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的契约甜妻
许晚听到周熠的声音,除了叫自己的名字就什么也听不清楚了。
他转过身就看见了苏醒过来的许晚,凑近了些问道:“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过于关切的眼神让许晚蹙眉,不答反问道:“医生跟你说了什么吗?”
周熠闻声愣了愣,随即认真的点头说:“说你贫血要好好补补。”
“就这些?”
这样的回答让许晚有些吃惊,看见他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她才松了口气。镇静剂过后,身体不再感觉到疼痛只是疲倦不堪,仿佛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生死浩劫。
许晚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还没有隆起的小腹,想问孩子保住了吗,可是周熠的表现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她也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林子颜把她推到地上的小动作,许晚差一点就再也睁不开眼睛,周熠心中对霍斯年和林子颜多有不满。
在医院住了几天,许晚才被允许出了院。而在这过程中,她也询问了医生,孩子保住了,只是不能再出这样的事情,否则大人和孩子都会出事。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许晚的心中竟然带着一丝丝的喜悦,但是更多的是茫然和自嘲。
她嘲笑自己竟然在问医生孩子保住了没有时候,还带着期待。而这个孩子是她和霍斯年错误的结果,她不想留着,但也不想剥夺一个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没有人问她以后想要怎么办,她也没有办法寻求任何人的建议。
霍斯年因为气愤几天没有联系许晚,实际上他们两关系没有这么冰冷的时候,他也不会主动联系她。所以第三天他向白璇那里得知了许晚在医院住了两三天后才满心担忧,一面还生着气一面又想着林子颜告诉自己许晚的伤是自己摔来的这样的假话,他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才信了她。
分明是她对许晚下了手,而自己滚下楼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自己不小心,他因着这个还狠狠责怪了许晚一番。虽说的不是什么剜心的话,但是许晚这样骄傲的人一定会很生气。
担心许晚的身体,他想也没有多想便去了医院。
许晚住院的时候只告诉了白璇,让她这几日多盯着公司的事情。
看到霍斯年找到自己病房的时候,她心中产生了疑虑。
这几天都是周熠在照顾许晚,晚上周熠有一台紧急手术才没有在病房。而已经恢复了很多的许晚此时站在窗前,刚刚转过来就看见推门而入的霍斯年。
她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他见她脸上的是隐忍的怒气和不耐烦,更多的却是厌恶。
霍斯年心情复杂,特别是看见她这样看这个自己的时候。
“哪里不舒服?”
他往前走了两步,许晚才皱眉道:“别过来!”
霍斯年的脚步一顿,她冷冷的看着他说:“不管你的事,你快离开吧,周熠要回来了。”
她不想看到他,至少暂时还不想看到。这么说也只是想让他离开这里,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而他微微一愣,很快就蹙起了眉头,带着怒意说:“你现在跟一个男人每天同处一室朝夕相处过的很快活吗?”
许晚一看见他就会想起腹中的孩子,知道他向来说话难听,只是一时间所有的事情和情绪好像都聚集在了一起。将她的理智全部燃烧的消失殆尽,剩下的灰烬就是她对霍斯年怀揣着的最后一丝丝希望。
可是他如今一个淡淡的嘲讽眼神都能让她几近崩溃。
她再也没有办法隐忍,继续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他交谈下去
许晚双手捏着拳头怒视着他道:“滚。”
情绪波动的厉害,霍斯年看她身体都跟着气息在颤抖,心头闪过一丝心疼。可是很快这一闪而过的心疼都没有了。
许晚捂着肚子说:“霍斯年你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想看见你。”
她一边说着还顺着墙壁蹲在了地上。
身上还穿着病服的许晚在他的面前始终都是带着倔强,霍斯年紧紧的捏着拳头,将所有的情绪都握在手掌心没有爆发出来。
听到重重的关门,许晚才缓缓地抬起头来。
眼中的情绪复杂又痛苦。
她在霍斯年的面前永远是不甘示弱的一方,可是现在不同了,她一个人肩负着两个命运。而那个罪魁祸首却还什么都不知道,站在河岸对面,只管对自己说着风凉话。
许晚只是还没有准备好而已,在这个时期,在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离开霍斯年的时候。
可是命运的玩笑开得太大,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眼看着就要断了的时候,却又将他们用这种方法联系在了一起,是不是因为她跟霍斯年的牵扯还不够让人觉得痛苦。
两天,许晚痊愈出院,远远的就看见白璇提着东西往医院走过来。
她看见她的时候微微蹙眉,白璇过来帮她提着手中周熠专门给她不重的东西,说:“许总好点了吗?”
许晚点头,周熠开车过来把东西都放在了车上后,白璇才道:“这几天公司没有什么大事,收益还不错。”
她仿佛对这些不感兴趣,坐上了车也没有半分的回应。白璇愣了愣,倒是周熠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才问站在车外的白璇说:“你要去哪里?送你一程?”
白璇面上有些为难,想到霍斯年交给自己的任务是要问出许晚哪里出问题了,而今天的许晚却也有些怪怪的,仿佛不愿搭理自己。
正在纠结之际,周熠也看向副驾驶座上的许晚,许晚淡淡道:“上来吧,我正好有些事情问你。”
她这才上了车,只是心中有些忐忑。
车子发动,许晚眼睛望着窗外,问道:“你今天来医院找我有什么事情?”
白璇道:“许总今天出院,我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忙可以帮到你。”
她不置可否,淡淡的恩了声。
白璇虽然察觉到她不如平常那般,但是为了完成跟霍斯年交给她的任务,硬着头皮说:“许总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额头上还贴着纱布是摔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