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咸鱼生存指南
奶爸兵王 !
第5237章:士为知己
噗!
一看到孙恨竹做出如此举动之后,林昆直接一口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茶水喷出来。
这......又来?
“咳咳,恨竹啊,你可能是有点误会了,我们之间其实是需要开诚布公地谈谈,并不是你想的这样......咳咳!”林昆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哪样?”
孙恨竹一脸疑惑的看过来,但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本就添了一抹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红的仿佛要滴下水来,把头垂了下来,“你,你想多了吧,我是觉得这个屋里有些热,把外套脱掉。”
嗯?
林昆脸上一愣,尴尬如同排山倒海,让他措手不及,丢人丢大发了。
“咳咳......”
咳嗽,这是掩饰尴尬最入门的办法,好吧,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又要像那天晚上那样,其实你的吻技挺差的,幸好不是我教的。
林昆正了正身姿,看向自己喷出的茶水,一边用纸巾给擦干净,一边自言自语似地道:“哎呀,这茶水台烫了,失态了别见笑。”
茶水是挺烫的,你喝的是凉茶好吧。
刚刚在楼下的那一跪,让孙恨竹在林昆的面前,不自觉的就低了一截,这种气质上的差距,是两个人之前所没有的,或许孙恨竹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就是,她目前将林昆视作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果她想留在藏西,如果她想保全弟弟,如果她向为父亲报仇,那么她就别无选择,只能仰仗林昆,并且做一个尽心尽责的手下。
“说一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吧,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林昆开口道,他有自己的打算,但不能先说出口,要让孙恨竹说。
这个女人桀骜的就想是一头不屈的小野马,想要彻底地征服她不容易。
男人么,不怕征服太难,一个优秀的骑手,总是会有足够的耐心与毅力,前提得是这匹小野马值得征服,否则的话杀了吃肉不香么?
孙恨竹低着头,将露出的香肩给遮住了,心里头还在尴尬,毕竟之前的那天夜里,她曾放任自己做出的举动,在心里梗的尴尬难受。
“我打算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实验室,与孙家无关。”孙恨竹浅声道。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不打算让必死你父亲的人,付出代价么?”林昆说完,又觉得不太妥,马上又道:“抱歉,提了让你伤心的事,我不该提这些的。”
孙恨竹沉默了一会儿,“我创建自己的实验室,就是对孙家最致命的打击,他们用父亲来逼迫我,也用我来逼迫父亲,他们是在怕孙家一蹶不振,自此在藏西被剔除,而孙家现在唯一的仰仗就是兵工厂。”
林昆笑了笑,说:“也好,那我有什么能帮你的么?”
孙恨竹抬起头,平静的目光注视着林昆,“我要你做我的老板。”
林昆笑了笑,“老板就算了吧,你的性格不适合被人掌控,我何必画蛇添足呢。”
孙恨竹咬了一下嘴唇,漂亮清丽的面孔上更多一抹妩媚,“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林昆笑着说:“你又没做错什么,谈原谅有些过于严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只是不相信我,做你的老板就算了,做你的合伙人吧。”
孙恨竹道:“合伙人?”
“新的实验室就在第七街区,在临南的位置,有一个老的国营厂机械厂,规模应该是够了,房屋旧了点儿么,可以整体翻新一下,你需要的仪器设备,最快还要三天才能到,如果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林昆从桌子下拿出了一张文件推到了孙恨竹的面前。
孙恨竹看了一眼文件,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而后翻开了文件,将清单上的目录一一过目,眼中的那一抹惊讶变得越来越浓了。
“你!”孙恨竹抬起头看向林昆,“这一切,你早就在谋划了?”
林昆笑而不语,没有否认,就代表默认了。
孙恨竹道:“可我不明白,你怎么就笃定,我一定会向你妥协?”
林昆笑着说:“赌博的成分有一点儿,但更多的是相信,你在孙家的处境没那么乐观,本来应该居功至伟的你和你父亲,却只是孙家的边缘人物,而孙家的态度也给了我信心,他们是一心想要卖掉你,换来家族未来的稳定,而你的性格又是倔强不屈,势必会激化矛盾。
就算你最终没有选择与我合作,我大不了从燕京请来专家,比你孙恨竹的能力差一些,但好歹也不至于这些器械白白运了过来,就当是为燕京在藏西按下一个棋子,高层的领导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孙恨竹越想越觉得可怕,她本以为自己看穿林昆了,但这一刻突然变得模糊,她似乎看不穿这个男人了,到底是在面对敌人时候总是一副轻松的模样是真的他,还是这个深沉而有暗藏心机的才是他?
“你,很棒!”
孙恨竹说出了这么一句夸赞......
你,很棒!
这还用你说?林昆笑而不语地看着孙恨竹,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挺有趣的。
可能古板了一点,可能倔强了一点,可能自尊心强了一点等等,但不管怎么样,她倒是一个女人,一个外表刚强内心依旧会柔软的女人。
林昆没有往歪的地方向,只是觉得这个称赞——你,很棒;有那么一点点容易让误会的在里面。
孙恨竹算是口误吧,她本来想说你很优秀,可这种夸赞有点像长辈对小辈,所以迟疑了那么零点零一秒钟之后,就成了‘你,很棒’。
此刻再看林昆脸上的表情,她忽然间就意识到不太对劲儿,俏脸立马就是一红,女强人怎么了,女强人也是会害羞的,不知害羞或者脸皮跟男人差不多厚的那种女人不是没有,但那是典型的假小子。
色胚!
孙恨竹在心里头暗暗骂了一句,只是嗔怪,并没有真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