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她只想种花
男神撩妻:魔眼小神医 !
乐小同学想着自家老爹和凤婶去周家吃饭,自己和帅哥们上午没事儿,本着不能浪费资源的原则,早上和了面,找出原料,让帅哥们揉面、剁饺子馅。
三只汉子吃了早饭就在整面、剁馅料,九点多钟就已经开始包饺子,周秋凤乐爸包了一阵饺子才去的周家。
乐小同学在帅哥们揉面时,她督促弟弟练体术,到该做活时才下楼,蚁老承担起练小徒儿练功的重任,当小徒儿去外婆家,他坐在二楼静修。
燕行蓝三黑九和小萝莉四人坐在南楼客厅包饺子,一边蒸一边包,三只帅哥被小萝莉的手速打击得心灵破碎成渣。
在他们被打击得窒息时,乐家来了客人——重C市的唐门家主唐战、少主唐岩松率着四个族老、四个青年辈中的精英人员,与由宣少主带队的宣家一行八人的团队,一起到乐家拜访。
唐家和宣家是自驾车出行,两家人马先约好在九稻乡街碰面,然后结队进梅子井村,车子停在梅村的地坪。
唐少主和宣少主熟悉路,他们走在前面,带着两家人员携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就那么开赴乐家。
他们刚到九稻乡街,乐韵已经知晓,不动声色,直至他们进村,离乐家不是很远,才放下活计,到北楼准备招待客人。
燕行听闻宣少唐少家他们来了,也丢下活跟着小萝莉到北楼当杂工,也是以此宣告自己的优势,他可是在乐家过年的!
唐少主宣少主挺可爱的,他们在乐家门前园子前的那条岔路口时先放了一串鞭炮,然后才雄纠纠的走向乐家。
听到了鞭炮声,乐韵才施施然的走出屋,到站在村道上,看着走近的一群人,笑着招呼:“唐家主,唐少宣少,诸位,新年吉祥。唐少宣少,我大老远就听到你们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这惊喜是不是你们这样搞突袭?”
她没有见过唐家主,但,看到人的面孔就能把人对号入座。
唐家主身着暗红唐装,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九,宽额浓眉,外貌不出众,但气质与众不同,他由里到外的散着一种叫“豪气”的气质,是侠士的那种豪迈气息。
唐家队伍中还有一位也是熟人,畅老,另三位是第一次见面。
宣少唐少与众人说好轻手轻脚,直接到乐家楼外再出声给小萝莉一个惊喜,结果人还没到乐家屋旁就看到乐家小家主出来了,个个面露惊讶。
听到小姑娘的话,众人嘿嘿笑。
乐小姑娘穿着一身金黄为底色的衣裙,外面套着一件半臂的、有白毛边的外袍,头梳圆髻,小小巧巧的小姑娘,娇嫩如梨花。
打量了一眼主人,唐家主抱拳,声音洪亮:“在下唐战,承蒙小姑娘关照了,正月来乐家拜访,有唐突之处,还请乐小家主见谅。”
“唐家主,幸会!”乐韵抱拳:“唐家主和诸位也不必客气,我还扔了个拖油瓶在唐家有劳诸位帮照看,我可从没客气,我们两家离得也不远,唐家诸老有闲暇时不妨来乐家与蚁老岩老喝茶聊天。”
“一定一定!”乐小家主邀请唐家来乐家走动,唐家主和族老异常欣喜,连连应下来。
宣少不废话,他与小美女太熟了,没必要再婆婆妈妈的。
唐家主宣少率着家族人疾行走到乐家屋外,在乐家小姑娘的陪同下进北楼堂屋,行李先放在门口。
进了乐家堂屋,两家人马看到燕少,先招个招呼,再把带来的礼物给主人。
乐家什么都不缺,他们也没带什么不实用的东西,皆是他们自己家乡的特产,算是一份心意。
燕行先帮忙接收礼物,拎到冰箱房对面的房间暂放,回头给客人倒茶。
唐家有十人,宣家九人,坐两桌。
有江湖朋友来了乐家,蚁老也从楼上下来会客。
唐家主与宣家族老们客客气气的与蚁老见礼,再落坐。
乐韵亲自去取水果和坚果,每桌一盘水果一盘坚果,客人们爱吃哪种,自己取拿。
唐家宣家人也猜到乐家夫妻带着小娃去了周家,所以也没有多问,喝了茶,他们提行李去南楼安置。
唐家主是第一次来乐家,宣少让唐家住南二楼三个客房,他与族老住南一楼的两间客房。
两家看到在南楼客厅包饺子的两位帅哥,友好的打了招呼,再去安置好行李,收拾妥当,再去北楼。
宣少只带了宣一一个护卫,他俩会包饺子,也不把自己当客人,跑南楼客厅帮忙包饺子。
唐少主气成一只河豚,宣少主太可恶了,他一个少主跑去帮厨,让他们咋办?
他倒是乐意帮厨,问题是他不会厨艺啊!
教他进厨房,他也就能把菜烧熟,至于水平,嗯,不要问他。
问了就是吃不死人。
宣少主擅厨,所以,不仅与小姑娘有共同话题,还能当帮手,你说气不气人?
唐少主很气,又无可奈何,只好当个花瓶似的少主。
乐韵请蚁老招待着唐家宣家众人,她进冰箱房挑拣合适中午吃的药膳,还没全部拣出来,又捕捉到了熟悉的气息——同桌小肚子来了。
小肚子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全家出动!
杜同学确实不是一个人,她和她弟弟,爸妈一家四口齐出动,从县城乘坐巴士前往九稻。
巴士运输公司春节只有轮休,没有放假,方便老百姓出行。
从县城始发的巴士到终点站时已经十一点半。
杜同学一家四口与从九稻往返县城的少量乘客下车,她们一家是第一次来九稻,不熟悉,先问了司机,再找到去梅子井的路口,进村。
到村办楼前看地坪上停着的直升机,杜爸杜妈还记得那架飞机的样子,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点,直升机在,说明乐姑娘是在家的。
他们不熟路,看到有商店营业,又去问路。
被问的人家就是周扒皮家,扒婶听闻是要去乐家的,还是小乐乐的同学,派小孙子给人带路。
周天蓝昂首挺胸,领着来人去乐家。
周天蓝把人带得过了弯道,在能看见乐家的路段,指着楼房告诉四人说那家就是乐家,然后他回家。
他家和周姓同族的几家人约好初四一起去乐家吃午饭,所以嘛,他今天就不去给乐家添麻烦啦。
在冰箱房挑选药膳的乐同学,一边开箱倒柜的拣药膳,一边暗中留意着小肚子的移动路线,待小肚子被周天宏送往乐家时,她也找齐了药膳。
找出来的药膳放在一只保鲜盒里,抱去南楼厨房,交给燕吃货,让他用大灶锅上蒸笼加热。
厨房的事交给了燕某人,乐小同学从厨房的大灶里铲了红红的火烬,到北楼堂屋再烧火盆。
看到乐小家主添火盆,蚁老唐家主等人就知乐家又有客来了,果不其然,小姑娘说她有位同学来了。
宣家老少们熟悉乐家的一些家具放在哪,去楼梯间搬出桌凳,再添一桌。
添加了桌子,小肚子一家人也快到乐家,乐小同学整理一下仪容,晃到楼旁的村道上欢迎一下自己的同桌。
她从屋廊下走出去,也看到了同桌小肚子,那一家子已经差不多越过了门家园子一半的距离。
杜家一家四口穿的是家庭装,衣服是同一个品牌、样式一样、只有码不同的红色的羽绒服,杜爸和儿子杜文奇提着较重的物品,分别提有腊肉类的礼品,以及装鸡的网兜,和装活鱼的袋子。
杜妈没提东西,杜姑娘背着一只装有随身物品的背背式小背包,也一直是打头阵的那个。
一家人依着引路人之前的指引,奔向据说是乐家的楼房,在楼房前的岔道就远远看见乐家楼房的大门敞开着。
杜妙姝原想着到了乐家楼旁再喊同桌乐小妞,正酝酿着呢,结果前方人影晃动,小同桌就那么亮闪闪的出现了!
瞅到古装扮相的小妞儿,杜妙姝兴奋地跳起来就冲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乐小妞乐小妞,我总算找到你家哒!”
瞅着扎着高马尾,像只欢乐小马驹似的同桌,乐韵故意板着脸,哼哼两声:“你谁呀,俺不认识你。”
小同桌又睁眼说瞎话,杜妙姝乐坏了,飞奔着扑到小同桌身边,一把搂住娇小可爱的大胸小萝莉,上手挠痒痒:“小妞,你不认得姐,姐认得你呀,哎呀呀,小妞,这上围又增长了啊,这腰好像又细了的样子……”
被挠了几下痒痒,乐韵强忍着才没笑出声,一把将八爪鱼似的小肚子拎得离自己远一些:“小色女,你离我远点。还有小肚子同学,今天初二,你们没回你爷爷奶奶那边?”
杜家爷爷奶奶有三女二子,另三个出嫁的姑奶奶每年初二回娘家,因为杜家爷奶是跟小儿子住一起,姑奶奶们回娘家自然也在小弟那边。
杜家的姑姑们与小肚子的小叔很亲厚,与小肚子的爸妈不怎么亲近。
因为妹妹年每年初二回杜家,杜爸杜妈每年的初二一般也必须去父母那边,要不然,杜家爷奶和姑奶奶们又会找茬,各种挑刺,说杜爸杜妈的不是。
杜同学以前向小同桌吐槽过家里的极品亲戚,也因此,乐小同学也知道一些杜家的人际关系。
“按以前的惯例今天必须去点卯,不过呢,我和弟弟、爸妈一致决定从今年开始,以后不再惯着那些极品亲戚了。
我家有事的时候靠不住,凭啥要我们去给他们当牛做马,以前还念着血缘关系,现在嘛,他们爱咋的就咋的,我们家不侍候了。”
杜妙姝被扒拉开,老不甘心,还想扑过去揩点油,没成功,吐槽自家的极品亲戚。
她家的姑姑和小叔是势力眼,所以蛇鼠一窝,每年姑姑们回娘家就在小叔家,绝不会主动到她家去。
她家若在姑姑们回来了不去爷奶那边,爷奶会说她爸不孝,姑姑们也会吱吱歪歪的说她爸妈看不起妹妹们什么什么的;
若说请姑姑们到她家去吃饭,姑姑们和爷奶、小叔还嫌他们家穷,说他们是想借请吃饭的由头从他们身上捞油水;
不接过去吃饭吧,又说她爸看不起人,连自己的父母弟弟妹妹们也不理睬,总之,不论怎么样,横竖都是他们的理,是她家的错。
在她爸得肝癌住院时,她找小同桌哥哥借到钱,出于某种原因,她和妈妈有打电话给姑姑叔叔们借钱,结果,那些子最亲的人全部找理由给拒绝了。
姑姑和小叔不肯借钱,不就是怕他们家还不起么?
不借钱就算了,还在背地里说风凉话,什么癌症就是必死病,家里那么穷,还躺医院,找他们借钱那不就是坑亲戚,说借钱给他们就是拿钱打水漂什么什么的。
她爸住院,姑姑们和小叔,爷奶没借一分钱,反倒是其他亲戚有几位借了一些,就算只借个三五千,那也是钱,至少还有点人情味儿。
有一个亲戚,家里也不算富裕,平日里也没有频繁走动,听说她爸住院了,反而把家里的存款拿出来借给她家应急,借了一万四千块。
那一笔钱,却是亲戚中所借给他家最大的一笔数目。
患难之时见真心。
一场病,也彻底让杜家一家四口对所谓的血缘亲人寒心,也不愿再如以前一样吃哑巴亏。
也因此,一家子在正月初二也不去杜小叔家找气受,干脆全家出动,前往九稻给乐姑娘拜年。
“讲真,那样的亲人确实没必要惯着,只是,你们今天没去侍候,估计她们会跳脚,等你们回去,少不得又要挨一顿数落指责。”
乐韵拎着小肚子的衣领,坚决不让她有机会对自己上手其手。
“若换作以前,那是必定的,现在嘛,我可不怕了,不管是谁敢数落我家,我就敢怼回去,他们敢说一句,我就敢问他们在我爸身体不好时他们在哪。
小妞,你不知道那些极品的脸嘴有多恶心,在我爸还在医院那阵视我家为瘟神,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当我爸经你妙手回春康复出院,一个个对我家可热络了,像苍蝇似的涌上来,烦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