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房之术
陆少的隐婚罪妻 !
“你敢?”霍司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
“那就试试,看我敢不敢?”霍清鸾也在气头上。
两人僵持着,电话里一时陷入死寂般的安静。
但谁都没有挂断。
还是霍清鸾先开了口。
“那女人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你会被她迷惑我也可以理解。”
“你想和她好,想养着她,我都可以不管,但只有一个原则:你必须要娶泫雅,而且不能因为她影响和泫雅的婚事。”
“要是泫雅知道了你们的关系,就必须给我切的干干净净。”
“呵”霍司宴不屑的冷哼一声。
“司宴,你好歹是我的儿子,就算翅膀硬了,也终究是霍家的人,我最后再说一遍,想让她好,就马上去看泫雅,好好哄哄她,让她开心。”
说完,霍清鸾直接挂了电话。
霍司宴皱着眉,修长的手指摸了一根烟出来。
然后点燃,含进嘴里。
刚吸了两口,林念初走过去指了指他嘴里的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知道,她是在关心他。
而这个关心也让霍司宴很受用。
“好,听你的话,不抽了。”
拿下烟,他直接按灭,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将她抱在怀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彼此的心跳。
夕阳下,天边美的像一幅唯美的画,尤其是火烧云的美景,让人忍不住惊叹不已。
好一会儿,霍司宴才开口:“刚刚是不是说有问题想问我?”
“嗯1
“念念”霍司宴温柔的抚着她额角的发丝:“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晚上回来亲口回答你的问题,好吗?”
“好。”她点头。
然后,她目送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直到从房间彻底消失。
他一走,林念初也没了困意,起床吃了晚饭。
然后关注了一下圈里的动态。
另一边。
霍司宴到底是去了慕容家。
精致奢华的房间里,慕容泫雅躺在床上,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
就连晚饭,下面的人都换了好几种样式,做的全是她平时最爱的菜。
可她一口都没有尝。
身边的人劝着:“小姐,您本就生病了,身子弱,若是再不吃饭,多补充一点营养,身体就更弱了。”
“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不值得啊1
慕容泫雅却依然躺在床上,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那张脸更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伺候的人唉声叹气,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陪她一起受着。
就在这时,下面的人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小姐,霍霍总来了?”
“你说什么?”
慕容泫雅黯淡的双眸骤然一亮。
整个人也变得有精神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快,快把镜子拿来。”
“我我要整理一下,得美美的见他。”
“不能让他看见我这么糟糕的样子。”
佣人立马递过去镜子。
霍司宴进去时,下面的人都自动离开了房间。
所以,房间里只有慕容泫雅和他两个人。
一见到他,慕容泫雅就哭了:“司宴,真的是你来了吗?”
霍司宴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我妈说你生病了,让我来看看。”
慕容泫雅一听,脸上的表情顿时就窒住了。
“所以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阿姨逼着来的,对吗?”
“是。”
原本以为,霍司宴还会伪装一下。
但他竟然连个谎言都不愿意撒,直接就否认了。
“为什么?你就连骗我一下都不行吗?”
慕容泫雅看着他,哭的愈发伤心。
一副梨花带雨,娇滴滴的模样。
可霍司宴只是冷硬的看着,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和怜爱。
但这次,他有了一些耐心。
迈步走过去,霍司宴坐在她的床边,第一次非常温柔,非常耐心的喊了她的名字。
“泫雅,我们很早就相识,但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我的妹妹。”
“我妈之所以想让我娶你,让你做霍家的儿媳妇,真正的原因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只不过是看中了慕容家的权势和地位。”
“这样的婚姻,只有交易,冰冷无情,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慕容泫雅一把抓住他,出口的声音又柔又软。
“可是司宴,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嫁给你的呀1
“我不在乎是因为什么,既然我有这么好的家世,那我为什么不能用上呢?”
“霍阿姨既喜欢我,又喜欢我的家庭,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吗?”
她这个样子,让霍司宴直摇头。
“或许你说的都对,你的家世,学识,相貌,样样都好,我妈也喜欢你。”
“可是泫雅,我不喜欢你,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一直以来,我都只把你当做妹妹一样。”
慕容泫雅一把甩开他:“不,我要做你老婆,我才不要做你什么妹妹。”
“司宴,我是不会放弃的。”
“不管霍阿姨是因为什么看中了我,我都要嫁给你。”
叹了一口气,霍司宴看向她。
“这些年,我一直都想让你知难而退,主动提出离婚,并不想真正的伤害你。”
“泫雅,你的坚持没有意义,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这话,慕容泫雅猛吸了一口气。
然后,她几乎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霍司宴。
“你?你说什么?”
“可是?怎么会呢?”
“这些年,你虽然对我态度冷淡,但你身边除了我几乎一个女性都没有,司宴,你就算想拒绝我,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别这么敷衍我好不好?”
霍司宴却认真看着她,郑重的开口:“我没骗你,都是真的。”
“以前,我做错了事,惹她生气,所以她离开了我。”
“但现在既然她回来了,我就不会再让她离开我。”
“这些年,我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也都是因为她,就连答应和你的婚约,也是我想刺激她,让她回来。”
慕容泫雅的整个大脑都是空白的。
人也几乎不能思考。
只是呆呆的看着,问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