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夏小悠看她说得一派苍凉,满目感伤,意识到自己失言说错话了,赶紧安抚她说:“俏姿,你先别想这些事了,专心投入你的新戏拍摄吧,为你的影后之路好好奋斗。男人算什么啊?不如自己有份实打实的事业来得靠谱。”
“你说得对,男人算什么?我要一个人活得更精彩。”慕俏姿似乎茅塞顿开,一下子就想通了,霸气十足地宣告:“等着看吧,我不会比任何人差的。等到我真的当上了影后,就连韩逸哥哥,也要心服口服地仰望我了。”
“就是,你这么想才聪明。”夏小悠连连点头表示认可,鼓励着说道:“有句话你听过吧?今天你对我爱搭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韩逸没有选择你,绝对是他的损失。俏姿,我相信你迟早会在他面前找回做女王的尊严。”
“这些,都不重要了。”慕俏姿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淡定自然地说:“反正,我明天就去新剧组报道,以后除了拍戏,什么都不想。”
“加油加油!我会为你疯狂打call的!”夏小悠活力满满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说得热情洋溢,信心十足:“俏姿,你一定可以的,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慕俏姿带夏小悠来的美容会所,是陵海一座很著名的女子养生美容会所。
进来这里消费的,自然不必说,都是家境优渥的富家太太和千金,或者收入不菲的白领金领。
看到金牌大客户慕俏姿带了一位新朋友过来,训练有素的美容师的脸上顿时笑成了一朵花,特意把她们安排在了一个舒适安静的双人间。
夏小悠生平第一次踏入这样的场所,也是安心打算开开洋荤好好享受一番,可是她刚刚和慕俏姿在美容床上舒舒服服地躺好,电话就响了。
是慕凌凯打过来的,大概是这时他回了家,没有看到她的人,就打电话过来问了。
夏小悠随手划开接听键,慕凌凯的低沉磁性的声音立即清晰地传了过来:“小悠,你怎么不在家?”
“我在美容会所做皮肤护理。”夏小悠实话实说,声调疏离而又平淡,也不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上午是不是又去了医院?
慕凌凯很是意外,不禁勾唇笑道:“什么时候,你也有保养自己的爱好了?是为了我么?”
“呵呵,你想多了。我跟着俏姿来的,今天第一次体验。”夏小悠淡声淡调地说,根本没什么心思跟他说笑。
“俏姿回来了?”慕凌凯讶然挑了挑眉梢,沉声问道:“她的戏拍完了?好像连家都还没有回。”
夏小悠觉得,慕凌凯现在整天都在医院里陪伴照顾着景荷,连自己的妹妹都不够关心。
不然,也许慕俏姿昨晚还不会稀里糊涂地喝醉酒,跟宗越发生那样的糟心事……
她的心里越想越有气,当下就没好气地说:“是的,俏姿上部戏拍完了,马上又要去拍下一部新戏了。反正你现在天天就只知道去医院了,别的什么事都不关注。”
“谁说的?你的所有事情,我都了如指掌。”慕凌凯好脾气地调侃了一句,郑重其事地交代她:“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俏姿了,晚上你把她喊着,我们三人一起吃饭。”
“这个我可不能帮她做主,你自己跟她说吧。”夏小悠懒洋洋地撇撇嘴巴,把电话递给慕俏姿:“你三哥说,晚上喊你一起吃饭。”
慕俏姿没有伸手接过电话,直言不讳地拒绝:“我不接了,你跟他说我不想去,也没空去。”
“她说她不想去,也没空去。”夏小悠收回递手机的臂膀,把慕俏姿的回答如实转告给慕凌凯,然后道:“好了不说了,我要美容了。”
“你们这两个丫头,是联合起来跟我作对么?”慕凌凯无语至极,摇摇头说道:“好吧,我不打扰你们美容了,挂了。”
夏小悠一个字都没有再多说,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
“就不讲了呀,你们这个电话可真短。”慕俏姿有些惊讶,躺在旁边大大咧咧地问:“小悠,你跟三哥现在是过了那个撒狗粮的恩爱期么?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腻歪了?”
已经全数准备好,只等着为她们悉心服务的美容师就端端正正地坐在床头,夏小悠不想多讲什么,也没办法多讲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本来就不腻歪。”
“行,你先安心享受,等会儿我再拷问你。”慕俏姿心领神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她们在美容会所整整享受了一下午,除了面部护理,还各自做了一项身体护理。
等到一切弄完,从美容会所出来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看着因为刚刚做过皮肤保养而显得格外细嫩水灵的夏小悠,慕俏姿怂恿着笑道:“怎么样?舒服吧,要不要办卡?我请你啊。”
“舒服是舒服,办卡还是不要了。一张年卡至少得上万吧,我可不习惯消费这么昂贵的东西。”夏小悠弯着眉眼没心没肺地一笑,坦然实在地说:“我现在,还没有来这里享受的能力,等以后我赚到了大钱再说吧。”
“真搞不懂你。”慕俏姿耸耸肩膀,完全不能理解她:“嫁给了三哥,你还整天弄得这么辛苦干嘛?”
夏小悠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下,语波无澜地说:“嫁给了他,并不代表我的一切都要依靠他。你不是也认同,男人算什么?男人是最靠不住的。”
慕俏姿瞪大眼眸盯着她的脸容仔细地看了看,直截了当地问:“小悠,你是和三哥出什么问题了吗?我这会儿看你,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
夏小悠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过来问她:“他和景荷姐以前好过,你知道吗?”
呃,慕俏姿稍微怔了怔,坦荡自若地点了点头:“知道一点,不过我那时候还小,不是太清楚他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