗手雷埋设在雪坑中,然后将绑在手雷的细钢丝拉在两棵树干之间。完成了手雷的布设后,罗昊立刻转身离开。
鬼忍宗的忍者部队擅长释放烟雾,制造掩护,然后再寻找攻击的机会。但是烟雾能够给鬼忍宗的忍者部队制造攻击机会,同样的,也能够被罗昊利用布置陷阱。
五名身着白色紧身皮衣,戴着头罩,蒙着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鬼忍宗忍者,从烟雾中现出身形,他们右手反手握着一把细窄,刀身开了血槽的短刃,左手手指间夹着三支苦无,脚步轻盈的在雪地上飞驰而过。
因为释放了烟雾的关系,所以那些追踪而至的鬼忍宗忍者并没有注意到罗昊布设在地上的诡雷。
一名鬼忍宗的忍者一脚踢在那根横拉在两棵树干中的细钢丝上,在细钢丝的拉扯下,手雷的保险销被拉出保险孔。
叮!
手雷手柄弹飞而出,弹飞而出的手雷手柄在半空中打着旋,然后掉落在雪地上。
那名绊倒细钢丝的鬼忍宗忍者,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即想要闪躲,但是在他想要闪身躲避的时候,那颗手雷轰然爆炸开来。
轰——!
黑红色的硝烟在山林中升腾而起,雪地被手雷炸出一个大坑。那名绊到细钢丝的鬼忍宗忍者被手雷炸飞出去,身体撞在一棵树干上,将那棵足有人手臂粗细的树干撞得折断开来。
那名鬼忍宗的忍者“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血水从他蒙在口鼻上的面罩渗透出来,白色的面罩上出现一片殷红之色。
这名鬼忍宗忍者身上也是扎满了手雷碎片,白色的皮衣上尽是斑斑驳驳的血点。被手雷炸了一个正着,即便他从小就接受鬼忍宗严苛的训练,面对手雷这样的大杀器,也是无力。他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脑袋一歪,便是断绝了呼吸。
剩下的四名鬼忍宗忍者看到自己的同伴触发诡雷,当场被炸死的时候,顿时为之一惊。在出发之前,鹿野熊本就对他们做过提醒,可是他们在山林中潜伏这么长的时间,等到战术中队出现后,便是采取了行动,原本想着对方没有时间布置诡雷,可是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注意脚下!”这个忍者小组的组长对身边剩下的三名忍者提醒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便是有着两枚闪光震撼弹朝着他们扔了过来。
哐!哐!
两枚闪光震撼弹爆裂开来,噪音和强光朝着那四名鬼忍宗忍者席卷而去,瞬间就令他们的听觉和视觉受到冲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自动步枪短促的点射声响起,那四名鬼忍宗忍者身上血花飞溅而去,身上散布着数个弹孔的鬼忍宗忍者栽倒在地上,血水染红了他们身体底下的雪地,殷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