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相师
无敌相师 !
在众人皆是面带惊骇之色的时候,悬浮在上空的两道身影仿佛拔河似的展开了拉锯战,那些狂暴道实质的元气波动仿佛潮水似的一波接着一波的荡起,在这惊天对决中两人竟然陷入了短暂的对峙状态。
“给我滚下去”。
突然,在两方浓郁的实质的元气对峙时,一道怒喝声骤然响起,只见与大长老对峙的林天忽然周身金光大作,阵阵令人战栗的气息瞬间提起。
下一刻右臂猛然一抖,与其相斗平分秋色的大长老仿佛射出去的离玄之箭似的对着后方倒飞而去,撞破众多屋舍后重重砸在远处的碎石地面上。
而下方的那些谭家子弟,到这一幕顿时石化了,他们沒想到只是一个照面还沒有撑多久,大长老竟然犹如潮水似的一败涂地,而且对方那平缓的气息似乎还有着后劲未出。
上空,在打长老倒飞而出时,林天依旧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挥去燃着金焰的右拳对着脸上苍白嘴角溢血刚刚起身的大长老砸了过去。
面带余悸之色的大长老到气势汹汹追击而來的林天,哪还有心思迎敌啊!只得游动全身的元气护着周身要害,被动的与林天交手。
“砰砰”。
一道道沉闷中带着震耳的拳脚撞击声响起,被林天这犹如暴雨般的攻击下谭家大长老只有招架之功,早无还手之力了。
“老东西,都这个时候了你们家主还跟缩头乌龟似的窝在里面不敢出來,真不愧是你们的领头人啊”。
着此时随着打斗的深入嘴角不断溢出血迹的大长老,在毫无动静的庄园深处,林天顿时嗤笑道,而听到这句话的谭家大长老虽然心中升起万丈怒火,但却苦于不是其对手,只得脸色铁青的着林天怒吼道:“黄毛小儿,休得猖狂,我家主外出办事至今未归,若是有他在今天那轮得到你在此撒野”。
“哦,是嘛,那你们另外二名旷世境的族人呢?不会都跟着出去了把”。
听到这句话,着对方那青的犹如钢铁般的脸庞,林天顿时冷笑道。
“明知故问,要不然你以为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老夫说话吗”。
脸色瞬间由青转白的谭家大长老,在苦苦强撑之余,依然对着林天怒喝道。
话音落下,听到这句话的林天心中不由得升起阵阵疑惑与好奇之意,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请得动三大旷世共同前往,至今社会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有这般大的号召力呢。
想到此处,林天不由得好奇的着脸色苍白,气喘絮乱的谭家大长老道:“老东西,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们谭家动用三大旷世境呢”。
“你算什么东西,老夫为何要告诉你”。
听到这句话,脸色苍白体力逐渐不支的谭家大长老顿时嘴硬道。
事到如今,这名高高在上掌管一家之权的大长老,依然不愿意低头甚至不愿意承认林天,长期养成的倨傲让他发自内心的不起野修的林天,在古时的这些名门大派也有着同样的习惯,总认为自己是正统其他人皆是歪门邪道,现在在其心中就有着这种念头。
“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
原本面带淡笑的林天,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冷了下來,随后抬起金光燃起的右拳携带者凌厉的破风声狠狠的砸向那护着前胸的谭家大长老。
“噗”。
被这一拳砸的血雾纷飞的大长老,身躯再次像是炮弹似的撞向后面那些残破不堪的屋舍,如今可以说距离二人争斗百米之内的区域皆是一片废墟,若是谭家之主回來到这一幕恐怕直接就气的吐血了。
“说还是不说”。
面色冰冷的林天,轻移脚步缓缓对着躺在废墟中不停轻咳的谭家大长老走了过去,临近后双眸如冰的着对方淡漠道。
“咳林天,咳咳,老夫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我谭家有我谭家的尊严不会相任何人低头的,若是我把家主的行踪告知于你,那就是像你低头了,所以今天你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捂着胸口,口中不断咳血的谭家大长老,神色萎靡虚弱无力的躺在断木碎屑之中,仰面着林天道。
“冥顽不灵,我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听到这句话,虽然林天从心底佩服这名老者的骨气,但对方的家族突然外出三名旷世境的高手,这不由得让其心中隐约中升起一股不祥之兆,总感觉他们的外出跟自己有着关联似的,想到此处林天不由得着躺在废墟之中的谭家大长老故作凶恶道,同时微微抬起右拳对着面无血色闭眼等死的对方慢慢走去。
“我告诉你家主去那了,求你不要杀大长老”。
刚跨出沒几步,忽然在林天身后忽然响起一道脆亮的女音,只见之前那名挑战林天的谭家女子,如今站在身后不远处,那张充满惊慌与紧张的俏脸带着哀求之意对着林天道。
“铃儿,闭嘴”。
听到这道响起的声音,闭眼等死的大长老猛然睁开双眸,向那名为谭铃的女子低喝道,而面带哀求之色的谭玲直接忽视了大长老的怒容,着林天道:“想要知道,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话音落下,听到这句话转身凝视着对方的林天冷漠道。
“你要答应我不得伤亡在场谭家的所有人,你是不答应我,就是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家主的去向只有我跟大长老知道,其他人只是知道他外出了而已”。
着林天那冰冷的脸庞,谭玲一脸忐忑不安的着对方道。
现在她也在担心林天会不会为了这个可有可无的消息放弃今天的來意,但她也只有赌上一赌了,毕竟现在家族中唯一留守的大长老已经战败,其他那些家族子弟哪一个还是人家的对手呢。
“好,我答应你”。
略一思索后,着不远处那些神色紧张与惊恐的谭家子弟,林天轻点额首道,而此时躺在废墟之中的谭家大长老仿佛斗败的公鸡似的额首轻垂,他知道谭家百年的骄傲如今已经葬送在他手里面了,甚至连最后的骄傲都将不复存在。
“家主去参加苏家举行的婚礼了”。
听到林天答应的话语,谭玲紧张的脸庞顿时一喜,随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而听到这句话的林天心中猛然一颤,升起的那股不祥之兆也在这个时候越演越烈,瞬间充斥其心田之中,同时一个箭步窜到其身旁抓着对方的肩膀焦急道:“苏家那个苏家”。
此时远处的那些谭家子弟,到这一幕那充满紧张与惊恐的双眸带着戒备之意的着林天,同时也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势必不能让林天伤到了谭玲。
“苏家京都四大世家之一的苏家啊”。
被林天抓着双肩,原本升起的一抹喜意也在这时荡然无存,刚消失不久的忐忑之意再次油然而生着林天娇弱道。
话音落下,听到这句话的林天仿佛被五雷轰顶似的,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同时脚下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退后两步稳定身形的林天神色木讷的着谭玲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站在身前的谭玲听到这句话,在着林天那突然之间仿佛被抽取灵魂的身躯,虽然心中百般疑惑,但却沒有过问,如今两边的危机还沒有解除,她对林天依旧心存极大的敌意,若不是有着刚才的约定在内恐怕这会她都有着趁机偷袭的想法了。
这边的谭玲在升起这道想法的时候,她却不知道此时的林天早就心神巨震,身上沒有一丁点的防备了,这个时候偷袭即使是她都有能力击杀林天。
不远处神情木讷的林天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早就犹如十级地震一般震荡不停,在这个时候举行婚礼除了苏可欣与欧阳龙之外还能有谁呢。
想着小时候可欣的花容月貌,莺莺细语,林天的心就像是被一把闪着锋芒的利剑狠狠刺穿似的抽痛难忍,孱瘦较弱的身躯也在这个时候犹如筛糠似的颤抖不已,口中不停的重复着那句不可能。
身为女人的谭玲敏锐的察觉到,林天这种表现肯定与苏家举行的那场婚礼有关,毕竟能让一名七尺顶天男儿变成这样除了心悦中的那位红颜谁还能有这种威力呢。
谭家之人孤傲不拘,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眼前的这位谭玲就不是,他知道这一切仇怨的引起皆因谭州而起,对方也不过是为了生存起身反抗而已,所以在她心中升起这滔天仇怨之时还有着一抹同情之意。
不远处的那些谭家子弟,到突然仿佛承受极大打击而萎靡不振的林天,同样皆是带着疑惑与好奇之色的了过來,这时候在众人皆是面带异样时,只见刚才还萎靡不振的林天突然双手怒抓朝天,一道怒极而起的轻啸声从其口中吐出。
“啊”。
这时狂暴的元气波动游荡这片区域,四周那些落地的碎屑仿佛遇到旋风似的打着圈旋转而起,一团金中带赤的光焰瞬间把林天所淹沒,下一刻只见其身躯猛然一沉化为一道金色弧线贯穿天地对着西北方向激射而去。
着怒极而乱,踏空离去的林天,容颜俏丽的谭玲口中喃喃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值得你这般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