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有田
桃运神医 !
随着柳双玉恢复了过来,也来跟叶少川表示谢意。
这可是真正的救命之恩。
“陛下救柳双玉一命,以后陛下若有差遣,柳双玉必然随叫随到。”与那秀美的容貌不同,柳双玉的性格可谓是爽利至极,直接朝叶少川道。
叶少川很少见到这么爽快,像男孩子一样性格的女子,不由得笑道:“放心便是,日后若是有用到你的地方,本座绝不会跟你们客气。”
听到这话,柳双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重重的点了点头。
直到这个时候,其他人才开始询问丹霞宫的事情。
施洞问:“柳师妹,丹霞宫现在情形如何了,你与陆师弟带着三十多名弟子去了,为何只有你一个人负伤而归?”
严应则问道:“不错,我等看你体内的规则,似乎是杀戮之主出手了,是否代表神庭那边已经出动了主神?”
其他人闻言,纷纷点头,同样露出了凝重之色。
丹霞宫与九霄仙宗一样,都只是仙道门派之中的二流势力,如果针对丹霞宫就出动了主神,对于仙道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噩耗。
主神亲自出手,代表了一个信号,那就是尽管神皇和诸多至高神未归,可神庭已经明确要对仙道动手了。
面对一众师兄弟的询问,柳双玉大声道:“诸位师兄师弟,你们别急,一个一个问,丹霞宫那边情况不太妙,尽管没有主神出手,却有杀神、尸神、云神等诸多大神出手。
其他门派的援手也到了,但明显处于劣势,我是在大战之中被杀神盯上了,所以才被打成了重伤,最后还是毁了老师留下来的九霄令,才逃了出来。
而逃出来后,我知道必死无疑,所以没有返回丹霞宫,而是往宗门而来,幸好遇到了宗门弟子,否则恐怕来不及赶到宗门就死在路上了。”
施洞皱起了眉头:“这么说,你也不知道丹霞宫的具体情况?”
柳双玉道:“我知道呀,情况很不妙呀,丹霞宫有两位仙圣境的强者,虽然占据了地利,又有阵法辅助,可还是挡不住那么多神祇。
如果没有其他的援手的话,恐怕要不了多久丹霞宫就要从这中央大世界仙道门派之中除名了。”
“这么险恶吗?”
严应脸色有些难看,朝施洞道:“掌教师兄,丹霞宫若是被灭了,那接下来恐怕就轮到我们了,所以我觉得还是得支援丹霞宫。”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还有叶少川在,当即又朝叶少川问道:“陛下,您觉得呢?”
施洞并没有回答严应,而是也看向叶少川。
叶少川并未犹豫,而是道:“都是仙道的有生力量,能救自然要救,正好本座也打算重新整合一下仙道内部的势力,不如就从丹霞宫入手。”
施洞点头,道:“陛下说的没错,这中央大世界,仙道尽管比起神道差得远,实则也是一股颇为强大的力量。
陛下如果打算在这中央大世界建立天庭,如果能尽数掌控仙道的话,固然不能与神道争,却也不再是毫无根基。”
“不错!”
叶少川道:“本座正是这么想的,仙道实际上并不比神道弱,只是尔等没有彻底发挥出仙道的优势而已。”
“仙道的优势?”
施洞微微一愣。
其他人也有些迷惑,相对于神道来说,仙道有什么优势?
叶少川道:“仙道最大的优势就是人人皆可修炼,若是尔等不是敝扫自珍,而是抱着开放的心态,将仙道之法直接传了出去,等到有朝一日,中央大世界所有生灵都是仙道修行者的时候,就算无法诞生仙道境强者,也未尝没有与神道一争的可能。”
众人一听这话,不由恍然大悟。
的确!
神道诞生,有着先天的局限性,比如说需要信仰,需要契合天地规则等等,诞生一名神祇绝非想象中的简单。
但仙道修行就不一样了,老师传法,顶多打通经脉或者激发血脉,最后引气入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等等,尽管说不能批量制造,但却可以后天培养。
正如叶少川所说,仙道是可以人人修行的,而神道则不可以。
固然,此时的仙道不能诞生顶尖强者,可若是能让所有生灵都踏入仙道,那仙道便拥有着神道无可媲美的数量,到哪时候未尝不能让神道有所忌惮。
当然了,仙道修行也没有那么简单,尽管说所有生灵都可以修行,可终究天赋有强有弱,还是会有人不适合的。
这里说的是一种十分理想的情况下。
倒是施洞苦笑道:“陛下说的不无道理,可各大门派,包括我九霄仙府都有门户之见,彼此对修行功法的传授都谨慎无比,生怕所传非人,想要在这中央大世界普及仙道,恐怕艰难。”
叶少川明白他的意思。
不只是中央大世界,就算是其他大世界,甚至于上辈子的仙界,任何一个修仙门派对功法传承都无比的谨慎。
不仅怕所传非人,更怕被其他门派得了去,彼此之间勾心斗角,门户之见深得跟鸿沟一样,怎么可能彻底普及功法呢。
也就是叶少川提出这种想法,施洞才没有呵斥,要是九霄仙府其他门人提出来,恐怕一个数典忘祖的骂名就跑不了。
普及仙道,谈何容易……
叶少川道:“本座也只是提出一个想法,至于该如何去做,可以一步一步来,毕竟就算泄露了宗门秘法,总好过被神道灭了,传承断绝要好吧?”
众人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有道理归有道理,让他们主动去泄露宗门秘法和传承,他们还是打心眼里有些抵触。
叶少川见众人不再说话,不由感到好笑,九霄仙宗的修行之法他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就从当年九霄上仙也没有突破到仙天境,就能看出来并不怎么样。
可就是这种不怎么样的功法,施洞等人还一副珍宝般藏着掖着,一副生怕人家惦记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