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房之术
陆少的隐婚罪妻 !
看见他们和好,南溪和陆见深也牵着手开心的走过去。
“妈!”两人异口同声的喊着。
见到他们,云舒立马擦着脸上的泪,同时露出笑容。
“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们。”
一家人围在一起,场面温馨而甜蜜。
“妈,醒了就好,我们一大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陆见深的眼里也泛着泪花。
“我迷迷糊糊好像听说,溪溪生了一个女儿,快抱给我看看。”云舒激动道。
“妈,现在还是晚上,明天一早我亲自把星辰抱来。”
云舒开心的笑着:“陆星辰,很美的名字。陆家几代单传,想不到现在能有一个小公主,溪溪,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妈,您能醒来才是最值得开心的事。”
第二天,云舒看着陆见深怀里粉嫩可爱的小星辰,眼睛都笑弯了。
“哎呀,真好看,和我们溪溪一样好看。”
“这模样,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
“瞧瞧这小嘴巴,粉嘟嘟的,还有这大眼睛,像宝石一样迷人。”
虽然身体还没恢复,但云舒实在是太喜欢了,所以执意抱在了怀里。
旁边,思穆和念卿有些小可怜的扯了扯南溪的衣角:“妈咪,奶奶好喜欢妹妹呀!”
“我们出生时,奶奶也这样抱着我们笑嘻嘻的吗?”
知道两个孩子可能是有点儿吃醋了,南溪连忙蹲下去摸着他们的头。
“你们出生时,奶奶并不知道,但你们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奶奶的时候吗?”
“记得。”
“奶奶是不是也非常开心,宝贝一样的抱着你们?”
两个小家伙一起点头:“嗯。”
“那就对了,奶奶喜欢妹妹,我们都喜欢妹妹,但我们也喜欢念卿和思穆,你们三个人都是我们的宝贝,妈妈和爸爸爱你们,爷爷奶奶也是一样。”
“只不过奶奶是第一眼看见妹妹,所以特别兴奋。”
那边,云舒也察觉了,连忙敞开怀抱:“思穆,念卿,到奶奶这儿来。”
“奶奶,你终于醒了!”
两个小家伙充满依恋的抱紧云舒。
“念卿和思穆喜欢妹妹吗?”
“喜欢。”
“奶奶也喜欢,但你们比妹妹先出生,奶奶爱你们的时间比妹妹长了很久很久,所以我们应该一起爱妹妹,你们说是吗?”
两个小朋友想了想,问:“奶奶,我们每一年都比妹妹大,那你爱我们的时间岂不是一直比妹妹长?”
“对呀,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加倍的爱妹妹,否则妹妹长大后伤心了怎么办?”
两小朋友立马用力的点头:“好,以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要多爱妹妹一点,不让妹妹伤心。”
事实证明,随着小星辰逐渐长大。
两个当时还有些吃醋的小哥哥,已经彻底成了妹妹控。
不管走到哪里,干什么,想的全都是自己妹妹。
出院后,云舒去见了一次夏柔。
听说她醒了,夏柔的心情并无起伏,反而很平静。
经过半年的改造,夏柔变了很多,不再是往日嚣张跋扈的样子。
“见我干什么?来看我笑话?”
但面对云舒,她一如既往地维持着自己可笑的自尊和骄傲。
“来向你讨一个真相。”云舒说。
“什么真相?你想知道的时候还不是唾手可得。”
“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你当年到底是怎么生下的季夜白?”
“怀孕了就生下了,你该不会是来问我那天晚上的详细经过?你确定要听。”夏柔气势逼仄的问。
“我确定,但你敢说吗?”
夏柔猛然抬起头:“什么意思?”
“我如果猜的不错,当年明博根本没有碰你,我确实心有疑惑,既然没有碰,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夏柔冷笑:“原来你云舒也不是神通广大,还是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要怪,就怪你当年对自己的丈夫不了解,才给了我可趁之机。”
“不错,陆明博当年确实喝了那杯有药的水,但他意志力不错,竟然能忍着什么都不做,你当时看见的所有场面都是假的。”
“至于孩子?”
说到一半,她看向云舒:“我说了你能立马放我出去?”
云舒直接摇头:“自然不能。”
“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重要了,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
说完,云舒往外走。
“等一下。”夏柔叫住她。
“既然他已经不属于我,那我苦守着一个荒唐的秘密也没什么用了。”
“云舒,知道我最恨你哪一点吗?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可他爱的还是你。”
“我曾经想留着这个秘密膈应你一辈子,但现在,我觉得没有意义了。”
“如果我不说,你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去医院冻过精子,没错,我瞒天过海,托人私下买走了他一颗精子,这才有了夜白。”
云舒的确是震惊的。
震惊后,她看向夏柔:“那现在呢?为什么愿意告诉我?”
夏柔的目光落在云舒手指的戒指上。
“我如果没记错,这时你们结婚时的戒指,你现在戴上了,就意味着你们已经和好了,对吗?”
云舒拨弄着戒指点头:“生命无情,我现在更懂得我要的是什么。余下的路,我会陪着他好好走下去。”
夏柔捂着脸,忽然掩面痛哭:“这么多年,我一直自欺欺人,不愿相信,但他爱的真的只有你。”
“这些天,我等啊,盼啊,我做梦都想着他能来见我一面,但他却从来没有踏进来一步。”
“云舒,我到底是输了。”
“但只是这辈子,若是有下辈子,我一定会赢你。”
云舒淡然的回她:“是吗?我不信轮回,我只信现在。”
两天后,监狱里传来夏柔自杀的消息。
自杀的手段很决绝,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抢救不过来了。
季夜白当天连夜飞了回来。
陆明博特意去见了他一面。
季夜白坐在灵堂里一脸悲痛,脸色更是苍白到极致。
“你妈妈的死和舒儿没有关系,我希望你正确对待,不要怪罪在她头上。”
“你大老远的跑来,不是为了悼念我妈妈,只是为了给她开脱罪名吗?”季夜白愤恨的,咬牙的看着陆明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