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三国之最风流 !
却说吕布命军吏火速传令张辽,命他趁郾县西门的吊桥放下,城西门还没有关闭的大好机会,立即麾兵攻城。
张辽接到军令,却是心中迟疑,顾与左右说道:“孙文台是个会用兵的,而且他现在就在郾县城内,他断然是不会轻易打开城门,送出这么大一个破绽给我军的。”
左右小将问道:“将军的意思是?”
“我怀疑,这吊桥、这城门,会不会是孙文台故意放下、打开的?”
左右小将说道:“将军疑此是孙文台的诱我之计?”
“我确有此疑。”
左右小将说道:“但是将军,适才将军遣别部往去救援高顺、高雅部,郾县城中的孙文台部肯定是不能坐观,无动於衷的,故此孙文台必然是要派兵出城,赶往阻截!而要派兵出城,赶往阻截,他自然而然就得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将军,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啊。”
“话虽如此说,可其出城之骑只有三二百之数罢了,出城的既是骑兵,行动速度快,而且数量亦少,那么其吊桥、城门纵然放下、打开,拉起、关闭的也不应该如此迟缓!”
张辽的这话不错,郾县西门外的吊桥、城门,的确是拉起、关闭的相当缓慢,那出城的三百骑兵,早已过了护城河,而却那吊桥尚未拉起,城门还没关闭,怎么看,都怎么有些不对头。
左右小将说道:“将军此言甚是。那要不,将军赶紧派人还营,把将军此疑报与吕公?”
张辽派去报疑的军吏刚刚出发,又一个军吏从营中赶来,还是吕布派来的。这军吏驰马到张辽帐前,大声说道:“明公叫我来问将军,为何还不趁西城门打开之际,发兵攻城?”
张辽说道:“非是不从明公军令,实是辽觉此中有诈,已遣人往去营中,将当面报给明公。”
如前文所述,张辽在吕布帐下,与别将不同,他本非吕布部曲,而是与吕布一样,都是丁原的部吏,两人本是同僚,后来之所以投从吕布,是因为董卓死后,他们这些并州、凉州的军将们群蛇无首,而以吕布的官职、威望最高,故是他乃率本部投从,但投从归投从,他却仍保持相对独立的一个地位和状态。也正是因了他的这
份相对“超然”,那被吕布派来传令的军吏虽是不满他竟敢“不从”吕布的将令,却也不好相逼,只能应道:“好吧!”
那出城的数百坚部轻骑,正便是祖茂所率之部,追上了张辽派出救援高顺、高雅的别部。
张辽注目看去,因这支轻骑没有打将旗,他仍不知这支轻骑的带兵主将是谁,只遥见这支轻骑进战灵活,追上了自己的别部后,忽分左右,摆出了个大致的雁形之阵,在其将的率领下,从自己别部的后边箭射如雨,打乱了别部前进的阵型。
别部不得已,转换阵型,后排的步卒战士转向朝后,举盾防御,同时,别部把行在前边的骑兵往后调动,以图先把这支出城的坚部轻骑击溃。
却这支轻骑,不与恋战,在注意到辽兵别部前边的骑兵开始往后边来后,便雁形阵朝中合拢,化作了一字长蛇之阵,绕过辽兵别部的后阵,驰至其之右边的侧翼,继续射箭骚扰,——为何驰到右边侧翼?这是因为从前边往后边来的辽兵别部之骑是从左边来的。
辽兵别部的骑兵赶到了阵后,绕阵后而右,朝右侧追击这股坚部轻骑。
这支轻骑进退如风,见辽兵别部的骑兵杀到,又见余下阵中的辽兵别部之步卒,如有包夹之势,便径脱离战场,朝更右边,也就是更西边的郾县西城墙而去。
西城墙上,此时早有坚部守卒的弓弩手排列。
辽兵别部的骑兵稍作追击,西城墙登时箭飞如蝗。为箭所阻,追击只得停下。
追击停下,这支轻骑却不肯罢休了,祖茂率之,复往东回,衔退却的辽兵别部之骑的尾巴,又重新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大概方位,接着箭射辽兵别部阵中,依旧还是骚扰不停。
张辽看了一会儿,把敌我这两支别部、小部队的交战情况尽收眼底,心中感叹,想道:“孙文台,江左人也,其部多江左子弟,多步卒是也,本来是不擅长骑战的,却如今,亦有此等骑将,此等骑士也?竟是深得的我并、凉轻骑的进战之法!”
严格说来,这种骑兵的战法,倒也不是并州、凉州轻骑的独有战法,漠北草原的胡骑、东北一带的乌桓骑等等,基本上也主要是这种战法。北地之骑,常年骑战,长於此类战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