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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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
这些士子,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衣服不换,澡也不洗,蓬头垢面不说,一身的汗渍都凝结成硬壳了。
原本如花似玉的美女,如今都快看不出模样了。
也就是楚云,才有这么大的魅力,如同磁铁般吸引着这些士子,让他们忘记平日里的琐事,专心修炼。
要知道,这些士子出身高贵,每日都要沐浴好几次呢。
尤其是那些少女,每天都要在上好的鲜牛奶泡浴,使得肌肤更加光滑紧致。
哪像现在,浑身臭烘烘的不说,连头发都打结了。
“哎呀,臭死了。”
听到楚云的话后,方玉莹才后知后觉。
她打量着自己的身体,一脸嫌弃:“我回去要洗十遍澡,不,一百遍!”
其他士子,也都纷纷点头。
说起来,真的难以置信。
他们居然,有三个月未曾收拾自己了。
“收拾好以后,就倒下睡觉,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来迎接武斗会。”
楚云并没有说太多废话,经过三个月的相处,这些士子都很了解他。
废话不多,但每一句都能点在关键处,画龙点睛。
若是去找他指点修炼,他随便几个字,都能让你茅塞顿开,拨开云雾见青天。
这就涉及到见识的问题。
楚云见多识广,所以他能轻易看出其他人的问题所在。
这些士子相互告别之后,全都离去。
楚云站在空旷的演武场内,只感觉有些激荡。
再过两日,便是武斗会。
只要能够拿下首名,那么这三月以来的所有付出、所有汗水,都是值得的!
“希望,他们不要辜负自己。”
楚云把玩着游龙樽,面含笑容,转身离去。
一晃,自己进入宫中,足有三月之余了。
……
太学院,古武堂。
学堂之内坐满了士子,他们相互之间有说有笑,显然心情不错。
“噤声,钱公子来了。”
门口的士子突然叫了一声,随后整个学堂啥时间变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士子都扭过头去,望着外面。
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位翩翩青年,身穿儒袍,束着发冠,脸上挂着灿烂笑容。
“钱公子。”
“钱公子。”
众多士子站起身来,面带恭敬。
这位钱公子,乃是古武堂最优秀的士子,也是公认的领袖。
当然他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当朝三公之一,太师钱益谦的孙子。
正一品官职,其中包含三公,也就是太师、太傅、太保。
三公身份极高,虽然负责文职,但弟子遍布朝野,人脉恐怖。
作为钱太师的独孙,钱公子无论在哪里,地位都不亚于普通皇子。
“明日,便是下一届武斗会揭幕的日子,如果我们古武堂能以全胜成绩拿下这届武斗会的话,将会创造一个新的历史……”
钱公子名为钱晏,为人看似风度翩翩,乃是儒生,其实不然。
他是一位炼体强者,战力恐怖惊人,尤其擅长近身搏杀,压制气力比试的话,整个太学院没人是他的对手。
当然,就算不压制气力,以他炼体强者的身份,估计也无人是他对手。
“武斗会十连胜,而且无一败绩,这就是我们即将要创造的历史。”
钱晏淡然一笑,眼神如电般,扫过全场。
所有士子皆都攥紧拳头,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正在呐喊。
痛快!
距离创造历史,就只差这一届武斗会了。
等到那时,整个古武堂都会被载入史册,而作为古武堂的领袖,钱晏自然也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厚的一笔。
所以,钱晏心底非常看重这次武斗会,甚至胜过之前九届。
太学院的武斗会,每半年一届,比的就是压制气力后的近身搏杀。
为什么要压制气力,因为如果拿炼体强者跟寻常修炼者所比较,那是不公平的。
所谓的武斗会,比的不是战力,而是搏击技巧。
所以,压制气力,就变得非常关键。
“钱公子,我听说这三个月中,北堂请来从一品御前带刀侍卫楚云来做武道老师,专门传授他们近身搏击的课程。”
“不错,我有去观察过他们的修炼,一直用一种很奇怪的方式来锻炼身体。”
“我也看了几天,感觉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众多士子你一言我一语,他们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反而有说有笑。
很显然,他们全都把这个当成了笑话来看。
毕竟北堂对武道搏击不感兴趣,众所皆知。
前面几届武斗会,他们次次垫底,而且一场不胜。
在九连冠古武堂的眼里,北堂完全就是一个笑话,根本就没有被放在眼中。
不过要论起搏斗之外的东西,北堂就很恐怖了。
里面不仅有两位皇子公主,更是有天策上将风尘的小儿子风衍哲,有丞相之孙孔令旗、霍府小少爷霍渝南、睿亲王的小女儿标钰郡主以及尚书府家的千金。
可以说,哪怕放在整个太学院中,身份都非常显赫!
“呵呵,若是论起战力,我们古武堂可能比不过北堂,但是在搏斗领域,北堂什么时候能跟我们相提并论了?”
钱晏满脸的淡然,似乎对此颇为不屑一顾。
“可是我听说,他们连晚上都是席地而睡,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归家……”
有一名士子皱了皱眉:“我感觉我们多少应该注意一下,楚云乃是龙门大会的首名,战力恐怖惊人,就连十七皇子都不是对手呢。”
“楚云是强,这一点我们都服;可他再强,能在三个月的时间里,点石成金?”
有士子开口质疑。
“对啊,三个月的时间,使得垫底的学堂威胁到我们的地位,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不错,就算担忧,也不该是我们担忧,应该是倒数第二担忧才对。”
“哈哈哈哈哈……”
众多靴子你一言我一语,整个学堂内充满欢快的气氛。
钱晏走到主座前,一撩袍子,正襟危坐。
他嘴角挑起一抹弧度:“正所谓笨鸟先飞,可无论怎么飞,终究只是鸟儿;而我们猎人,专打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