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
生命科学学院,位于四楼的院长办公室。
面颊瘦削、须发皆白的老院士伏在案头,盯着面前平摊开的实验数据直皱眉。他手里提着钢笔,不断在纸面上写写画画,发出“沙沙”的轻柔声响。
而在休息区的长沙发上,身着女士小西装、修身牛仔裤的魏玲玲正一手托住下巴,身子晃晃悠悠的直打瞌睡,面前摆放的半壶茶水早就凉了。
平常的这个时间段,她都在神虎堂教授刚入门的小弟子习武,但这几天却是个例外,她受了父亲魏坚的吩咐,赖在关三立院长的办公室里等一个人。
魏玲玲最讨厌等人,更何况还是等一个她只要想起来就恨得牙根痒痒的人。
她自认为人生最屈辱的时刻,莫过于几个月前在神虎堂见到林宇,然后被那个混蛋头朝下扔进了垃圾桶。
“我早晚要报复回来!”
魏玲玲心下发了誓,每天在神虎堂拼命练武,盘算着有一天能找回场子,让那个小家伙抱着自己大腿哀嚎连连,告饶不止...
直到一个月前,父亲魏坚的一番话彻底击碎了她的美好幻想。
“你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好好打扮。过一阵子嘉安大学开学了,去给林子轩做助手。”
魏玲玲惊愕的瞪圆了美目,手一松,三百斤重的杠铃轰然落地:
“我不去!”
魏坚把虎目一瞪:“胡闹!你爹我腆着一张老脸,缠了吕长涛好长时间,搭进去了三瓶陈酿,才给你求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你敢不去,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见老爹发了火,魏玲玲小脑袋一缩,不敢吭声了。
“啧啧啧,你咋这么黑呢?”魏坚上下打量自己闺女一番,眼底满是挑剔,“人家大学里漂亮姑娘那么多,个顶个水水润润,就你黑的跟块炭似的,林子轩怎么可能喜欢?”
魏玲玲长年习武,皮肤紧致,显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虽然黑了一点儿,但却丝毫不显得粗糙,反而充斥着一股别样的野性之美。
她低头瞄了瞄自己,差点儿没崩溃:“不是让我给那小子当助手么?跟美丑有什么关系?”
“废话,你不好看,林子轩怎么舍得教你东西。”魏坚捋着颌下虎须,将嘴一撇,“再去买点儿化妆品,好好擦一擦,瞅瞅你成什么样子...”
于是乎,魏玲玲就怀揣着满肚子火,咬牙切齿的走进了大学校园。
她本就模样漂亮,身材高挑,又经过了刻意打扮,展现出一种别样的英气之美。
这种气质独特的极品美女,往往更能引起男人的注意。所以几天下来,她遭遇了不计其数的搭讪,简直烦不胜烦。
魏玲玲身子狠狠一晃,蓦地苏醒过来,一脸茫然的问:“几点了?”
“快下班了。”关三立缓缓摘下了老花镜,笑容慈祥,“丫头,今天可以回去了。”
魏玲玲抬手揉了揉美目,恨得直咬牙:“这个姓林的真不是东西!又让本姑娘白等了一天!”
“哈哈哈哈,林先生毕竟是非常人物,耐心等一等嘛。”
“我爹也真是老糊涂了,那小子才多大点儿?能有什么本事?”魏玲玲忿忿的嘟嚷,“我魏家神虎术名满全国,博大精深,还需要人教?”
关三立老眼微微闪烁,但却没说什么。
老友魏坚的一番苦心,他能够体会得出来。只不过面前的丫头太年轻了,还不清楚这将是一份多么巨大的机缘。连校长吕长涛都要亲自相请的人物,怎么可能是无能之辈?
“哼,别以为江南巨擘有什么了不起,依我看,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毛头小子。”
“丫头,林先生的本事,以后你自然会明白。”关三立面沉似水,手指轻叩桌面,“不过我得提醒一句,你爹好不容易给你谋求的机会,别浪费了。”
面对长辈的训诫,魏玲玲不敢违逆,只能抿着嘴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咚咚咚!咚咚咚!
“进来。”
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是两年前刚聘进学院的讲师:
“关院长,那个...孙教授让我过来...”
“孙洪江啊?”关三立整理着桌上的实验资料,头也不抬的问,“那小子什么事儿?”
青年犹豫了一下,才硬着头皮开口:“有一个小孩儿在我们办公室,吵着要见您老。”
关三立是国内知名的生物学家,自然也不乏一些爱好科学的小孩子将他视作偶像,偶尔会被家长带来索要签名合影。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不去见了。”他皱了下眉,声音有点儿发闷,“给两块糖,帮我打发了。”
青年讲师嘴角猛地一抽:“不不不,不是那么小的孩子。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自称叫什么...林宇?”
关三立猛地抬起头与魏玲玲对视在了一起,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住了。
林宇?那不就是吕校长千叮咛万嘱咐的林子轩么...
林子轩这三个字更为人所熟知,但毕竟是一个化名,出任嘉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只能用俗世的真正名字,便是林宇。
青年讲师也颇为郁闷的挠了挠头,转身就要走:“关院长,您老好好休息,我去帮您打发了。”
“给我滚回来!你到底会不会讲话?二十岁还叫小孩儿么?”关三立狠狠一拍桌子,气呼呼站起来,“快!快带我去见林教授!”
“啊?”青年讲师身子一僵,顿时就懵了,“林...教授?”
...
此时此刻,二楼办公室的孙洪江正抱着肩膀,满脸嘲讽的阴笑不止。
冉可馨往林宇身旁凑了凑,惴惴不安的问:“你到底要搞什么啊?别胡闹...”
孙洪江嗤笑了一声:“关院长要是不来,我就给保卫科打电话,把这小子带走查查底,兴许还是个惯偷呢。”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撞开,正是那青年讲师去而复返,满头大汗的吁吁喘气:
“关...关院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