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医仙
盖世医仙 !
苏念吞了吞口水问道:“这是什么?”
“雷电之力分为很多种,九天玄雷,是修仙者的极限,只有九九天劫,也就是飞升之劫,天道才会降下这种品质的雷劫!”苏佳看着那劫云说道:“这上苍,是希望把楚皓这家伙给抹去啊!”
“咔嚓!”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雷电,猛然降落而下。
“嗡!”
“嗡!”
相隔遥远,苏念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碎裂开去了一样。
阴阳绫自动浮现了出来。
而后面,白越安和墨云,只是看到这雷电降落,他们都有些承受不住,两人两眼一黑,直接朝着地上倒了下去,嘴巴里面有着白沫不断的流淌出来。
……
另外一边,看着落下来雷电!
这一刻的楚皓,感觉一股力量拖着他漂浮了起来。
那绿色的光芒,让他感觉身体好了许多。
他的体内,原本的灵海演变成了金丹,而此时的他的丹田之中,仿佛变成了一片的紫色。
金丹之上,一个小型的楚皓浮现而出,这个楚皓的身上,左手握着雷火,右手握着一团寒气。
他的双脚,还被一丝丝金色的光芒束缚着。
但是此时元婴鼓动,楚皓用尽最后的力量,将所有的真元力,都朝着造化鼎之中注入了进去!
造化鼎漂浮到了空中,变得无比的庞大了起来。
楚皓的耳畔,造化鼎的声音响了起来道:“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居然有一丝九天玄雷之力,可惜太少了,无法炼化!”
“你不用羡慕九宝琉璃剑,吾乃地球五大仙器之首!”造化鼎说着道:“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造化,造化者,逆生死,转阴阳!”
“这是你的劫,也是你的缘!”
谈话之间,雷电汹涌而下!
造化鼎之中,一股风暴仿佛旋转而上。
“轰!”
雷电之力,不断的涌入到了造化鼎里面,造化鼎下方,楚皓漂浮在那里。
而造化鼎之上,七枚铭文大亮,这雷劫之力,透过造化鼎,朝着下方的楚皓落了下去。
这一刻的楚皓,感觉这股能量极为的精纯,他下意识的运转起了长生诀!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那毁坏的身体,开始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恢复着,附着在他身上的那些漆黑雷电,居然开始被同化,朝着楚皓的丹田之中涌动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楚皓喃喃的说道。
他的头顶,造化鼎不断的在颤动着,伴随着雷电彻底涌入,他原本亮着的七枚铭文,忽然开始缓缓的变暗了。
此时的楚皓,却管不了那么多。
他清晰的感受到,他体内的元婴,忽然大张着嘴巴,周围的灵力,正在以一个极为恐怖的速度,朝着他涌动而来。
“炼体!”就在这个时候,造化鼎的声音再度响起。
楚皓一惊,他连忙点头,运转重玄门的功法。
无尽的雷电之力,这个时候冲刷着他的身体,他的肉身在不断的恢复,体内的杂质,在不断的被排出来!
……
远处,苏念和苏佳以及穆青青都站着!
穆青青距离苏佳很近,苏佳用九宝琉璃剑挡住了那股雷电的余威,穆青青也没有如同白越安他们一样直接昏迷过去。
最后一道雷电,落下之后,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
苏佳看着那逐渐变小的造化鼎,她深吸一口气道:“造化,你倒是舍得,好不容易恢复了不少,居然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这家伙,看来你确实很看好他,只可惜,你好不容易恢复到了现在,又要重新开始了!”
苏念看着天空,雷劫之力开始不断的散开,一缕缕的光芒透过云层,开始洒落而下。
“渡过了吗?”苏念连忙问道。
苏佳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度过了吧!”
苏念神色一喜,她连忙看向穆青青说道:“我们过去!”
穆青青点头!
三人没有理会白越安和墨云,他们迅速的从山腰落在了下方,然后腾空而起,按照安全的飞行路线,朝着楚皓渡劫的山峰赶了过去。
抵达山峰的上方,几人都看到了下方的情况。
一口三足鼎悬浮着,在三足鼎的下方,一道人影正盘腿坐在下面。
这个人的身上,通体焦黑,仿佛身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黑痂一般,其中还伴随着一阵阵的恶臭。
周遭,无尽的灵力,正在朝着他的身体汇聚了过去。
楚皓的身上,气息不断的在升腾,直到来到了元婴境界。
“果然比一般的元婴境界,真元力要浑厚许多!”苏佳看着楚皓的模样道:“长生诀,造化鼎…你这机缘,遭遇三九天劫,倒也不算冤枉。”
“这是什么!”苏念神色微微一动。
紧接着,他们看到,楚皓的身上,那些黑色的痂正在一点儿一点的脱落,而下方。
楚皓盘腿坐着,此时的他,丹田化为了紫色,一个小型的楚皓挣脱了最后一层金色的枷锁,在丹田之中盘着双腿。
他的右手,是一片紫黑色的雷火左手之上,则是捏着一团无比寒冷的寒气。
紫雷剑背在他的背上,他的脚下,是一颗圆形的水晶球。
这正是紫府元婴!
这也意味着,楚皓正式跨入到了元婴境界。
当然,相较于这个,他更惊喜的是,他似乎洗髓完成了。
他的身体强度,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体内胫骨齐鸣,似乎隐藏着一丝丝的金光。
关键的是,刚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在这一刻,居然是尽数的恢复了,灵力的涌入,让楚皓有着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身体一动,体外那层黑色的痂开始一块一块的脱落。
空中,苏佳看着楚皓的身体,喃喃的说道:“肉体金身…他达到炼体的第四个层次了?”
然而下一刻,三个女孩的脸色,同时变得潮红了起来,然后她们同时转过了身。
楚皓的衣服,早就被雷劫劈得灰飞湮灭了,此时身上那层黑色的痂脱落,他身无寸缕的坐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