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的契约甜妻
霍斯年对于周熠曾经能和许晚组成一个家庭感到嫉妒,许晚如今那么在乎那个孩子,虽然已经离婚了,但作为孩子父亲的周熠还是能跟许晚多有接触,并进一步增进许晚的好感。
想到这里,霍斯年攥紧了方向盘。
此日,许晚从床上起来,感到有点头晕。宿醉的结果使人不太好受,而许诺早就巴巴地守在自己面前,见许晚醒来,忙让许晚喝周熠准备的醒酒汤。
许晚完全不知道这其中的一个插曲,只是道周熠将自己送来,听到许诺口中的讲述,更是对这一点确信无疑。只是心中似乎受到了一些触动,心情不错,她觉得有些奇怪。但许晚生活上向来是个粗神经的人,很快就把这一丝异动抛之脑后。
倒是昨晚的梦,许晚喝着醒酒汤,砸吧回味。
她昨天晚上似乎做了个噩梦,噩梦是什么她已记不清了,只觉得冷汗涔涔,心里翻江倒海,像是通向可怕的未来。
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不知是梦里还是外界响起一阵音乐,梦中有人抱住了她,在自己耳边低语。那个怀抱很是温暖,让人依恋,有点像家人,又不太像恋人。像是一道光包裹住自己,从心里散发出一阵阵暖意。这样的感觉,有点像爷爷还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但这个人不是爷爷,许晚可以确定。
难道是周熠?许晚悚然一惊,对这个冒出的猜想瞬间否定。回国后,她不想跟任何人扯上暧昧关系。也不想自己对一直陪伴自己作为朋友的周熠有什么其他想法。
所以到底是谁呢?许晚见醒酒汤快要见底,停止了思索,将醒酒汤一饮而尽。她从开始思考前就将霍斯年完全剔除在外,所以即使想到周熠身上,也不会考虑霍斯年的可能。
也不知道霍斯年知道后是悲是怒。
许晚上班时尽管还有些头晕,但是在白璇也递给自己醒酒汤的时候,总算缓了过来。
看着白璇也有些脸色苍白,许晚生了几分恶趣味,促狭地问道:“白璇,昨天晚上也喝多了?”
白璇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那谁送你回去的呢?”许晚故意停顿,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璇,坏坏地勾起唇角,“不用说,一定是宋大公子啦。”
“许总!”白璇轻咬贝齿,快要羞得无地自容,一句话说得三分娇意,七分羞怯。
看到许晚坏坏地笑出声来,白璇忍不住“还击”道:“周熠也来接许总啦。”
许晚闻言,用手轻轻戳了白璇的脑袋:“别编排我啦,好好想想你的婚姻大事吧。”却忽略了白璇小声说的“还有霍……”。
白璇将文件放下,害臊地急速跑了出去。
许晚笑着摇摇头,看起了卷宗。意外地发现弗雷德已经有所进展。弗雷德是许氏美国联络点的负责人,前段时间因为生病暂且由本国的人代理,和国外企业的合作是他与代理负责人共议出来的,病好后火力全开,将方案做到了尽善尽美。
许晚让白璇为自己准备与外国公司的视频会议。
如今IT外企通过许氏打入国内市场,无疑给其他国外公司注了一支强心剂,所以一直犹豫的在谈外商听了弗雷德提出的方案,认同了大半,只是利益上还要跟许氏挣个多少。
当带着金丝眼镜的斯文头像出现在画面里,许晚用流利的英语跟负责人打了招呼,便开始陈述自己的方案。
先是将许氏的优势与负责人说明。许氏工作质量好,效率高,上下团结一心。再结合最近的项目,着重提了下与外商合作的产品,让人觉得与许氏合作大有赚头。
金丝眼镜最近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许氏项目的褒奖,赞了一声“Excellent”。
接着许晚将为金发公司量身打造的方案详细阐述,金丝眼镜直点头,看来很是满意。
最后许晚还是提了许氏目前的不足,虽然是自曝其短,但是话语十分诚恳,让人听出有谦虚改进之心。
许晚如田忌赛马般将准备讲述的内容排列组合,却起到了不错的效果。
金丝眼镜当场拍定与许晚合作。
又过了几天,许晚签好了电子合同后,纸质合同也从海外传来,签好了邮寄过去,静待佳音。
果然当一切落定之后,海外公司宣布了与许氏的合作,又一颗巨石砸向商业圈,而这回的石头产出地仍是许氏,再一次把许氏碰上风口浪尖。
这回没有猜疑,许氏的高调复出让商业界瞠目结舌。一时有了许氏将会重返辉煌的感觉。
“嫂子也太厉害了吧!”徐霆目瞪口呆。
待在徐霆会所的霍斯年心里也很是震惊,如果说上次的外商合作还是侥幸,但是当奇迹再一次发生后,已经不能说是奇迹了,而是有真正的实力。
许晚这些年究竟是怎么度过的,霍斯年再次想起了这个问题。如今的她有魄力,有实力,如果一直带着许氏愈战愈勇,许氏成为商业巨头也不是不可能。
霍斯年的瞳孔里流动着暗沉闪亮的光。
“嫂子那么厉害,以后许氏重现辉煌也不是不可能啊?”徐霆喝了一口酒,又继续感叹道。
连他都这么说,霍斯年的脸在五彩灯光下明明灭灭。他隐隐觉得,许氏要是恢复巨头的位置多少回波及到霍氏。
许晚现在就像个惊爆礼盒,打开谁也不知道里面会跳出什么东西。霍斯年又一次感觉如今的许晚难以掌控了。
在家里的霍老太太也听到了这一消息,很为许晚感到高兴,打了个电话给她。
“晚晚啊,恭喜你又谈下了一个大项目,真有你爷爷当年的风采啊。”打着电话的霍老太太生出无尽感慨。
“谢谢奶奶。”许晚听到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恭喜,想到爷爷,不禁有些触动。
“许老爷子泉下有知,应该也十分欣慰。”虽然是出于好意的话语,但霍老太太说着说着也潸然泪下,既为许晚感到高兴,又为老友猝然长逝感到伤感。
许晚连忙安抚起霍老太太,岔开了话题。
等霍老太太挂上了电话,拿着手帕擦着眼角的泪花时,霍斯年回到了家中。
霍老太太问道:“你最近有没有跟晚晚说话啊?晚晚做了这么大一件事,你也不去祝贺一下。”言语里多了几分责怪。
霍斯年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表情就要上楼,并未多言。
霍老太太看着霍斯年的态度不甚满意:“这件喜事要好好庆祝一下,你有空约晚晚回家吃饭吧。”
霍斯年的脚步一顿,然后“嗯”了一声,消失在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