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朗星对这些人的敌视目光报以轻蔑的哂笑,手持长刀拍打了那魁梧军官的头部,带着几许快意的狞笑道:“本仙君宰了你就跟弄死只蚂蚁一样简单,不过小爷是真没兴趣跟你这样的一个糊涂东西计较,杀你都嫌污了手,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
魁梧军官大瞪着双眼看着自己的上司,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眼神中满是悲愤与屈辱,他想拼命,可他的上司一直在用神念命令他忍耐。
“我要杀了他!就算是给他抵命我也要杀了这小崽子!”他用神念对上司发出悲吼。
元婴后期大修士用平静的神念回复道:“杀了他就不是你一个人抵命的事了,我们都得死,还会连累咱们的亲近之人。”
魁梧军官的双眼起了血丝,对朗星嘶吼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他在北疆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了,遭到这样的凌辱他不想活了。
遇到这样的浑人朗星也挺没辙的,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是在执行军令,这把他杀了肯定会有麻烦,可自己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不能被这么打脸,只得挥刀又劈道:“不想要舌头小爷就给你割下来!”
元婴后期大修士上前替属下挡住了这一刀,面容严峻的对朗星道:“仙君也说了,他就是个糊涂人,请仙君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就当是给我北寒营一点面子吧。”
朗星借着这个台阶不再理那浑人,转头看向那个白胖子,阴冷的笑道:“对他这种浑人给点教训也就罢了,你就没那么便宜的事了。”
“你想怎样?”白胖子硬撑着说。
朗星把长刀扛在肩上,用厌恶的目光看着他道:“小爷必杀之人不多,但你算一个,你让我留神小命是吧?好,那你也留神你的小命吧,咱们看看谁先把命丢了。”换成当年的小魔君肯定会立刻就把这白胖子杀了,因为小魔君无法抵御这个痛快劲的诱惑,但朗星不会这么作的,他不会因一时的痛快而给自己师兄师姐们惹麻烦。
白胖子没敢吭声,但闪烁的眼神已经暴露出了内心的恐慌。
朗星跋扈的扫视着他们道:“小爷就是要越境,你们谁还要拦小爷!”他不是这种人,所以叫嚣过后自己也觉得挺无趣的,闹到这一步也是被这几个人给逼得,就算不去找御婵也得继续向前溜达溜达了。
他的叫嚣之声刚落,远处传来一声不屑的轻哼,即而传来不冷不热的话语,“好霸气,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呀。”
随着这句话,一位容貌带几分邪气的俊美男子和一位姿颜颇美的花信佳人悠悠闲闲的飞了过来。
这男子朗星认识,上次救裴元杀孙砆时二人碰过面,巫真宗三魂仙尊的关门弟子墨辉!
见到墨辉,朗星笑了,挑了下眉梢也露出不屑之色道,“哈,上次你们跑得挺快的,也跑的很有章法,看得出在逃跑上没少花工夫演练。”
墨辉满脸优越之色道:“损伤了那么多人,在善后之事上裴元没少发愁吧?我还等着你们再来呢,可这么多年都没动静,看来那帮人是长记性了。”
朗星反唇相讥道:“他们不是长记性了,是忙着演练追逃方略呢,毕竟你们逃起来太利索了,不练好追逃本事就算来了也没用,只能看着你们的背影无奈兴叹。”
墨辉不齿道:“你们这帮人也就剩下这点嘴上功夫了。”
朗星摆手道:“别把我和他们算在一起,我要是加入千少盟一方,你这条小命早就没了。”
墨辉哈哈而笑,他这不是作态,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好笑。
他身边的那位花信女子嘴角噙笑饶有兴致的看二人斗嘴,神情从容且悠闲,带有朦胧之意的美目半开半合,不管是看朗星还是看墨辉,那眼神都像是在看顽童稚子,她的神态隐有几分圣女司迦的样子,但细品起来又是大不相同的。
朗星一直在暗中留意这个女子,这女子看起来太特别了,就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佳人一般,从头上到脚下几乎只有黑白二色,肌肤胜雪,青丝如墨,素白的衣裙上是浓淡不一的黑色纹饰,鞋袜亦是白底配淡墨纹样,就连簪环配饰都是黑白二色的,这让她看起来有一种近乎纯粹的淡雅之美,唯一显出不同颜色的地方就是她的那对浅淡的樱唇了。
朗星是不乏见识的,一看这女子的装束就知道她是阴阳宫的人了,而且修为应该到了元婴后期,从血气之相上看,年纪在三千岁左右。
二师姐在给他讲述蒲云洲修界的情况时提到过这个女子,她是阴阳宫的十代大弟子无暇,排行在第六位,是一个天资极高且很少抛头露面的神秘人物。
巫真宗和阴阳宫都是紫霄宫的对头,朗星在这二人面前也没什么身份上的优势了,纠缠下去不会有好果子吃,所以他回到德义雕的背上,傲然睨视着墨辉道:“你们巫真宗前景那么惨淡,你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真是够坚强的,令人佩服啊,我没兴趣跟你在这耽误工夫,看你这身打扮是在北寒营当差呢是吧?我要到前方去游玩,你是来拦阻我的吗?”
提到巫真宗的前景,墨辉目光一寒,不过随即就笑起来道:“你要非往前去,那我们没法阻拦,我们可不敢对你动手,只能把这件事呈报上去,不过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去吧,就你这点修为,还不如乘坐的这头雕呢,你这不是游玩,是去给妖兽送食物。”
无暇被这话逗得抿嘴浅笑。
朗星斗气道:“小爷没别的,就是胆子大,你有没有胆跟着去看看小爷是怎么以身饲妖兽的呀?你那么擅长逃跑,肯定不会有事的。”
墨辉如今已经是元婴中期修为了,继续跟朗星这么斗嘴就有失身份了,遂侧了侧身做出送朗星上路的姿态,口中道:“劝我们也劝过了,你好自为之吧。”
朗星要催动德义雕前行时,无暇踏上一步,用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道:“你是不认识我吗?”
朗星故作迟疑道:“看着面熟,好像是有人跟我提起过,但想不起来了。”
无暇微微撇了撇嘴,不愿跟他计较的自报家门道:“阴阳宫,无暇,你是不是该给我见个礼呀。”
“哦!是了是了,我记起来了,小弟朗星见过无暇师姐。”朗星站在雕背上对无暇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