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凌凯!我可以改,我真的知道错了。等到小悠出院了,你再把她带回来好不好?我一定对她好,一定像对亲生女儿一样的好好待她……”丁芳华不敢再上前拉住儿子,哀哀切切地哭着说。
慕凌凯对妈妈声泪俱下的忏悔充耳不闻,如同一个凛然不可侵犯的复仇王者,踩着散落了一地碎渣残骸的狼藉地面,掉头决然离去。
这个家,他不会再回来了。
除非某一天,小悠重新接纳了他,重新愿意跟着他一起踏进家门……
上午,一直是方淑云在医院里陪伴照料着夏小悠。
输液输到一半,夏小悠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迷迷糊糊地动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床边坐了个人。
而她的小手,也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包裹着
夏小悠以为是妈妈,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妈,你还没回去啊?不是要给果儿做饭吗?”
“小悠,是我。”慕凌凯百感交集,温和地告诉她:“妈刚才就回去了,我让司机送的她。”
夏小悠蹙眉睁开了眼睛,看到慕凌凯英俊袭人的脸容与她近在咫尺,几乎零距离地俯视着她。
那双黝黑锐亮的眼眸红通通的,好像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疲惫了?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再度消沉地闭上了眼睛。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和慕凌凯,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尽管慕凌凯对她好得让人慨叹,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可是,他们中间隔着太多说不清楚的是是非非。
无论怎样,夏小悠都不能像从前忘乎所以爱着他的时候那样,敞开心扉对待他了。
在他面前,除了日常必须要说的几句简单笼统的话语。
通常大多数的时间,夏小悠都是在自顾自地沉默和休息。
而慕凌凯,一般也只是默默地陪伴守护在她身边,并不会过多的打扰她。
不过今天,却仿佛有点和往常不一样。
因为,慕凌凯突然俯过身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夏小悠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屏住了呼吸不再乱动,耐心地等待着他说话。
可是,好一会儿,慕凌凯并没有说一个字。
只是那么珍惜,又那么温柔地抱紧着她,仿佛抱着自己最珍贵的一件宝贝。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轻轻地松开了她,嗓音沙哑却又深沉有力:“小悠,我爱你。永远都爱。”
呃,夏小悠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下意识地睁开了双眼去看他。
慕凌凯也在深深地凝视着她,幽深墨黑的双眸,如同凝聚了漫天璀璨星光的黑宝石。
更亮了,可是也更红了。
那堪比女孩还要纤长漂亮的眼睫,似乎带着几丝湿润的气息。
难道,他哭了吗?
夏小悠微微怔了怔,直言问道:“你是不是哭了?”
慕凌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若有似无地扬起了唇角,形成温润如玉的好看弧度,风采格外惑人:“你为了我,哭过那么多次,如果我今天为你哭一次,你会笑我吗?”
“没什么好笑的……”夏小悠无语地说。
“小悠,我知道孩子,是我的了。”慕凌凯又一次温存地搂住了她,俯身在她耳边低沉地说:“对不起……”
夏小悠的身体蓦地僵住,愕然瞪大了眼眸:“你怎么知道的?”
“我今天,去找过欧阳云天,他什么都告诉我了。”慕凌凯坦言说道,神情萧索而又自责,充满深深的心痛:“小悠,你一直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可我,让你受了太多的苦。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自狂自大的大笨蛋。我根本,就不配爱你。”
夏小悠紧咬嘴唇别过了脸,不想再与他对视。
因为,她的眼眶酸酸涩涩的,又想要哭了。
慕凌凯双手把她的小脸又扳了过来,十分郑重其事地说:“宝贝,以后,我任你惩罚。但是,你千万别再哭了。”
“我们,还能有以后吗……”夏小悠苦涩地问。
“当然有!我们还有一辈子。”慕凌凯毫无迟疑,说得斩钉截铁:“我们要一起活到白发苍苍,天荒地老,相扶相依,儿孙满堂。”
呵呵,他说的,可真够美好的。
可是,在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磨难之后。
她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爱了。
尤其是,不敢再去爱他……
夏小悠无声地心底苦笑一声,低低地说:“我想睡了。”
“你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慕凌凯柔声说着,勾下头想要轻柔地吻一下她的脸颊。
夏小悠却下意识地躲闪开了,动作虽然很轻,抗拒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慕凌凯自嘲地扯了扯唇角,细心地为她掖好被子,心头百味陈杂。
小悠还是,不能顺利成章地接受他。
哪怕夫妻间这样一个细小的,自然而然的亲昵举动,她都表现出了满满的不适应。
唉,不急,不急。
曾经,他带给她的伤害太大了。
那些伤害,绝不是短短几天时间和三言两语的道歉,就能够轻易抚平消除的。
他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恒心,等待着她心灵上的伤痕慢慢愈合。
也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让她逐步从过往时光的伤痛之中走出来。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对她好,再对她好……
夏小悠睡着之后,景荷居然过来了。
提了一大袋水果和营养品,看起来行色匆匆风尘仆仆的。
慕凌凯有些意外,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拉过椅子让她坐下:“你怎么来了?”
“我上午给小悠打过电话,知道她在住院。”景荷随意抚了抚自己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发丝,关切地问道:“小悠怎么样?还好吗?”
“不太好,刚刚睡着。”慕凌凯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沉声说道:“小悠这是第二次流产了,身体和情绪都很差。短时间内,可能难得恢复。”
“第二次?”景荷很是吃惊,讶然地睁大了眼眸:“小悠不是刚回国不久吗?难道,她以前……还流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