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掌心娇是朵黑心莲
侯爷的掌心娇是朵黑心莲 !
慕容阳忍无可忍:“蠢货!今天韩家发生的那些事儿,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亲兄长又如何,你当那叶恒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一声训斥终于让慕容晔清醒了几分。
他张了张嘴。
不错,韩尧当街控诉叶恒谋害叶铮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这会儿只怕寻常人家的贩夫走卒,也都在津津乐道。
如果只有韩尧这么说,当然不要紧,可现场还有韩桐!
要知道,韩尧是为了救他爹,才爆出这件事的!
“那些人当场从韩家的庭院里翻出了证据,现在只等查实,就能给叶恒定罪1慕容阳怒气未消,一手指着慕容晔,“他那些罪名若是证实,整个叶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1
慕容晔心里打鼓,但还是不愿承认:“可谁也不知道他们找到的东西是什么啊?万一、万一只是……”
慕容阳深吸口气。
他从前一直觉得这个儿子虽然性情蛮横了些,自傲了些,可到底是个聪慧的,只要多加指教,未来必成大器。
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这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还不肯信!
不过一个女人罢了,就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和判断!
“没有可是1慕容阳不想再继续和他浪费时间,“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踏出房门一步!叶家的事很快就会有定论,你且等着便是1
说完,不顾慕容晔的反对,慕容阳直接叫了人进来,将他强行押了回去。
“爹!爹1
慕容晔虽然一身武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制服,喊了两声后便没了动静。
房间再次归于寂静,慕容阳的脸色却仍旧冷硬。
阴影中,一个随从微微弯腰劝道:“大人,少爷只是一时看不清形式罢了,以后他自会明白您的苦心。”
慕容阳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些年他在京城待着,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胆子越发大了,谁都不放在眼里,遇见事儿也从不顾及大局。”
“少爷尚且年轻,您莫要操之过急。”
“可沈延川与他年龄相仿,却早已——”慕容阳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沉默了会儿,没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罢了,先静观其变。”
然而随从却并未退下,犹豫片刻,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大人,韩尧今日除了揭发叶恒,还提到了一个人。”
慕容阳拧眉:“谁?”
“霍俞成。”
慕容阳豁然回首!
他目光冷沉:“都说什么了?”
“您放心,他只提了名字,并未来得及说其他。当时大多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叶家身上,注意到这个的应该寥寥无几。只是……他既说了,就不得不防了。”
换做旁人,或许根本不会在意这个事,但慕容阳不同。
他是霍俞成一手提拔上来的,后来霍俞成的死,也与他息息相关。
慕容阳手负身后,渐渐收紧。
“去查,韩氏父子被关在了哪儿。”
……
叶恒被困牢中,并不知晓短短一天时间,外面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
他蜷在墙角,还在希冀着自己被放出去。
脚步声响起,他紧张抬头看去,就见两个狱卒打开了牢门,直接朝他走来。
叶恒先是一喜,接着便意识到不对。
他紧张地起身:“你们要做什么?”
“例常审问。”其中一人沉声开口。
叶恒被关进来以后,的确已经被提审了好几次,只是他的嘴很严,什么都不肯说,那些人拿他没办法,渐渐也不再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又——
说着,那两人已经来到叶恒身侧,在他左右站定。
这瞬间,叶恒忽然觉得有些不对,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那两人便直接上手,推搡着他往前走。
叶恒不备,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
哐当!
他的头磕在铁门之上,瞬间涌出血来。
“嘶——”叶恒心头压抑许久的怒火终于按捺不住爆发,“你们他妈的轻点儿!回头等老子出去,有你们好受的1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开,引来旁边一些犯人的注意,隐约传来几道嬉笑声。
“他怎么又在那儿骂开了?”
“谁知道,发梦呢吧?1
“这地方进来了,可没几个能出去的,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底气,现在头还这么铁1
“呸!什么玩意儿,最后指不定谁比谁惨呢1
……
叶恒当然也听到了那些嘲笑谩骂之声,自从他来到这,如此情况已是家常便饭。
一个狱卒抬脚上前,毫不客气地拽着他的衣领,就将人提了起来。
“少废话1
叶恒被勒得喘不过气,想挣扎,却不是人家的对手。
在这吃不饱穿不暖,短短时间,他整个人都已经瘦了一圈,近乎脱力,哪儿能应付这些人?
最后,他只得憋屈万分地往外去。
然而走出一段距离后,叶恒却渐渐发现,这不是他之前走过的路。
道路狭窄,两旁的铁牢之内空空荡荡,竟没有半分声音,安静得像是坟地。
叶恒知道不好,顷刻出了一身冷汗。
——不好!这是有人要对付他!
叶恒停了下来,刚想转身回去,就被狱卒拦祝
“叶大人,审问尚未开始,这是要去哪儿?”
低沉微哑的声音,听在叶恒耳畔,无疑是最可怕的催命符!
“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到底奉了谁的命1
然而那两个狱卒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冲着他的身后躬身行礼。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叶大人。”
叶恒浑身一僵!
他缓缓转动僵硬的脖子,只看到黑暗之中,一道隐约相熟的轮廓。
几乎是本能的,他直接跪了下来。
“殿下!求您救救微臣吧1
然而那边的人却久久未应。
叶恒心里没底,他实在是不知道这位怎么会来,更不知道,这一趟到底是来救他,还是杀他的!
他以头抢地,为自己极力争辩:“殿下明察!该说的不该说的,微臣一个字都没说啊1
这次,对方终于有了回应。
语调淡漠慵懒,喜怒难辨。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