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校园特种兵
高挑的身段,婀娜的身姿,黄莺般的笑声,阿利雅虽然已经加入村民围着篝火的“踢踏”舞中,但是如同鹤立鸡群般那么的显眼和特殊。
江山双眼微眯,锁定着阿利雅,意味深长的笑着。几个五大本粗的汉子端着酒碗走来,叽里呱啦的说着。江山微笑以对接过递到面前的酒碗全都是一饮而尽,不管他们是真心以对,还是别有用心。可是,他那眯缝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阿利雅那醉人的身姿。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在美女那婀娜多姿的身段中。
阿利雅完全被欢庆的气氛所感染,忘乎自我的欢跳着。银玲般的格格笑声,不绝于耳。她开心,江山也随之开心,甚至是陶醉。
欢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
深越发深沉,村民们相继退场,唯留下江山与阿利雅并肩坐在篝火旁。已有七八分醉意的阿利雅将小脑袋靠在江山的肩膀上,呢喃般说道:“我喜欢这里,希望你和我一起留下。希望你为我留下,我愿意为你生儿肓女,真的。”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一向矜持的阿利雅公主借着酒劲吐露出芳心深处最深的想法。她双眼迷离,粉腮若红,微撅着双唇一副任君品尝的醉人模样。
江山微愣之后,横抱起阿利雅火热且又柔软的身体,大步向鄂老家的客房走去。
被抱起的瞬间阿利雅呗咛一声,粉嫩的双臂勾着江山的肚子,感受着臭坏蛋那强大的男子气息。她不仅身软了,心也随之软了。
将阿利雅放到桌上,为其盖上薄被,江山猛的甩了甩头,“早点睡吧。”
江山如同昨夜那般席地盘膝而坐,貌似很快进入忘我的修练境界。躺在床上的阿利雅幽怨长叹,借着微弱的灯光盯着江山看了很久,直到困意袭身而无法自控的沉沉睡去。
女儿怀春自古有之也是从之常情,阿利雅也不例外。到了该出嫁的年龄,阿利雅也渴望有心仪的男子相拥而眠。然而,身处蛮荒大陆这个异世世界,所有男子都入不得法眼,唯有臭坏蛋才能匹配她公主的身份。
阿利雅骨子里是高贵的。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绝对要是盖世英雄。江山虽然没有白马当坐骑,但是他的坐骑却是比白马还要拉风的独角白虎。这足以填补少女公主心中的骄傲。
更何况,江山表现出来的英勇早已彻底的在阿利雅心中树起盖世英雄的伟岸形像。他就是她今生所等的白马王子,不对,应该是白虎王子。
今晚,江山也心血澎湃,很想借机将阿利雅扑倒在身下。然而,他的理智占据了上风,放弃了大好机会。他不缺女人,但在这个异世大陆缺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绝无二心的女人。他明白阿利雅目前只是钦慕自己,还没到爱的无法自拔的地步。所以他放弃了大好机会,等待着将来的美好。
阿利雅那均匀的呼吸声证明她已经沉沉睡去,江山微微睁开双眼瞄向近在咫尺的美人儿,唏嘘不已。
平淡的生活就此到来,江山每天闻鸡起舞与鄂老一起晨练,练着那些慢动作。柔中带刚,刚中带柔的练体之术。
每当朝阳酒下第一缕光辉之后,江山或是随着猎人们进山打猎或是随同鄂老进山采药。如遇阴雨天,他便守在鄂老身旁充当学徒,听着老人家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
时过境迁,转眼二个月过去了。期间,阿利雅也开心且兴奋的融入盘山村的妇女及少女们的阵营中,与她们一起日劳而作,日落而息。养蚕纺纱,晒鱼补网,日子过的平淡而又安宁。
阿利雅每天的期盼就是日落黄昏时分,守望着江山满载而归。
两个月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也能学会很多事。江山凭着超强的记忆,已然能与盘山村的村民流利的语言沟通。《蛮荒怒》第二层功法里的内容,他已然完全知晓。这不仅有他勤奋好学的功劳,也有阿利雅这个天生拥有异能超强翻译的功劳。
身为世袭老中药,鄂老早就发现江山和阿利雅虽有夫妻之名而且每晚共处一室,但是他俩还没有夫妻之实。爱之深,关之切,鄂老与村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商议决定为他俩举办一场婚礼。
鄂老蓄谋已久,而且还是瞒着江山和阿利雅私底下筹划着。他早已将借住在自家的金童玉女看成了亲孙子亲孙女一般。
盘山村最为德高望重的鄂老要为孙子孙媳妇举办婚礼,全村响应却又在暗进里筹划着。
这天,鄂老待江山随猎山进山打猎而去以及阿利雅随着村妇们去采摘山果之际招来了村里几名德高望重的老人,开门见山道:“两个娃娃的婚视将在五天之后的月圆之夜举行,大家有力的出力,有物的出物,一起帮着筹办吧。”
一位姓水的老者立马表决道:“我已经命人去镇里采办红稠火烛,一定要将两个娃娃的婚视办的响当当。”
其他几名老者纷纷献策献计,大伙儿众人一心绝对要将江山和阿利雅的婚礼办的热闹风光。
五天的时间转瞬即逝。这天黄昏江山背着药篓独自而回,一进鄂老的院门就喜开颜笑的喊道:“爷爷我回来了,我带回了你意想不到的好药材。”
今天,江山没有随着村里的猎人们一起进山打猎。鄂老又推说身体不适无法进山采药正中江山的下怀。清晨,他便一人独自上山采药去了,采回他觊觎已久的宝贵药材。
鄂老笑呵呵的推门而出,来到院子里瞄了一眼药篓里的珍贵药材,都没看清到底是什么珍贵的药材便赞赏的点头道:“小江很不错。”
江山没见鄂老如自己所料的那般激动,不禁感到一丝狐疑,忙从药篓取出支泛着鳞光的盘口大小的饼状物,兴奋的喊道:“爷爷,你看这是啥。”
鄂老原本笑眯眯的双眼猛然圆瞪,直勾勾的盯着泛着鳞光的饼状物,激动而又兴奋,然后又是难以置信的颤抖着声音问:“这,这,这是万年蛇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