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呃,他这么一说,夏小悠顿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还处在跟他生气的冷战当中。
汗死,真是晕了头了。
明明想好了不原谅他的,至少今晚不会原谅。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他的几句话所打动了,还坐起来跟他搂在一起了呢?
简直无语,夏小悠你这个没出息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吧!
夏小悠一时懊恼不迭,像条柔滑的小泥鳅一样,从慕凌凯的怀里一骨碌就滑了出来,倏地钻到被子里又躺下了,紧绷着脸容警告他:“你别碰我,今晚你为了景荷,不止吼了我,还推了我,这事没那么好过去!”
“吼了你,推了你,是我不对,我任你处罚,但你千万别再生气了。”慕凌凯再度抓住了她软绵绵的小手,一本正经地要求:“来,你打我几下,好好消消气。”
“我才不打,打你又有什么用?你让我伤心还是伤心了,哭了还是哭了。”夏小悠使劲抽回自己的手,气鼓鼓地说:“我睡了,别吵我了。”
“对不起,宝贝。”慕凌凯就猜到她今晚会哭过,心中更是自责难当,隔着被子用力紧紧地拥住了她:“小悠,相信我好不好?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现在我对景荷,有愧疚,有怜惜,有责任心,但那不是爱情,是一种类似亲情的感觉。她像我的亲人,而你,才是我的情人,也是我此生从今以后唯一的爱人。”
“亲人才更重要!就像昨天晚上,你还不是只救了她,根本没管我。”再次想到了昨晚那锥心刺骨的一幕,夏小悠的心里一酸,眼泪差一点又要没出息地掉下来:“还有,如果你妹妹慕俏姿遇到什么事情,如果正好我也同时在场,我相信你也一样会管她而不管我的。总之,跟她们比起来,我就是无关紧要可以随便放弃的那一个。”
“谁说你无关紧要了?小悠,你怎么这么傻?”慕凌凯更紧地拥住了她,俯身在她耳边叹息着说:“遇到危险,我肯定会救她们,这个毋庸置疑。但是你知道吗?如果你真的在我的眼睛底下出了事,我是活不下去的。我想,我会选择和你一起死。”
“切!说得好听!花言巧语,巧言令色!我才不需要你陪着我殉情。”夏小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讲话依然没个好声气,不过那硬邦邦的脸色,较之刚才却缓和了许多。
毕竟,慕凌凯对她已经坦白了他的全部,而他和景荷的那段已然永远错过的恋情,也的确很能打动人心,令人唏嘘不已。
夏小悠从来就是一个善良又大度的好女孩,不会无理取闹,更不会胡搅蛮缠。
再说,她也没真的打算就此跟慕凌凯分开。
所以,还是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吧。给慕凌凯一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慕凌凯太了解自己这个纯朴可爱的小妻子了,一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她已经不打算再跟他闹下去。
他当下轻轻松了口气,弯唇低笑出声:“你说得对,怎么能殉情呢?我们还要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夏小悠转过了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想起了他从昨晚一直忙到今天,估计根本就没有休息过,不禁有点心疼:“你肯定很累,赶紧洗了睡吧,我批准你可以上床了。”
“有你这句话,我累也变得不累了。”慕凌凯的唇角扬起了舒心又感慨的笑意,勾下头爱怜地吻了吻她:“我去洗澡,你等着我。”
切!等你干嘛?别忘了,我还是一个伤病号呢!
不止头上有伤,身体的那个部位也有伤,反正今晚,是万万不能让你想那种坏心思的!
夏小悠在心底没好气地吐槽着,裹着被子就睡了。
男人夏天洗澡,再迅速不过。
很快,慕凌凯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上床大模大样地揽住了属于他的可爱小羊羔。
滚烫的热吻,沿着女孩洁白馨香的后颈一路侵袭,情意绵绵地蔓延下来……
晕,真搞不懂,男人怎么一天到晚都要想着这样的事情?都不嫌烦的吗?
夏小悠闪开身子下意识地避开了他一下,蹙着秀丽的双眉说:“慕凌凯,你就真的不累吗?好好睡觉不行啊?”
“看到你我就不累,也不想睡觉。”慕凌凯气息火热地说着,把小羊羔柔弱无骨的身子捉了过来,全数困在了自己的身下:“小悠,你忘了我们有几天没在一起了?今晚,我肯定要加餐,你别想躲开。”
“我大姨妈来了。“夏小悠的心里一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垂下眼眸避开他热火灼灼的视线,苦笑着说:“你难道也忘了吗?今天上午,你还让你的助理帮忙给我送过卫生巾。”
“又来了?”慕凌凯有些意外,也有些扫兴,浓黑如墨的剑眉不加掩饰地拧了拧:“我记得,你不是这个时间。”
“提前了。”夏小悠背转过了身体,闷声闷气地说:“我的例假紊乱,经常不准。”
“跟我在一起,你早就应该调养好了,怎么还越来越乱了?”慕凌凯颇为不满,又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搂了回来,抬手就要解开她的病号服扣子。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夏小悠无语至极,使劲想要推开他那不老实的大手:“都说了我不行!你还脱我衣服干嘛?”
“我确实快被你折腾疯了。还像上次一样,不做,只亲亲你。”慕凌凯霸道地说着,撩开她的衣衫就亲了过来。
夏小悠真是服了他,气恨恨地说:“这是在医院里,我这两天都没有好好洗过澡,你就不嫌不卫生呀?
“不嫌。你是我妻子,我怎么会嫌弃?”慕凌凯说得理直气壮,大言不惭。
夏小悠抗不过他的蛮横无理,只能由着他像一个贪吃的饿狼一样,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肆意点火。脑海里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那个刚刚失去的孩子,不由得一阵难过,彻底地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