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者归来
重生之王者归来 !
云溪正低头翻看着桌边摆着的杂志,突然觉得脸上一阵温热,那薄茧并没有真正触上她的脸,像是中途临时改了主意,堪堪在她脸颊处停下,顺着她的下颚来回摩挲着,却又没有真正碰她。
他的手心温度带着一阵罕有的气息,不再前一步,却也没打算就此收手。
暧昧的气氛顿时就像是空中弥漫的那股香料,一下子将整个房间所有人都牵了进去。
司徒白很没有骨气地咽了咽口水。
她还真没见过这么浪漫却又暧昧的场景。
但是看一个天上仙人样的人这么不远不近地和云溪这般似是而非,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有点不受控制了。以前只觉得,男人长得太漂亮,失之阳刚,顿时会落入娘娘腔之类,可是,可是!
她手指颤啊颤地蜷在一起,很丢脸地觉得,这场景,怎么看着比电影上那些荧幕情侣在一起还要养眼。
真是他妈滴,她都要狼嚎了。
屁股在椅子上动了动,她恍惚才反应过来,今天穿着这么端庄,连做点小动作都不方便。想起刚刚POLA与CRIS一听她开口顿时如遭雷劈的表情,忍不住微微转了转头,这一看,嘿,她乐了。
她就说嘛,完全不是她自己因为是容貌协会的才这么激动。那两位时尚界大佬根本连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叫含蓄?这两位压根是什么都丢到九天云霄去了。
就连鎏金也一副被撩拨到的表情。
这情调,这情商。
按说,峤子墨要是真的碰了云溪的脸那也就算了,顶多他们不厚道地能看看云溪到底会是个什么表现,可现在这要碰不碰,似近似退的,就像是轻轻在两人之间撩了一层薄薄的纱缦,氤氲应运而生。
就像是心头给羽毛地来回刷了两遍,顿时酸痒难耐。
司徒白觉得,虽然被云溪和老金联手给卖了,可今天看着这场景,顿时觉得,值了!
丫不就是让她卖身吗?以后跟着老幺,要是天天能看到这么养眼的场景,绝对值回票价啊。
这边司徒白和鎏金在眼底各种梦幻,那边冷偳已经完全不淡定了。
峤子墨调戏他堂妹不是第一次了,前几天云溪都已经放话给他,让他适当和峤子墨保持点距离了,今天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敢这么乱来,就不怕她真的给他"好看"?
他以手扶额,突然有种想要拉开峤子墨的手,好好给他上一堂课的冲动。可是,他望着那男人微笑着却危险暗藏的眼睛,胆子震啊震地往后移了移,他不敢啊。
妹子,保重!
鎏金嗤笑一眼,看着冷偳低头假装研究菜单,研究杂志,研究手机,就是不再抬头的样子,双眼轻轻一低,若有所思的轻叹。能让冷偳都这样忌讳的人,云溪,你该怎么办?
云溪的眼帘轻轻垂着,身边的呼吸一直很匀称。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似乎每次这人心情好的时候,四周的空气里都会弥漫出一种幽暗的香气。
他们的距离近到只要她稍稍一动,他就能立马将她整个人抱住怀里。
她慢慢地抿了抿唇,湿润的红菱让四周的温度似乎有点起伏。微微有点恼,却又有更多的不明所以。
峤子墨,峤子墨,这个名字在B市她没在特殊圈子里听过,可是,论心计、论城府,竟是比萧然还要高上数个档次。
她在海滨的时候就已经和他算是摊牌,可他如今做的的确不能说是多大的"冒犯",别人甚至连碰都没碰她,她总不能直接将他的手一巴掌挥开吧。
可是,还有一种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发酵。云溪不得不承认,其实她若真的厌烦某人,别说对方凑着这么近,哪怕敢动一根手指,她也立马会让对方下半辈子都能好好地体味"触动"她的后果。
但是,对这个男人,她远着可以,视而不见可以,若让她真的置之不理、甚至用对待萧然、詹温蓝的态度对他,她做不到。
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受到的震撼太深刻,还是因为他对冷家的雪中送炭?又或是,那三个月欧洲朝夕相处?
云溪慢慢地闭上了眼,有种不明所以的迷惑。
在这场关系中,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该强硬地逼他转身离开,还是放任自由发展。
峤子墨眼中黯了黯,今天这人竟然没有直接推开他?是看在他亲自去机场接的鎏金和司徒白的份上?还是说,她已经对他的手腕表示不拒绝,但也不接受的不抵抗政策?
细嫩通透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翻着淡淡的柔光,他微微凑近一分,其实真的很想体验一把"肤如凝脂"的真实触感,只是,一只手轻轻地抵住了他前进的去路。
"子墨。"她只是这样轻轻地叫了一声。他却觉得浑身微微一热。颇为满意地收手,再也没有纠缠。
只要不排斥,总会有机会的。耐心,他有的是。
嘴角的弧度轻轻掠起,他为自己斟了半杯茶水,将她面前的那几乎半空的杯子也满上。
若是B市里某些特殊部门的人看到眼前这位峤子墨竟然为别人干上了"服务员"的工作,能立刻从椅子上吓得掉到地上。
POLA和CRIS眼底的震惊也不遑多让。
以前看着詹温蓝就已经是个身份厉害的"贵族"了,可眼前这个,无论是那副不动声色的高贵还是那举手投足里的雅致都让人深深的怀疑,他到底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长大的。
实在是,太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了。
若是这个人随意地走在街头,估计一般人能自动给其让道。
仿佛天生就有那种让人臣服的气质。
以前只觉得中国戏曲里写的"王者风范"不过是个古时用词,现在才发现,所有的事,眼见才是真!
明明坐在装饰精致的包厢里,却能让人感觉到如至辉煌大殿一般的尊贵大气。
这个人,绝不简单!
包厢里微妙的气氛维持了十分钟,直到送菜上来的服务员轻轻敲了敲门才打断了大家的各自思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