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战神
厉少,你老婆又淘气了! !
顾浅点了点头,“我看到你朝我使眼色,我就留了个心眼,偷偷留了小半碗,洛希姐,你要做什么?”
言洛希抿了抿唇,附在顾浅耳边低语了几句,顾浅边听边点头,等言洛希交代完,她才快步离开,拿着那小半碗鸡汤离开片场。
十分钟一转眼就过去,郑导再度喊大家各就各位,言洛希整理了下情绪,重新入戏。
薛淑颖匆匆回到厉家大宅,厉首长这几天要跟着总统去边防军区巡视,并不在家,她下了车,直奔别墅,别墅里,吴嫂拎着垃圾正准备出门。
看见薛淑颖脸色难看的进门,她呐呐道:“大夫人,您回来了。”
薛淑颖将吴嫂拽到庭院里,见四下无人,她压低声音道:“吴嫂,你老实告诉我,今天是谁让你炖的鸡汤,鸡汤里加了什么?”
吴嫂惶恐道:“大夫人,是鸡汤出了什么问题吗?我还是像以前那样炖的,什么都没加啊。”
薛淑颖神情严肃,“谁让你炖的鸡汤?”
“是管家阿忠过来让我炖的,后来还拎了一保温桶走,大夫人,没听说老爷子喝坏肚子啊。”吴嫂在厉家帮佣也有十几年了,以前厉家一直和和睦睦的,最近这一年多好像事情不断。
薛淑颖眉头皱得更紧,她什么都没说,放开吴嫂,转身朝别院走去。
她直觉那个鸡汤有问题,如果真的是老爷子动的手脚,那么她就对他太失望了,闯进别院,老爷子已经睡下。
忠叔将她拦下,“大夫人,老爷子已经睡下了,您有事的话还是明天再过来。”
薛淑颖气恼的往前走,“忠叔,你跟在老爷子身边四十余载,他如今做事越发糊涂,你不规劝着还跟着胡闹,是想让这个家家宅不宁吗?”
忠叔惶恐,“大夫人,我不敢。”
“那好,那你告诉我,你在送给洛洛的鸡汤里加了什么?”薛淑颖低喝道,到底是首长夫人,这些年跟在首长身边,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
忠叔垂下头,“鸡汤里加的东西不会害了二少奶奶的命,只是一些补药。”
“藏红花和麝香算哪门子补药?你不说,我就去找老爷子对质,他到底要把这个家折腾成什么样才肯罢休?”薛淑颖很生气,他们系出名门,对付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孩,用这么下作的方式,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忠叔不吭声,薛淑颖执意要进别院,直到里面传来老爷子威严的声音,“阿忠,让她进来。”
忠叔收回手站在旁边,薛淑颖用力推开门,她大步走进去,老爷子坐在床边,身上披着一件外套,看着气势汹汹闯进来的薛淑颖,他拧眉道:“淑颖,你现在是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薛淑颖一瞬不瞬的看着厉老爷子,以前她是顶害怕他的,厉老爷子一个眼神都叫她感到害怕,但是现在她却并没有感到胆怯。
“爸,您上次说过不会伤害洛洛,您为什么要出尔反尔?”薛淑颖质问道。
厉老爷子皱紧眉头,“我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阿忠说了,送去的鸡汤里加的是补药,你怎么就不信?”
“我闻到了藏红花和麝香的味道,你们为什么要在鸡汤里加这种东西,洛洛又没有受伤。”薛淑颖知道藏红花和麝香都是活血化淤的药材,而且都是外用药,放在鸡汤这种温补的汤里,不是要人命吗?
“你嗅觉出了问题,我让阿忠送鸡汤过去,也是想要修补厉家与言洛希之间的裂缝,怎么可能往鸡汤里放藏红花和麝香?”厉老爷子解释了一句。
薛淑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厉老爷子的态度光明磊落,她脸色和缓下来,“真的是我嗅觉出了问题?”
“淑颖,你要不信,你可以去让吴嫂把今天炖的鸡汤端给你尝尝,我们是一家人。”
薛淑颖望着厉老爷子,半晌她道:“爸,小七现在很幸福,我希望您多少也顾忌一下他的感受,不要让他难过。”
“嗯,他是我的亲孙子,我还能害他?”
薛淑颖半信半疑的离开别院,她走出一段路,回头望着笼罩在夜色下的别院,心里莫名的不安,她能相信老爷子吗?
如果老爷子要对付言洛希,她能帮她挡下这一次,能帮她挡下下一次吗?她实在很担心,事情会朝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
回到主宅,薛淑颖去厨房盛了一碗鸡汤喝,味道很正常,可是为什么刚才在片场里闻到的味道不一样?早知道她就不该让顾浅倒掉。
也许是她多心了,自从昨天听到老爷子说要对付言洛希,她就事事把老爷子想得很坏。
薛淑颖放下碗,抬碗看表,已经九点半了,她要赶回剧组去接言洛希下戏,这段时间她还是谨慎一点,帮小七守护好洛洛。
别院里,忠叔看着靠在床头的老人,他道:“老爷子,都是我办事不力,我不知道大夫人会突然去剧组,否则不管二少奶奶有没有怀孕,这碗鸡汤都能让她永远怀不上孩子。”
厉老爷子神情阴鸷,他没想到他的好儿媳妇会坏了他的好事,他沉声道:“现在淑颖有所警觉,要再从饮食上做手脚,就会难如登天。”
他原本是打算让言洛希再无生育能力,那么到时候他就能名正言顺的逼他们分手,但是现在这个计划落空。
忠叔看着神色变幻莫测的厉老爷子,他脊背发凉,不安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不如就这样吧,或许二少奶奶根本就没有怀孕,秋季原本就容易引发肠胃炎……”
“不行,我绝不允许我的后人流着傅宏伟的肮脏血液,既然淑颖一心要护着那个小贱人,那就不要怪我对她痛下杀手,阿忠!”厉老爷子厉声一喝。
忠叔的心直往下沉,他知道厉老爷子对言洛希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了,对她动了杀机,他将耳朵附过去,厉老爷子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他越听心里越发惶恐,这样对付一个小女孩,似乎太残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