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战神
厉少,你老婆又淘气了! !
家庭医生来得很快,厉夜祈一直守在言洛希身边,焦躁的模样让言洛希也跟着紧张起来,“厉大神,我真的没事,你别紧张。”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心里一时喜一时忧,他要当爸爸了,想到他的蝌蚪游进她的子宫里发芽成长,他的心悸动得不行。
言洛希看见他一直盯着她的小腹,那眼神绿幽幽的看得她心里直发毛,她不安的揪着被子,“你、你怎么了?”
男人忽然扯唇一笑,吓得言洛希魂飞魄散,这人看着她阴森森的笑,好恐怖,他到底怎么了,中邪了吗?
直到传来敲门声,言洛希才从这种诡异的气氛里解救出来,她看见厉夜祈转身去开门,家庭医生背着医药箱,几乎是百米冲刺的奔过来。
“二少,出什么事了?”
厉夜祈朝他怪异的笑了笑,“去给二少奶奶检查一下。”
家庭医生被他笑得心里渗得慌,他背着医药箱同手同脚的走到床边,看着同样一脸怪异的二少奶奶,他道:“二少奶奶,你哪里不舒服?”
言洛希木枘的指了指自己心脏位置,“这里,这里受到了惊吓。”
不管是傅莜然说的话,还是厉老爷子说的话,都让她的心脏难以负荷,尤其是远远看到顾明珠明艳动人的模样,更是让她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即使知道黎庄庄仰慕厉夜祈,傅莜然为厉夜祈卧底十年,都不曾产生过,可是就是那样一个俏生生的女孩远远朝她走来,她心理就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因为,她不是厉太太,不是厉夜祈合法的妻子。
家庭医生放下医药箱,声音尽量柔和,“二少奶奶,麻烦你把手伸出来,我先把把脉。”
言洛希将手臂伸过去,家庭医生轻轻按住她的脉搏,过了一会儿,他道:“脉象平和,没什么特别的,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言洛希摇了摇头,“没有了。”
家庭医生点了点头,“你最近有没有服药的习惯?如果有的话,心烦意乱可能是因为停药的原因,至于你的身体看起来很健康,如果只是心理原因,倒是可以让二少多陪陪你,据研究表明,陪伴可以让伴侣心情愉快。”
言洛希脸颊发烫,她小心翼翼的瞅了厉夜祈一眼,他听到这种话,该不会认为她矫情病犯了吧?“那个,医生,我……”
“二少奶奶,郁结在胸,长久的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对你的身体不太好,所以如果有疑问,主动说出来,或许最后会发现自己不过是在庸人自扰。”家庭医生站起来,朝厉夜祈点了点头,“二少,二少奶奶身体没什么大碍。”
“没有怀孕?”厉夜祈忽然问了一句。
家庭医生一愣,“怀孕?”
然后他反应过来,难怪刚才二少看他的眼神那么复杂,敢情是以为二少奶奶怀孕了?他拍了后来他的肩膀,“暂时看来还没有,二少想当爸爸,还需要努力哦。”
言洛希呆滞地望着厉夜祈,难怪他刚才看她的眼神那么诡异,他是以为她怀孕了吗?可是她一周前大姨妈才走,就算要怀,也没这么快怀上啊。
尤其是想到刚才家庭医生说的话,她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丢死人了。
厉夜祈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神情有几分失落,他大手落在她小腹上,低声呢喃,“太太,这里什么时候才会有我们的宝宝?”
言洛希抓起枕头砸在他脑袋上,她情绪激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来了大姨妈,你怎么会觉得我怀孕了来着?”
厉夜祈也不在意,他俯下身去,将脑袋枕在她的小腹上,睁开眼睛看着上方气急败坏的女人,他道:“太太,有了宝宝,我们才是完整的一个家,对吗?”
言洛希忽然愣住,“厉夜祈……”
厉夜祈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太太,刚才听到你说身体疲惫,我就想你要是怀孕了,我是不是就要当爸爸了,一想到那软乎乎的孩子,我不知所措,又很期待。”
言洛希的心一时间软得一塌糊涂,她轻抚着他的头发,“厉夜祈,你很想要宝宝吗?”
厉夜祈黑黢黢的眼睛直视着她,“你不想要吗?”
“我暂时不想要,我还有戏要拍,我还要做好多好多的事情,我……”言洛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如果他们不是夫妻,那么她又将以什么身份为他生儿育女?
厉夜祈坐起来,其实他早就知道她的答案,她现在没有时间怀孕,因为她要做的事还没有做完,怀孕的话就要离开娱乐圈,然而离开娱乐圈的她,就像被折了翅膀的小鸟,她不会愿意。
“那我们推后几年再要。”
言洛希看着他失望的神情,她张了张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不一会儿,就有佣人上来叫他们去楼下吃饭。
言洛希想到要面对顾明珠,她又开始怅惘起来,早知道会突然出现在一个对自己很有威胁的人,她就应该提前备好战袍,至少输人不输阵。
厉夜祈站起来,“希儿,如果你还是不舒服,我叫容妈把饭端上来,在房间吃就行。”
言洛希摇了摇头,“不用了,家里来了客人,我闭门不出,会很失礼的,可是,我要穿什么下去才不会给你丢脸?”
厉夜祈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认真道:“希儿,不管你穿什么都不会给我丢脸,因为只要你站在我身边,就是最闪耀的。”
言洛希顿时笑逐颜开,对啊,她有他的爱,那么她还需要什么战袍呢?她一扫刚才的颓废,伸手与他十指紧扣,“厉夜祈,等我把《孤儿》拍完,我们就开始备孕吧。”
不仅仅是夫妻,她想要和他成为真的一家人,密不可分的一家人,那么孩子才是唯一的牵绊吧。
厉夜祈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他激动的将她抱起来,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太太,我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