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在夏小悠来了之后,就特意坐到了阳台上没有打扰她们交谈的护工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即跑了进来,手忙脚乱地拉住了想要冲下床的景荷:“景老师,你怎么了?冷静一点,别生气。”
紧接着,她又看到了抬手捂着额头,满手满脸都是血的夏小悠。
天!这女孩刚才进来时还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怎么眨眼间就像是刚刚从前线下来的伤病号?
护工更是被吓了一大跳,急忙说道:“小姐,你的头受伤了,出了好多血,赶紧去找医生看看吧。”
景荷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哭泣,就好像疯了一样地拼命挣扎:“凌凯哥!我要我的凌凯哥!我要去找他!”
“景老师,你别急,是要找慕总吗?我帮你找,我给他打电话,你先睡好行不行?”护工一边用尽全力抱紧了她,一边急切地说着。
这时,有两个小护士也冲了进来,全都急匆匆地去安抚劝阻景荷。
其中一个护士一转眼眸看到了夏小悠,就跟刚才的这位护工一样,登时受惊不小吓了一跳:“小姐,你是被景老师伤到了么?快去找外科医生处理下吧。景老师现在,有时候情绪控制不住。”
嗬,被自己曾经亲如姐妹的好朋友用一个苹果砸伤头顶,血溅当场。
这个世界上估计除了她,也是没别人了。
夏小悠疼得嘴里直吸凉气,面对着眼前这副乱糟糟的情景,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稍许安定下来一点的景荷,一看到夏小悠一言不发地走了,又开始崩溃地大哭:“她去找凌凯哥了,凌凯哥又不会管我了,我要出院!我也要去找凌凯哥……”
护工在景荷的身边照顾的时间不短了,已经了解她的一些习性,知道她特别依赖慕凌凯。
一般景荷这样失控发作的时候,只要慕凌凯过来,她就能较快地安静下来。
为此,除了霍北轩的电话,护工也还专门留下了慕凌凯的电话。
当即,护工让两个护士抱紧景荷。
她自己匆匆忙忙地走到一边给慕凌凯打了个电话,说景荷现在情况不好,大吵大闹着要见他。
“我马上过来,你先照顾好她。”慕凌凯沉声答应一句,起身离开办公室。
这段时间,因为景荷的病情有所好转,也因为夏小悠的原因,他有意减少了过来医院次数。
原以为在系统有效的治疗下,景荷会越来越好,他们这几个关系复杂而纠结的人,也会逐渐顺利过渡到一种正常和自然的状态。
没想到今天,景荷又开始吵闹了。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变回从前那文静和善,通情达理的模样?
慕凌凯沉沉地叹了口气,踩下油门赶往医院。
夏小悠在离开精神科病房之后,就直接去了住院部的十一楼,找到了正在当班的喻青扬。
看到又一次头破血流过来的夏小悠,喻青扬既是惊愕又是生气,连话都顾不上多问,连忙把她带到了诊疗室处理伤口。
直到他给夏小悠的伤口完全处理妥当,再度包扎好了一块崭新的纱布,才不无责备地问:“你是怎么回事?之前的伤才刚刚好了几天啊,怎么又弄成这样?”
夏小悠也觉得近段时间自己太过背运似乎衰到家了,苦笑一声说:“这次不是广告灯牌掉下来意外受伤了,是人为砸的。”
“人为砸的?”喻青扬很是惊讶,面色更加严肃:“你跟谁发生冲突了?把你伤成这样,已经是故意伤害了。”
夏小悠轻轻垂下了眼帘,低声地说:“是慕凌凯的前女友,她有抑郁症,现在在你们这里精神科住院。可能我去看她,让她受刺激了。”
“夏小悠,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喻青扬无语至极,不客气地训斥他:“明知道你老公的前女友一大箩筐,个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这种情况,你躲远点都还来不及,还凑到跟前去看她干嘛?现在被人把头打成这样,你满意了?”
“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情况很复杂。我和她,以前真的是特别好的朋友……”夏小悠被他的话语戳到了心底的痛处,千般委屈万般感伤,齐刷刷地涌上心头,眼泪“哗”地就涌了出来。
一看到她这样不管不顾地哭起来,喻青扬真是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给她递过了纸巾:“你别哭了好不好,这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夏小悠也明白,她一个年轻女病人,单独坐在男医生的面前哭,怎么都不太合适。
人家喻青扬根本没有招她惹她,只是好心地帮她友情处理伤口,她如果因为自己的私事还给他造成了什么负面的影响,那就太不好了。
所以,她哭了一会儿就抽抽噎噎地收住了眼泪,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喻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我倒是不麻烦。”喻青扬云淡风轻地回了句,沉声地问:“不管什么原因,把你的头砸伤都是太过分了,你打算怎么做?就这么忍了吗?”
“不忍又能怎样?”夏小悠抬手揉了揉肿胀发疼的眼睛,哑着嗓子说道:“她是个重度抑郁症患者,情绪根本不能自控,就算拿刀伤了我,法院也不会判她有罪的,何况只是用苹果砸了一下。”
“什么叫只是用苹果砸了一下?夏小悠,你大学怎么读的?有人把你的头都打破了,你还认为这是一件小事吗?”喻青扬颇为不赞成地摇摇头,郑重其事地说:“没说让你告到法院去,可是至少,你应该让你老公解决好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们两个女人之间弄成这样,你老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夏小悠轻轻咬了咬嘴唇,唇边泛起一丝苦涩的浅弧:“他不会帮我的,我和他的这位前女友发生争执,他应该只会责怪我。”
略微顿了顿,她又不无自嘲地说:“也是,我为什么要过来看她呢?就只当是不认识的人多好。怪我自己多事,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