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临近清缘派时,慈航仙尊竟亲自迎了过来,孤蓬子上前拜见了仙尊后就知趣的避到了远处。
朗星欢喜道:“我还怕碰不到您呢。”
慈航仙尊微微一笑,眼神隐有期冀的看着他。
朗星明白了,老仙尊这是特意在等他的消息,是对两位弟子的牵挂让老仙尊一直在等待着。
“两位师姐都安好,您放心吧,五师姐是彻底看开了,我离开时她已然闭关了。”
“闭关?”慈航仙尊有些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小侄给五师姐弄到了一颗疗伤的丹药,五师姐的伤势已有所好转。”
慈航仙尊又是欣慰又是惊奇,看着朗星很想问问详情却又知道是不宜多作打听的,以他的人脉尚难以给爱徒寻来有灵效的丹药,朗星这颗丹药的来源定然是非同寻常的。
朗星亦不多作解释,取出了沈清给的那瓶玄水递过去道:“此乃小侄偶然得到的一点玄水,想以此换取一个借阅玄丹录的机会,最多三年一定奉还,小侄担保只给一人查看,绝不入第二人之眼,不知师伯可否应允。”
“当然可以。”慈航仙尊当即就答应了下来,他当然能想到要借阅玄丹录之人必定是给齐珈炼制丹药之人,就算不期待此人还能给爱徒炼制出更好的丹药,他也得帮朗星还上这个人情。
“这滴玄水我参悟过后就还你,你照顾了两位师姐,我尚不知如何谢你呢,借阅玄丹录只是小事一桩,断没有收取这滴玄水的道理。”
朗星诚挚道:“您就收下吧,我还有呢。”
慈航仙尊态度坚决的轻轻摇了下头,传神念命弟子送来了一个玉盒,他很随意的把玉盒递给了朗星,说道:“仅管拿去看,不必拘于时日,但此物确实不宜传播过广,否则必将加剧对花族的涂炭,花族虽与我们势同水火,但过错大半是在咱们这一边的,这个道理你心中有数就好,若说出去就是惹祸了,清缘派虽保有玄丹录,但我却不太支持弟子们修习炼丹之术,正是源于此念。”
朗星钦佩道:“小侄明白,不瞒师伯,小侄对花族也是心存同情的,此番两大洲入侵水晴洲,必然要令那边的花族遭受重创,不知师伯可否让天律盟的大军撤回来一些。”
慈航仙尊摇头道:“万事皆难两全,向水晴洲复仇是一报还一报,乃众心所向,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左右的,而且我也没理由阻拦,世间之事就是如此,如同一团乱麻,没人能够解开,又如同是一潭泥水,身处其中是无法用泥水把自己洗干净的,你现在所作的事不正是如此吗,一方面同情花族,另一方面却帮人获取残害花族的玄丹录,我们所能作的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惟盼你与清儿的智慧能令你们脱离这潭泥水,那就是你们的大幸了。”
朗星若有所思的躬身施礼道:“小侄受教了。”
慈航仙尊飘然而去了,朗星不必动用心念神通也能感知到老仙尊此刻的轻松,对爱徒齐珈的记挂终于可以放下了。
再次上路后,孤蓬子倒是很识趣,他之前就一直在打听朗星的身世,现在更想打听了,但却只问了一句,“接下来去哪?”
朗星想了想道:“你直接去元裔州边界吧,把这只灵鹤交给守关的元裔族人,就说是我送给圣女的礼物,让他们替我照料一下,我很快就过去。”
孤蓬子大喜道:“小兄弟你真是够豪气,多谢你这么信任我,我会一直在那边等着你的,你大概多少天能赶过去?不必匆忙,多等几个月也无妨。”
朗星笑道:“最多二十几天就够了,这两只灵鹤是送给圣女的,你既然这么喜欢,我可以跟圣女说一下,以后你想去看的话,让她给你行个方便。”
孤蓬子更加欢喜道:“真够意思!这次能带我去见见圣女吗,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远远的看一下就行。”
朗星摆手道:“好说,你先去吧。”
孤蓬子兴奋得竟然拱手对朗星施了一礼,然后呼啸而去了,这人真是一点元婴后期大修士的架子也没有,这一点让朗星对他挺有好感的。
打发走了孤蓬子后,朗星催动着灵鹤直奔西方而去,菡香告诉他,在西疆之外的仙锦域可以找到镜水仙妃,还真是多亏悦洋和悦溪所给的灵鹤了,否则这通奔波肯定是够他受的。
十天后,朗星越过了西疆防线,又飞了一天一夜正准备让灵鹤休息一下时,远远看见前方有一队白旗夷陵卫正在与人交战,他急忙赶了过去,本想帮一下这队夷陵卫的,可当看清交战的另一方是几个花妖树精时,他不禁犯了难。
“住手!”朗星喊了一声后就冲入了战场,催动着斫川把几拨元婴初期的小战场给驱散了。
花族一方处于劣势,见有人来搅局当即就撤,夷陵卫那帮人不干了,把朗星围在了当中。
“你想作什么!”有人厉声喝问。
“你他娘的怎么帮花族!”有人破口大骂。
“夷陵卫的事你也敢掺和,你是不是活腻了,今天这事你必须得给个交代!”有人开始准备敲诈了。
这队夷陵卫共七人,两个元婴中期,五个元婴初期。
朗星装傻道:“他们是花族?抱歉抱歉,在下疏于行走,见识短浅,还真没怎么见过花族,得罪了。”
黄色面孔的元婴中期修士用阴戾的目光看着朗星道:“即便没见过花族,难道你也没见过夷陵卫吗?夷陵卫做事有你瞎掺和的份吗?我看你就是有意帮助花族妖孽,杀了你也不屈!”
朗星陪着笑脸道:“真的是个误会,我与玄方派的苏仙子很熟,她的弟子就是你们夷陵卫那个大名鼎鼎的寄命,我还认识无魂管营……”
“提谁都没有用!”黄脸之人用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
要不怎么说冤家路窄呢,此人名叫川畕,当初寻易初入夷陵卫时,在候帜应挨过他的一记耳光,那时川畕是乌煞营的司教,后来在元煞战的战场上寻易让他大大的出了一次丑,随后在沈清、齐珈等人的弹劾下,他丢了司教的职位,没脸在乌煞营混了,就调到西部卫来了,降职为一个副管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