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娇妻你好甜:总裁要试婚 !
不过,周主任开口告诉她的却是:“报社和霍市长约好了做一次特别访问,全程跟随参与他一天的工作行程,刚刚领导通知我,这次采访由你完成。”
霍市长?霍北轩!
夏小悠愣了愣,直言说道:“为什么是我去呀?我已经换部门了,周主任,我们不是主管八卦娱乐的么?采访市长,要去也应该是我以前新闻部的同事啊。”
讲真,自从上次在慕家亲眼目睹过霍北轩和景荷之间闹的那场矛盾,她真的对霍北轩的印象很不好。
她长这么大,最反感的渣男行为之一,就是一个大男人在家欺负自己的老婆。而霍北轩甚至更为过分,他对景荷身体上的暴力和精神上的冷暴力几乎同时存在。
所以,尽管霍北轩在事业上确实锋芒毕露风头正盛,可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真要见到了他,她还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肚子的滔天怒火会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
周主任一直很喜欢夏小悠,当即也坦率地说:“今天的采访,确实不是属于我们部门的工作范畴。不过我听说,好像是霍市长点名要你去,才肯接受这次访问。”
我靠!渣男拐弯抹角的鬼心思还挺多!
夏小悠在心里不客气地骂了一句,蹙着秀丽的双眉说:“周主任,能不能帮我推掉啊?就说今天我有别的工作。”
周主任无语地摇摇头,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这个傻丫头,再大的工作有去采访市长重要么?这样蹩脚的借口你想都别想,即使说了领导也不会答应。领导只会让我们停下手头一切其他工作,全力做好这次市长访问。”
夏小悠不无郁闷地揉了揉头发,苦瓜着脸嘀咕:“那就没办法了是吗?我只有去采访那个人……”
“什么那个人?人家可是陵海副市长,多少人想见都见不到的。”周主任“噗嗤”一声笑了,语重心长交代着说:“小悠你可别犯糊涂,赶紧准备一下马上过去,社里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车。据说你以前采访过他,基本情况应该都了解,也不用看太多资料了。”
“好吧,那我去了。”夏小悠答应一声,无可奈何去准备录音笔和相机。
下楼之前,她还是想跟景荷先联系一下。
担心景荷正在上课,夏小悠没有打电话,而是给她发了个微信:你和霍市长最近咋样?今天报社安排我去采访你老公,有什么要交代的话么?
她暗自决定,如果景荷回复说她和霍北轩关系回暖了,或者是霍北轩最近变得好起来了,那她今天就对霍北轩慈眉善目一点,和颜悦色跟他说话。反之,就敷衍了事冷冰冰地走个过场,只求完成任务算了。
景荷大约是正在闲着,很快就回复了一条消息过来:挺好的,他现在回家多些了,昨天还陪我一起去医院做了检查。
夏小悠轻轻舒了口气,给她回了个OK和祝福的表情,提着采访包下楼。
站在报业集团大楼前等司机把车开过来时,她又想起了慕凌凯,从上次一起回了慕家之后到现在,她又有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不过慕凌凯那天对她说过的某些话语,她却还是记忆犹新。
显然,慕凌凯不喜欢她和霍北轩有任何多余的接触。
他一本正经地交代过她:离霍北轩远一点。还说整个慕家,她最不能接触的人,就是霍北轩。
那么,她今天过去采访霍北轩,虽说是报社领导的硬性安排,可为了保险起见,是不是也应该跟慕凌凯报备一声呢?
略微犹豫了一下,夏小悠拿出电话给拨通了慕凌凯的号码。
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他们俩已经算够亲近了,火热缠绵的亲吻就不必说,同床共枕都有了不下三四次的记录。
甚至,慕凌凯都已经肆无忌惮地她身上种过红草莓了。
除了还没有发展到最后实质性的那一步,其余他们俩做过的很多事情,其实也和一对年轻的小夫妻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可是,听到电话里熟悉的接通音响起时,夏小悠还是有点莫名的小紧张。
就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惴惴不安地等待着自己所暗恋的男人那结局未卜的回音。
因为,她并不能确定,他到底爱不爱她?
终于,慕凌凯接了电话,依然是他一贯清冷淡漠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色彩:“找我有事?”
晕,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真是的!老是这样冷冷淡淡无悲无喜的样子,以后再也不想给你打电话了!
夏小悠闷闷不乐地在心里腹诽着,咬了咬嘴唇说:“嗯,有事。”
“你讲。”慕凌凯淡淡然地吐出两个字,又不疾不徐地加了一句:“我很忙。”
夏小悠揉揉头发,一鼓作气地说道:“那个,我马上要去采访你二哥了。不是我自己想去的,报社的安排,我推脱不掉。”
电话里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慕凌凯漫不经心地说:“安排你采访去就是了,不用专门跟我说。”
切!这个讨厌的家伙!
夏小悠气得重重地磨了下牙齿,没好气地说:“不是你让我离他远点的吗?我提前跟你打招呼还不对了?今天要去采访一整天呢,全程参与跟随他一天的工作行程。而且,听说还是他专门点名要我去的,也不知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你心里有点数就好。”慕凌凯的声调严肃起来,好像带上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火气,不再那么四平八稳波澜不惊:“小悠,如果你不想去,那就不去好了,我来跟你领导讲。或者,我直接找霍北轩。”
呃,夏小悠愣了愣,赶紧说:“那倒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去就去吧,反正他又不能吃了我。”
“嗬,他要是敢吃了你,我第一个拿他开刀。”慕凌凯冷然一笑,一字一句森寒地说完,声色平缓,却又戾气尽现:“除非,他真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