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无暇飘身站上了德义雕的背,面无表情的对朗星道:“快点飞。”说完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德义雕,德义雕居然对她站上来的举动没有任何抗拒,这有点出乎她的预料。
躺在那里的朗星也没有任何动作,似乎真的是对她没有丝毫的防范之心。
“干吗快点飞?”朗星不紧不慢的问。
“别让被你恨之入骨的墨辉找过来呀。”无暇略带朦胧之意的美目中蕴含着戏弄之色,说直白了就是逗弄小孩子的神情。
“怕我杀了你的宝贝儿是吧?”朗星找出了这么一句足够霸气的话作反击,然后轻轻在德义雕背上拍了两下,德义雕立即加速向前冲去。
“你真是到前边去游玩的?”无暇满脸不相信的问。
“嗯。”朗星挺认真的应了一声,双手抱头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这位有别致之美的女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我不信。”无暇冷眼看着这泛着邪气的小子。
“没指望你信。”朗星说完就把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了,悠然自得的抖着腿,一副很享受乘雕遨游的样子。
“你原本是南靖洲修士?”无暇有点没话找话的问,这个朗星勾起了她的情趣,
“对,到蒲云洲游玩,然后就成了紫霄宫的弟子。”朗星语气有些平淡的回答,虽然这位阴阳宫的六仙子令他感到惊艳,但因还没从失去道心的打击中走出来,心中满是惫懒之意,对这佳人的兴趣只这么一会就降下去了不少,如果她此刻离开朗星绝不会有丝毫的挽留。
“从南靖洲游玩到蒲云洲?看来你是真爱游玩啊。”无暇自然不会信这鬼话,语调明显带着揶揄。
“嗯,我就是这么爱游玩,还去过元裔州。”朗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缺少热情但不失礼数。
“你还去过元裔州?”无暇更加感兴趣了,她可是还没出过蒲云洲呢。
“前面的水晴洲也去游玩过。”朗星看向无暇的含笑眼神中有了点轻蔑之意。
无暇觉得受了伤害,不屑的哼了一声道:“被人带着转了几个地方有什么可炫耀的?你可太孩子气了。”她这就是故意往朗星软肋上捅刀子了。
这没能伤到朗星,因为朗星已经向她展露过自己的实力了,相信足能够令她感到震撼了,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加速飞行避免让墨辉找过来。
“是啊,我本就是个孩子嘛,这不,又忍不住的想到水晴洲那边去玩了吗。”
“你真的是要去水晴洲?”无暇微微皱起了修长的双眉,朗星那一脸淡然的表情令她觉得有点不踏实,干脆的说是这小子给她的感觉有点诡异了,从见到这小子开始,她就一直在查探着周围有没有人在暗中保护他,到现在也没有丝毫的发现。
“是啊,那边灵草很多。”朗星取出一朵冰花扔给她,“这就是我上次采来的,送你了。”
无暇看了看那朵冰花,再次看向朗星时,眼中有了审视之意,她真是有点看不透这小子了。
朗星风轻云淡道:“回去吧,咱们玩不到一块去,你要出点事我也不好向你们阴阳宫交代。”
“臭小子,真以为自己有那么了不起呀!”无暇骂得有点咬牙的味道,这小子竟然敢反过来把她当弱不禁风的孩子了。
“反正我不带着你。”朗星让德义雕放慢了速度。
无暇被气得笑了起来,用讥嘲的眼神看着他道:“不敢让我随行是怕大话被揭穿是吧?我还真就不信你敢孤身去水晴洲!”
朗星也笑了起来,承认道:“这不废话吗,我要真跑水晴洲去那就真成去给妖兽喂食了。”
无暇一下子就觉得围绕在朗星身上的诡异气息少了许多,不禁没好气的啐道:“真会装腔作势,差点我就信了。”
朗星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道:“是你太好骗了,快回去吧,念在你单纯幼稚的份上,我就不打你的坏主意了。”
“没完了是吧!”无暇走上前在朗星的腿上踢了一脚,嗔道:“起来!别这么没规矩!”
“我们紫霄宫没那么多规矩。”朗星露出了些许的淡漠之意,人家这是有意亲近,他不想让无暇难堪,但也实在没太多心情哄她。
无暇讨了个没趣,只得给自己找台阶的用挑衅语气道:“你想打我的什么坏主意啊?说来听听。”
“把你卖了呗,你这么好骗。”
“哼。”无暇不屑的哼了一声后换了挺真诚的表情道:“朗星,咱们能好好的说说话吗?紫霄宫和阴阳宫的关系虽不怎么好,但咱们两个都是没搅入纷争的,我觉得你很特别,想跟你聊聊。”
“你想聊什么。”朗星望着天空说,阴阳宫的四仙君无忌就是死在他手里的,他不但搅入了纷争,还是冲在最前面的。
无暇见他仍没有坐起来的意思,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肯定是没法好好聊的,只得退了两步在距朗星丈许处坐了下来,用友善的语气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哪游玩?”
“没有确定的目标,一直向西北吧,到地图的尽头去看看。”
“你的地图到哪?”无暇为表诚意,给朗星传了一个西北方位的星相图。
“比你这个远些。”朗星也传了个星相图给她,两个人所传的皆非各自地图的西北尽头。
无暇微微眯了下眼,有些尴尬了,她没想到朗星的地图会延伸到那么远的地方,阴阳宫是北疆门派,在这边的地图没理由比紫霄宫的范围还小。
“你这是从哪得来的地图?你们紫霄宫可真有本事啊。”
朗星平淡的说:“这是我上次到过的地方,紫霄宫的地图没这么大。”
无暇皱起眉,颇感怀疑道:“咱们可是在好好说话,你别再云山雾罩的,否则我可要不高兴了。”
朗星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看着她道:“我就是在跟你好好说话呀,你的地图只到了海山域的边缘,我则朝深处飞了好长时间,那里什么都没有,我这次想再去探一下,看看能不能闯到尽头。”
无暇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若有所悟道:“若真是如此,你就是活腻了,我看你还真颇有点消沉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