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美女校花的修真高手 !
车队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车窗外景物飞速倒退而去。
在山谷里闷得久了,突然出现在繁华的城市之中,眼见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竟然凭空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还真是铁石心肠。”孟思瑶神色清冷,语调也显得阴阳怪气,“临别之际,杨小姐哭得那么伤心,你竟然不为所动,连滴眼泪都没掉下来一滴。”
林宇端端正正坐在旁边,淡声道:“我以为你和她的关系不好。”
“这是两码事,我只不过替她感到不值。”
“嗯,倘若我哭得涕泗横流。”林宇缓缓睁开了双眼,“你怕是会以同样的口气嘲笑我婆婆妈妈。”
孟思瑶抿了抿小嘴,偏头瞧向窗外:“你说对了。”
此时此刻,两人已经远离了平谷县,正坐着钱仓安排的专车直抵静州。
这一趟南下之旅,足足耗时三天三夜。
其间的衣食住行,全部是最高规格,都由钱仓事先安排妥当。
这位天下钱庄的大庄主,当真是展现了非同一般的能力和手腕。他貌似在每一个地方都有着极为不弱的关系网,能够轻轻松松就将一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
林宇难得享受了一回前呼后拥、阔少出行的高级别待遇。
只不过孟思瑶就颇为郁闷,她模样太过漂亮,身材又好,跟在林宇身旁亦步亦趋,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被豪门少爷包养的笼中金丝雀。
离开平谷县的第二天,她就找了一顶宽沿帽子戴上,遮住了绝美的面容。
对于钱仓其人,林宇心头始终抱着一丝疑虑,所以在抵达静州之后,便将车队打发了回去,自己租了一辆车。
司机是静州本地人,经验丰富,轻车熟路,这一路之上倒也还算顺畅。
足足赶了半天的山路,正午时分,车子才抵达一座偏远县城的路边服务站。
中年司机去给汽车加油,也商量好午休一会儿再走。
孟思瑶在路边摊点了一碗面条,吃两口,斜着眼瞅瞅一脸淡漠的林宇。
“哎,你不吃?”
“我不饿。”林宇随口回答,“趁此机会,不妨与我讲讲你们真武宗。”
“你害怕了?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孟思瑶用餐巾纸擦了擦小嘴,俏美的面颊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得意之色,“我们宗主可是名列地榜28位的超级强者,除他老人家之外,门内还有两位天师,近百名内劲高手。”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儿,别打天外陨火的主意。”
林宇表情显得极为轻松:“区区地榜28位么?看来这次不用费什么手脚了...”
孟思瑶仿佛遭受了空前的打击,内心有点儿崩溃,顿时食欲全无。
她亲眼见证了林宇在宗门大会上一人屠戮七天师,心下也有些没底,惴惴不安的问:“你莫不是打算杀上山去,灭了我真武大宗?”
林宇思量片刻,漫不经心的开口:“那要看你们是否配合了。”
孟思瑶忿忿的瞪着他:“你别高兴太早,我真武大宗可没那么好欺负!有地榜强者,有惊世杀阵,我不信你还能毫发无伤!”
“拭目以待。”
这时候那中年司机也端着面碗走回桌边坐下,两人停止了交谈。
恰在此时,前方的道路尽头忽然烟尘扬起,缓缓驶来了一列豪华车队。
没多久车子停稳,一位老者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儿被十几名西装保镖簇拥着,从车上下来了。
那老者身穿唐装,腰背笔直,看起来气度不凡,却是脸色蜡黄,不住用手帕捂住嘴角咳嗽。
年轻女孩儿倒是模样俊俏,穿着打扮也奢华时尚,只不过同孟思瑶这等大美女比起来还是差了不止一筹。
林宇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发觉这老者身体强健,虽然没有半点儿修为,但却明显是个练家子。
只不过他此刻面色灰败,走路轻飘,貌似受了挺严重的内伤。
“老板!老板!”一名保镖扯开嗓子叫嚷,“帮忙准备点儿吃的,越快越好,我们还要赶路!”
摊子老板笑呵呵的应了一声:“好嘞!”
女孩儿抬起小手在面前扇了扇,蹙起眉毛,神色间满是厌嫌:“这么脏,让人怎么吃啊。”
“出门在外,难免不便,凑合一下吧。”老者沉声说着,一偏头看到了林宇三人,当即笑呵呵的走到近前,“几位,请问这可是去龙盘山的路么?”
孟思瑶有点儿诧异的眨了眨美目,索性直接问道:“老先生,您可是要去真武宗?”
“呃,不错。”老者身子蓦地一僵,旋即干笑着点了点头,“莫非我们是...同路?”
那年轻女孩儿站在不远处上下打量林宇几人一番,有点儿不耐烦的嚷嚷:“爹,你跟他们废什么话啊?”
“不得无礼。”老者板起脸来训斥一句,旋即又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小女个性娇惯,失礼了。”
虽然那小丫头很招人烦,不过这老者却是谦谦有礼,颇有君子之风,林宇略一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老先生,我们确实是往真武宗去。”孟思瑶瞧了瞧那年轻女孩儿,眸光微微闪烁,“莫非...你是想将令爱送入宗门做弟子?”
老者听闻此话,脸色登时就青了一下。
“不是不是。”他急忙摆手,后退了两步,闷着头转身走了回去。
“奇怪...”孟思瑶心下泛起一丝疑惑,蓦地听到林宇从旁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你笑什么?”她有点儿愠恼的偏过俏脸,“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可以欺负我了。”
以林宇的眼光又怎么会看不出那年轻女孩儿资质普通,根本就不是修真的苗子。这老者前往真武宗,应该是有其他的事情。而且瞧对方那副表情,似乎还并非好事。
他淡淡的道:“估计是你们真武宗又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孟思瑶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气鼓鼓的问:“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