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总裁
别墅门口,聂胜正靠在窗户边抽一根烟,乔娆娆站在他旁边,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她就看到两个身影从楼梯上走下来,正是秦慕抉和夏桐。她立刻就兴奋的跑上去,抓住她的手:“夏桐,我终于把你救出来了!”
看到乔娆娆,夏桐局促了好久的心这才稳了下来。
终于见到一个熟人了!
刚刚房间门外,这个陌生的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就一把抱住了她,还很激动的样子,真是把她吓死了tut~
要不是怕吵醒房间内的顾颢然,她早就尖叫了。
聂胜看到两人,赶紧扔掉手中的烟头,踩灭。走上前说:“慕少,先上车吧。”
“嗯。”秦慕抉点头,朝乔娆娆看了一眼,她立刻就很识眼色的让开了。他牵住她的手,语气刻意放柔:“先出去吧?”
此刻透着乔娆娆手中握着的手电筒,夏桐这才看清了他的脸,俊朗而熟悉。
不自觉的,她点点头:“好。”听话到连她自己都惊讶,竟然会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
一行人走出别墅,上了门口停靠的黑色轿车。走了几分钟,车上的乔娆娆忽然叫嚷道:“聂先生,麻烦你停一下车!”
“怎么了?”秦慕抉问。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口忽然冒涌出一种很不妙的感觉,那种感觉一直迫使的告诉她:回去、回去、回去……
所有人都走了,他一个人待在别墅里,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奇怪,但聂胜还是依言停好了车。乔娆娆下车,朝他们挥挥手说:“你们先走吧,我想回去一趟,天亮了我再走。”
秦慕抉皱眉:“你确定没问题吗?”
乔娆娆拍拍胸口,“你放心,他只对你旁边那个女人有意思,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成功的看到秦慕抉因此而黑下来的脸,乔娆娆很有成就感。
因为她要走,夏桐顿时就有些不安,趴在窗户上,说:“我跟你一起去。”
秦慕抉的脸更黑了,他伸臂捞住她的腰,将这个小女人拖到了自己怀里,对聂胜说:“开车!”
呜呜呜……夏桐郁闷,这男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这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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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娆娆一边往回走,一边抚着左心口的位置。从小,她的第六感就很灵。每当左胸口沉沉闷痛时,她就知道有什么事发生了。
第一次心口剧烈疼痛时,是母亲出车祸那次。那时候,她才六岁,正被佣人阿姨带到花园里吃点心。结果吃着吃着,心口就开始剧烈的疼起来,疼得她满地打滚。
就在那一天,母亲开的车和一辆卡车相撞,从此天人两隔。
第二次是心口疼,是她十二岁那年,当时她正在参加毕业考。勉强忍完了整场考试,走出考场的她,立刻就得到了一个噩耗。
一向疼她宠她的爷爷,忽然脑血管崩裂,虽然被及时送进了医院,却还是晚了。
每一次她心口疼,似乎都会伴随着身边人的逝去。
所以此刻骤然的疼痛,令她警觉的同时也不禁害怕起来。
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那个男人一向坚强的要命,不过就是失恋而已,他应该不会做什么傻事吧?
乔娆娆用力的摇摇头。加快了步伐,焦急的朝别墅方向跑去。
谁料远远地,就看到一片漫天猩红的火光,嚣乱的在空中狂舞。临近许多居民都从家里跑出来,看着这一幕,焦急却又无计可施。有人开始拨火警电话,但这里是乡村,并不是繁华的伦敦,只怕火警一时半会也赶不到。
乔娆娆顿住,背脊开始发凉。
那个地方……那个着火的地方……是顾颢然的别墅吧?
没错,绝对是顾颢然的别墅!之前,她曾经在这栋别墅里住了近两个星期,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笨蛋!看着那片大火,她急的快哭了!
那死男人有毛病吗?不就是失个恋吗?他竟然躲在屋子里放火?
他、他、他……他快把她气死了!
乔娆娆跑到别墅门口,看到有邻居拿了一桶水来,似乎想灭火。乔娆娆二话不说,就将那一桶水朝自己身上淋下来。接着就不顾一切的想往里冲,那邻居忙拉住她:“no, it's dangerous!”
此刻的乔娆娆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扯开那位好心邻居的手,就冲了进去。别墅里,浓烟滚滚,扑面而来的炙热火光令她恶心的快吐了。
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低着身体朝二楼跑。
听说他生病了,她要快点找到他!否则那死男人要是放火后又后悔了,想逃恐怕也病的没力气了!
我x,怎么有这么死心眼的男人?乔娆娆怒到想骂人!
谁料她刚刚跑至二楼,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是顾颢然!
乔娆娆一喜,忙扯着嗓子叫:“顾颢然!顾颢然!你要没死就给我应一声!”
她刚叫完,就见一个黑影朝自己扑过来。她被重重的扑倒在地,后脑勺上置放着一双手,安全的保护着她,没有受伤。
与此同时,她刚刚站立的位置上,一个烧的亮红的横梁重重砸了下来。
乔娆娆倒抽了一口凉气,幸好幸好。
“笨蛋!”黑影开始说话了,却是恼怒的口吻:“你冲进来干什么?”
“顾颢然!”乔娆娆惊喜的抓住那黑影的脖子:“你还活着,真好真好,你还活着!”
他被她拧的闷哼一声,“你要再这么激动,我就真要被你掐死了!”
闻言,她立刻松了手,顾颢然从她的身上爬起来。递给她一块湿润的手帕,说:“把鼻子堵上。”
乔娆娆立刻堵好,他又抓住她的手,稳声交代:“跟着我走,不要怕。我不会让你出什么事的。”
跟着我走,不要怕。
浓烟之中,他看不到身后那张已经微微发红的脸。乔娆娆用力的的反握住他,就像抓着一个永生的执着般,紧紧不放开。
她相信他。正如她坚信,这一次的左心房,一定是紊乱故障了。
她和他,都不会出事!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