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度道子笑着道:“认识吧?没想到他会落网吧?更没想到他会屈服吧?”
度道子镇定下来道:“不认识,但看起来肯定是个亡命之徒,我很好奇你们是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把一个亡命之徒整治成这样的?既然让我知道了,那我就少不得要追究一下你们这帮人是否动用了非法的手段,你们等着接我的诉状吧。”
金波子很开心,凭着多年的办案经验,他已经能看出度道子快要方寸大乱了。
这时面色严峻的均璃子走了进来,他是被金波子用神念召唤来的,见到朗星,他那阴冷的目光中有了些许的暖意,没有任何寒暄的直接说道:“我听闻你最近闹出的那场风波了,我就知道你在乾虚宫中不会是个泛泛之辈。”
朗星灿然而笑道:“多谢当年的照顾之恩,你这是升任天枰营的管营了吧?”他打量着均璃子那身威武的战袍问。
均璃子点了下头,保持着沉默寡言的习惯。
朗星收起笑容道:“千斤他们几个不久前被杀了,行凶之人还想在天律山外截杀四两,被我们给捉住了。”
均璃子眼中闪动了一下寒光,对度道子沉声说:“再不认罪你的党羽还会继续作恶,千斤他们几个是我的旧部,杀他们的人必将血债血偿。”
度道子傲慢的瞥了均璃子一眼,但内心的慌乱已经让他不想说话了。
从小院中出来,被两个执律卫带去游览天律山的白襄与小和风回来了,两个人一脸无趣的表情,天律盟的总坛太让他们失望了,各样建筑既不辉煌也不神秘,真没什么好看的。
朗星拒绝了金波子的再三挽留,告别了需要留下协助调查的四两,准备尽快赶回黛鸢山。
这时聆香忽然找了过来,他神神秘秘的拉着朗星的手暗传神念道:“最近接连出现了几桩针对修炼魂术门派的袭击,差不多都是灭门惨案,我去看过两处,好像有西阳和公孙冲出手的痕迹,是不是你们干的?”在去万福修域的路上朗星曾灭过洗魂派,他知道朗星痛恨修炼魂术的人。
朗星传回神念道:“是不是西阳他们干的我不清楚,反正这里没我的事。”
聆香道:“你见到他们后过问一下吧,如果真是他们干的,让他们暂且收一下手吧,天律盟已经在调派人手追查此事了。”
“好。”朗星觉得有点好笑,他这个致力于维护天律盟清正廉洁的人,居然在天律盟中有通风报信的奸细了,这些案子很可能就是逍遥仙君带着西阳他们三个干的。
“你搅和进度道子的案子里了?”聆香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笑。
“我才没闲工夫管这些呢,但祥和盟那些人是我曾经的同袍,有四个刚刚被杀,我不能不管,凶手已经抓到了,剩下的事我就不管了,正准备回去呢。”
聆香不舍道:“我们三个都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呢,你就不能把你的老窝告诉我们吗,我们保证不给你泄露出去。”
朗星把黛鸢山的位置传给了他,叮嘱道:“只能你一个人知道,不能告诉他们俩,尤其是画壶,我为的是出现紧急之事的时候让你去给我报个信,聚会的事好说,等我空闲了就去找你们。”
“行,我们如今就在总坛的近卫营。”
朗星笑道:“是不是你们这几块料放在哪人家都不放心,只能把你们安排在眼皮子底下?”
聆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着道:“差不多,也可以说是没人想要我们,天律盟不想给我们升官,我这一个元婴后期大修士手底下才带了十几个人,放在别处也没有哪个管营能管的住我们呀。”
朗星哈哈而笑,聆香带着几分自得之色道:“他们以为这是使唤便宜人,不给升官还哪有危难派我们去哪,其实我们三个巴不得如此呢,他们越理亏也就越无法过多约束我们,我们三个说好了,以后他们想给我们升官也不升,等他们俩也到了元婴后期,我们三个就差不多可以为所欲为了。”
朗星赞同道:“换了我也会这么做的,没什么比自由自在更舒服的了,你们从夷陵卫混到这地步真不容易。”
聆香眨了下眼道:“你的这几个同袍建立的祥和盟有点意思,一上来就闹出了个惊天大案,你跟他们打个招呼,让我们也加入一下呗,你不是说他们刚死了几个吗,肯定缺人手。”
朗星笑骂道:“你他奶奶的说话越来越像画壶了,我不能让你们这三个祸根去祸害他们,不过可以让你们作外围护法,只负责保护他们,你们作出的其他事一概与祥和盟无关。”
聆香亦笑骂道:“去你奶奶的,都外围了还护什么法呀?行了,外围护法就外围护法吧,你跟天律盟一样,就是想把我们当便宜人使唤。”
朗星哈哈笑道:“还不是你们自找的,看看你们三个那德性,谁敢沾惹你们啊。”
告别了聆香,朗星带着白襄与小和风离开了天律山,正想问问这二人还要不要继续去游历时,远方高空中传来奇木仙尊的神念,“贤侄,请过来一下。”
朗星把白襄与小和风留在灵鹤上,自己朝那边飞了过去。
在万丈高空中,两男两女与奇木仙尊对面而立,其中一个男的身穿天律盟的官服,其余三人穿的皆是仙魂派的服饰。
奇木仙尊引荐道:“这四位是度道子的同门,喜道,乐道,语道和蕴道,他们想跟你谈谈。”
身穿官服的喜道子对朗星解释道:“我的这三位师弟师妹是来看望度道子的,听闻你和祥和盟那些人有些交情,所以想跟你谈谈,我身为天律盟的官员,在这件事上得避嫌,你们谈吧。”说完他就回了天律山。
“我帮你们把灵星贤侄请过来了,你们有话好好说,否则就是扫我的面子了。”奇木仙尊面色严肃的叮嘱了那三人一句,然后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