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唐伯虎
帝后世无双 !
云迟看了那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青年,眼神冷了下来。
驯灵丹药吗?
现在云啄啄就是会听那个人的命令了?
她打了个响指,让被她催眠的周紫君清醒了过来。
周紫君清醒过来之后就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很是惊恐地看着云迟。
她记得自己刚才好像是说了很多话,什么都跟这个女人说出来了,但是记忆又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并不十分清晰。
这样的记忆和经历让她觉得很是恐怖。
“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就是你的师兄是吧?”云迟无穷一转,朝着王子英射出了一缕天丝,缠住了他的手腕,手臂一挥,立即就将人给拖了过来。
也亏得她现在把人给拖出了战圈,就在她刚刚把人拖出来之后,周老头的一道弯刀之气正好朝那边劈了过去,在地上直接就劈开了一道裂痕。
“啧啧,看看,我等于是救了你师兄一命了,有没有看到?”云迟把王子英直接就甩到了周紫君的面前,“要不是我把他拉出来,刚刚他肯定已经被你爷爷直接给劈成了两半。”
之前周紫君喊着爷爷的时候云迟也是听到了的。
“我爷爷那不是故意的!”周紫君扑到了王子英身上,摇晃着他,“师兄,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王子英一动都不动。
“你们杀了他!”周紫君哭着叫了起来,“我们无怨无仇的,你们竟然杀了我师兄!我要你们拼了。”
“无怨无仇?”云迟只觉得她的话说得好笑。
这也叫无怨无仇?
“你们把我的鸟伤成这样,还给它吃了那种莫名其妙的丹药,现在你跟我说无怨无仇?”
这话说可真厉害啊。
“这是我们的鸟,不是你的!”
周紫君流着眼泪大声叫了起来,“不信的话你就看看它会跟谁走,会听谁的话!”
说到了这里她又赶紧去摇着王子英,“师兄,你快醒醒啊,快把那只鸟抢过来,让他们看看这鸟到底是谁的。”
“咳。”王子英轻咳了一声,但随即就哇地一下吐出了一大口血来。
这可把周紫君吓得脸色都白了起来。
“师兄,你怎么样了?”
王子英只是咳了一声吐了一口血,然后又是再无动静了,脸色也苍白似纸,呼吸都很是虚弱。
“看起来是快要死了啊。”云迟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
周紫君朝她瞪了过来,“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要是我师兄死了,以后这只花焰鸟也会变成一只傻呆呆的鸟的了,不会啼叫开花也不会寻宝,我看看你带着这么一只鸟能干什么!”
云迟挑了挑眉。
“你这么一说,看来我还真的不能让你师兄死了啊。”
“没错!你们从今天开始就得供着我师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要什么就给什么!也许我师兄大发慈悲,还能够让这只鸟没事跟你玩会!”
周紫君抬着下巴,眼里还噙着泪水,但是跟云迟说的话却是刁蛮骄横得很。
云迟看了一眼已经先后飞掠远去的周老头和晋苍陵,在知道晋苍陵是在拿着周老头对练,她也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了。
所以那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又离开了这一片,她要等着晋苍陵,也要守着云啄啄的情况,所以倒也不着急。
看着周紫君,听着她这么骄傲自得的话,云迟忍不住就是一笑。
“要留着你师兄的命而已嘛,好像也不是很难。我就留着他一命,不让他死——”
在看到周紫君眼里浮起得意的时候,她又闲闲地接了下去,“但也不让他活。”
周紫君原本的得意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云迟,“什么叫做不让他死也不让他活?”
“就是字面的意思,听不懂吗?要不然我现在还有些时间,我跟你仔细地解释解释?”
“你想干什么?”
云迟手一翻,手里已经出现了一颗小小的褐色的药丸,一走走地朝他们走近过去。
“你想干什么?你站住!站住!”
周紫君见她是要把那颗药丸给塞到了王子英的嘴里,立即就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拦在了云迟面前,那样子还真是像一只护着崽的老母亲一样。
“让你师兄能够死不了又醒不了的东西,也是好东西。我敢保这一颗药丸可以让他好好地,绝对不死。”
“你不许过来!”
“少夫人!”
这时,朱儿霜儿骨影丁斗他们终于都跟过来了。
没有办法,之前晋苍陵和云迟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们根本就跟不上。
丁斗一眼就看到了云迟怀里抱着的受伤的云啄啄,脸色就是一变。
“啄啄真的是遇到了危险。”
“哪是什么险境?其实就是遇到了一家贪婪又无耻的玩意,想抢我的鸟。”云迟也根本就不想碰到王子英,所以见到他们过来了之后她松了口气,把手里那颗药丸抛给了木野。
“把这颗药丸给地上那人塞下去。”
“不许碰我师兄!”
周紫君一看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本来就已经是两个帝尊,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帮手!
“把她拉开,塞了她的嘴巴,找绳子绑起来,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了。”云迟说着就抱着云啄啄朝着晋苍陵和周老头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朱儿和霜儿已经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周紫君,丁斗一剑就从王子文身上刮下了一大片的布料,团了一团塞进了周紫君的嘴里,堵住了她还想叫的嘴巴。
“小天仙肯定是肯定的吧,明明就可以点穴,哑穴麻穴睡穴,结果她压根儿不提点穴,就是要给她塞住嘴巴,还要用绳子绑起来。”
骨影扫了周紫君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去找绳子。”
他可不管别的什么,反正是帝后的话,他自然就听从了。
帝后没说点穴,而是要将人绑起来,那就绑。
“唔唔唔......”
周紫君被朱儿和霜儿扣着,嘴里又塞了布,又惊又急又慌,却根本就挣扎不得。
她既担心爷爷,也担心师兄。
当然还担心自己。
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是哪一方势力?
怎么会这么强悍又这么无耻?
但是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