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哈,你是在说梦话吧!”丁芳华傲然抬高了下巴,满脸满目都是掩饰不住的鄙夷和不屑:“我儿子有那么多名门闺秀喜欢,有那么多才貌双全的女孩都想嫁给他!你看韵韵,就比你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会求你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狐狸精?夏小悠,你不要得妄想症,有病就早点去治!”
“丁芳华,别把自己想得多高大上。如果我是狐狸精,那你就是心理变态的老巫婆!你比我更不如!”夏小悠一丝一毫都不想再忍耐下去,连表面上的忍让都做不到了,对她直呼其名,针锋相对地回敬。
“你竟敢骂我巫婆?这都是谁教你的规矩!夏小悠,看来上次我对你的教训还没让你长到记性。”丁芳华同样气得够呛,扬手就要照着夏小悠打过去。
这一次,夏小悠早有防备,眼疾手快抓住了她气势汹汹的手臂,毫不示弱地把她推到了一边:“老巫婆,上次你打我,我忍了。可是,你休想第二次把巴掌打到我的脸上。”
丁芳华被她使劲一推,往后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肖韵韵赶紧上前扶住了她:“阿姨,您小心点。”
这下子,夏小悠真算是捅到了丁芳华的马蜂窝。
丁芳华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冲过来:“没教养的东西,你不仅骂我,还敢打我,我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夏小悠闪身想要躲开她,可是毕竟怀有身孕,动作不像以前那么灵敏方便。
很快,她的衣领就被丁芳华牢牢地抓住,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夏小悠的喉咙一阵恶心难受,当即就痛苦地干呕起来。
看到她不同寻常的反应,丁芳华满腹狐疑地松开了手,冷冰冰地问道:“夏小悠,看你这样子,是怀了谁的野种吗?”
夏小悠手足冰凉,止不住地干呕。
尽管难受得几乎直不起腰来,整张小脸苍白得吓人,她还是不亢不卑一字一句地还击:“就算是野种,也是你儿子愿意要的,也是他自己把我接回家的。”
丁芳华勃然大怒,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和凌凯分开了几年,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野种,居然想来冒充我们慕家的骨肉,真是居心叵测。这件事,我一定要对凌凯说清楚,不让他再上你的当!”
“你讲吧,如果你能让你儿子放过我,我求之不得。”夏小悠忍着身心的双重不适,咬牙说道。
“别讲得这么嘴硬,到时候,你只怕会哭着求着让凌凯收留你。”丁芳华冷笑出声,再次凶狠地揪住了夏小悠:“走,我们一起去见凌凯,见老慕!他们都在书房!”
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霍景景,被她们吓得不轻,可还是在一旁勇敢地拉了拉丁芳华的衣衫:“奶奶,阿姨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你别打阿姨。”
“滚开!小贱崽子!跟你妈一样的贱!”丁芳华不耐烦地甩开了她,用的力道相当大。
霍景景那么小,哪里承受得住她这样蛮横的推搡,一下子被甩得连连往后跌去。
她的身后,是一个小型的人工湖。
前两天下过雨,天色刚刚放晴,湖边的地面还是湿漉漉的。
霍景景脚底一滑,眼看就要坠落湖中。
夏小悠大惊失色,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奋力推开丁芳华往前扑去,想要抢救身处险境的霍景景。
丁芳华恼羞成怒,索性又在身后充满愤恨地踢了她一脚。
千钧一发之际,夏小悠用尽全力抱住了景景小小的身体。
同时,自己也重重地跌倒在地。
一股钻心的剧痛,让夏小悠的脸容瞬间变得惨无血色。
大粒的冷汗,从她的额头直冒出来,布满了一脸。
小腹开始绞痛、麻木,一种冰凉的感觉自上而下,逐渐弥漫至她的全身。
她甚至,连呻吟都没了力气。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两腿之间,不断地涌出来,染红了她的浅色裤子。
在秋季阳光的映照下,显得分外骇人。
霍景景吓得大哭起来:“阿姨,你怎么了?是不是要死了?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
她的血,流的太多了。
就连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丁芳华和助纣为虐的肖韵韵,也同时被吓住了。
肖韵韵紧张地问:“阿姨,怎么办?她好像不行了,是流产了吧……”
丁芳华不愧是曾经活跃在舞台上的老牌演员,事已至此,她迅速恢复了镇定,嗤之以鼻地说:“反正也不是慕家的钟,流了就流了,是她活该!”
夏小悠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腹部的疼痛越发剧烈。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那连绵不断的血。
鲜红的血,艳丽的血……
血的海洋包裹着她,让她窒息,让她崩溃,让她无可承受。
还有一个小孩稚嫩天真的声音:“妈妈,妈妈!救救我……”
“我的宝贝,你不要走,不要离开妈妈……”夏小悠的眼泪疯狂地滚落下来。
气若游丝地说出了这句话,身体的锐痛,便将她的所有意识抽空。
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时,在书房跟父亲谈完事情的慕凌凯,气定神闲地从远处走来。
他是特意来花园里寻找夏小悠的,还不知道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功夫,自己的妻子发生了如此惨烈的事情。
丁芳华抢先迎了过去,惊慌失措地说道:“儿子,你快来,小悠好像出问题了,她突然昏过去了……”
慕凌凯脸色大变,一句话都顾不得多说,飞速奔了过来。
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如同一个深受重伤的人一样,失去了全部知觉的妻子。
慕凌凯的脑子“嗡”的一下子就大了,英俊袭人的容颜急怒迭加,变得更为惊骇人心。
他急步把夏小悠抱了起来,拼命地呼喊着她:“小悠!小悠!”
夏小悠没有一点反应,手指冰凉,惨淡无血的脸容上毫无生气,腿间鲜血的面积还在不断向周围扩大。
这触目惊心的血迹,就像是最锋利的匕首一样,深深地划割进了慕凌凯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