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家有田
桃运神医 !
在吕清雪离去的一年中,外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说那西牛贺洲因为破军凶星横行屠戮,早已成了一片炼狱之地,不知多少的生灵惨死,魂飞魄散。
西方教因为与玄天教一战,两大圣人教主紧闭极乐世界门户,门下弟子皆出不来,以至于眼睁睁的看着西牛贺洲之地糜烂,却毫无办法。
这曾是他们的根基呀。
当然,办法并非没有,可他们若是出手便是逆天而行,就算他们有再大的胆子,却也是不敢的。
所以西牛贺洲算是毁了。
南瞻部洲也好不到哪里去,大玄国的大军自从入境之后与大汉帝国交手了几百次,互有胜负,但最后还是与刘纪的大军胜利会师。
两个军队汇合之后,实力大增,在以叶逐鹿为主,刘纪为辅的领导下,与大汉国的大战的规模越来越大。
一开始,不过是普通的军队战场厮杀,渐渐地演变成了双方修行者之间的大战。
阐教的一代弟子、二代弟子、三代弟子皆出现在了大汉国之中,同时人教玄都大法师、上洞八仙等门人弟子也相继现身,可谓是实力大盛。
另外提一句,因为张贪狼的缘故,南瞻部洲仙门损失惨重,最后几乎只剩下蜀山、武当、昆仑和崆峒四大门派,其他的小门派在灭了几个以后,皆知道抵挡不得张贪狼,索性举派投入了大汉国军中。
那张贪狼也不知是何缘故,再那些修行者投入大汉国军中后便不再追杀出手,反而时不时的袭击四大门派。
四大门派无法,张贪狼实力进步太快了,他们根本就奈何不得,就连真武大帝出手,也不过勉强驱逐而已。
后来四大门派无法,纷纷弃了山门,响应人阐两教的号召,开始进入军中,相助大汉帝国。
这样一来,大汉帝国军中修行之辈越来越大,叶逐鹿和刘纪在几次交手之后感觉到了压力。
于是东胜神洲再次派了不少的玄天教弟子前来,同时妖族、巫族也罕见的联手起来。
两股势力在南瞻部洲上形成僵持之势,时不时的大战,宛如绞肉机一般,不知多少圣人惨死。
三界之中杀劫之气可谓是浓烈到了极点,几乎将九天大日都遮盖了起来。
甚至杀机浓烈宛如实质,将整个天庭都笼罩住了,灰蒙蒙的一片,贯穿了三界六道。
三十三天外,金鳌岛。
通天教主高坐云床,看着下方的诸多弟子们,缓缓开口道:“眼下大劫已然到了最后关头,尔等皆下界去吧。”
为首的无当圣母走上前来,行礼:“是,老师。”
其他弟子也纷纷失礼,继而一一告退离开金鳌岛。
天宫上,玉帝坐镇凌霄,俯瞰三界,却见西牛贺洲一片血光冲天,北俱芦洲沉沦崩塌,南瞻部洲杀气如实质,直冲斗牛宫,连他看的都心惊不已。
只有东胜神洲在玄天教的掌控之下,还勉强有一些生机。
玉帝忽然开口道:“爱卿,你说这三教大战,孰强孰弱,谁又能笑到最后呢?”
下方的太白金星和黄角大仙俱是一怔,却不知道这位至尊问的又是他们中的哪一个,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
玉帝目光收回,瞥了二人一眼,问:“怎么突然哑巴了,莫非你二人是惧怕了?”
黄角大仙:“陛下,我等非是惧怕,实是看不透虚实。按理说来,那人阐两教有两位圣人教主,玄天教主虽厉害,终究是孤木难撑。”
听到这话,太白金星却有些不同意,走上前来,道:“道友所言差矣,以老所所看,恐怕玄天教更胜一筹。”
“哦?”
玉帝来了兴致,问:“爱卿说说看。”
太白金星道:“陛下,眼下三界局势看似混乱,然而蛛丝马迹之中皆可窥的一点端倪,不知陛下可注意到了那下方玄天教阵营中有妖族和巫族?”
玉帝目光一眯,点了点头,却并未接话。
太白金星会意,继续道:“巫族暂且不说,而今大巫也只有那么几个,人丁不旺,掀不起多大风浪来。但妖族却不同,那些个妖族如白泽、毕方等皆是太古妖族大圣,眼下这三界之中能驱动他们,除了三十三天外的那位外,恐怕是再无旁人了。”
玉帝再次点头,他自然清楚太白金星说的三十三天外的那位是谁,除了女娲娘娘,却是再不会有旁人了。
当然,这一点他也看出来了。
太白金星道:“除此之外,还有截教诸仙,眼下截教诸仙与我天庭关系密切,通天教主更是暗自支持陛下主宰天庭,以截教圣人的秉性,恐怕绝不会相助人阐两教。”
这话是连黄角大仙都不由得点了点头,因封神之战,截教与人阐两教可谓是仇深似海,若非截教圣人双拳难敌四手,说不得早就朝人阐两教动手了,也不至于等到今日。
也就是说,一旦真的大战了起来,截教圣人出手下,必然是会站在玄天教主这一方的。
再加上之前的女娲娘娘,等于是玄天教主这一方有了三位圣人,联手之下,说不得人阐两教也不是对手。
黄角大仙道:“金星所言虽然不错,可那西方教却不是摆设,毕竟西方教与玄天教恩怨也不小,别看此番没有什么动静,可难保不会落井下石。若是有那两位教主加入,重现封神之战,就算此番多了玄天教主和至人圣母娘娘,恐怕也不是对手。”
玉帝闻言,再次点头,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阿弥陀佛和准提道人若是联手,就算通天教主再立诛仙剑阵,也抵挡不得。
不过玄天教主算计无双,谋划深沉,却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底牌。
玉帝开口:“两位爱卿,眼下这局势复杂无比,我天庭恐怕也无法置身事外,却不知尔等觉得该如何抉择?”
太白金星与黄角大仙对视了一眼,皆心中暗自叫苦,我的陛下呀,您心中早有决断,又何必来问我们两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