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校园特种兵
江山脸上浮起一片邪笑,继续诱惑道:“当然!那娘们?怎么会让你出手呢,放心吧!你只是负责看美女就够了,只要你喜欢,今晚你的床上肯定会躺满各种类型的,你喜欢丰满的少妇?还是性感的女郎?都随你挑!不过,等会儿进去之后,你要帮我一个忙,你看怎么样?”
约翰尼越听笑的越贱,眼中色光狂放,迫不及待的说道:“那咱们走吧!老大,我已经等不及了!一个小忙而已,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办到,我可是世界顶级的杀手!”
约翰尼直接推开了车门,嘴里还催促着江山快点。
江山收敛了笑容,从车上走了下来,示意两名兄弟开走车子,转身带着有些饥色的约翰尼就进毒蜘蛛酒吧。
两人轻轻的推开了门,顺手塞了一张毛爷爷给看门的小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酒吧不算大,大概只有200平的大小,一群群年轻男女在舞池中疯狂扭动身躯,吧台上,坐着各种姿色的男女女,动感的DJ嗨爆了全场,所有人都忘情的投入到了疯狂的舞动之中,在这里没有互相认识的人,只有一次邂逅,一夜狂欢。
约翰尼的身体随着暴躁的DJ剧烈的颤动,或许是上帝赐予黑人的一种特殊天赋,对于音乐、舞蹈,黑人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江山不喜欢这种场所,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乾坤气劲运行而起,封闭了耳观,瞬间那全场的欢呼声,音乐的动感声全都消失不见,只能看到扭动的身躯,狂甩的头发。
他环顾一周,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照片上的那个女人。亚洲肤色,棕色头发,魔鬼的身材,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漫无目的的喝着酒。
偶尔还有高大帅气的男子过去搭讪,却无一例外的碰壁而回,看起来是个冷艳的绝色尤物。
突然,江山感到一只柔嫩的手,轻轻的贴上了他的胸膛,一名美艳的少妇醉眼惺忪的靠了过来,脸上画着重重的妆。
“帅哥,能请我喝杯酒吗?请我喝酒,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了。”娇媚,柔嫩,性感,妖娆!如果不是那浓浓的妆的话,江山一定会把她看成是一个绝色妖姬来看待,可惜,那浓重的妆容,彻底的破坏了她的美感。
江山眉头轻皱,淡淡的说道:“阿姨,你多大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吗?小弟才高中毕业啊,你也下的了手?”
那名美艳女子冷哼了一声,踩着高跟鞋,扭动着性感的腰肢,离开了江山。
这时,约翰尼凑了过来,一脸贱笑的说道:“大哥,你太不懂的什么叫温柔了,尤其是这种货色,那摆明了是送给你上的呀,嘿嘿!”
那表情,就像是看待一个不懂女人为何物的怪物一般,江山头上立马下了一片的黑线。
“混蛋!干活了!哦,天啊,难道你不想要美女了吗?各种各样的,全都躺在你的床上,任由你去宠幸,这种滋味难道你不想要了吗?”江山怪笑着说道,他就喜欢看到约翰尼为了美女去干一切的那种样子。
“哦,好吧!好吧!大哥,我该怎么做呢?”约翰尼一脸投降道。
江山把脸凑了过去,神秘道:“通常你清场子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当然是拔枪就射了……我靠,不会吧!大哥,这是在中国!中国!我可不能在这种地方开枪,否则我肯定享受不了更多的美女了。”约翰尼有些后怕的说道,黑色的光头不停的摇着。
江山可不管这些,对于他来说,他想干的事情,从来没有不敢干的。
“小约啊,你放心吧!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你看我叫兄弟们围堵了这条街,没有人可以打扰我们,放心吧!在中国,没有我江山不敢做的事情!”江山满嘴跑火车,先打下了包票再说。
约翰尼有些将信将疑,低声道:“真的?”
“当然!”
“OK!如您所愿!”
‘砰’一声巨响,天花板上一盏正在发射着光芒的灯,应声而爆。
“清场了!打架了!不想死的都出去,快!快!快!哦,你这个******,你给我跑快点!还有你,天哪,你吃太多的汉堡了!难怪那么胖!”约翰尼说干就干,掏枪的速度快若闪电,整个酒吧因为他的开枪,顿时乱成了一团,惊恐的朝着门口跑去。
江山的眼神始终停留在那名黑皮衣女子身上,她似乎没有听到枪响一般,依旧有条不紊的喝着杯中的XO。
终于,所有的人,包括酒吧内的服务员都在约翰尼的骂声中,麻利的跑了个精光,现场只剩下了江山,约翰尼和那名黑皮衣女子。
这名女子,就是江山寻找到的第三位超级杀手—毒女婆婆裟。
“传说中只要有空气流通的地方,就能无形杀人的毒女,想不到会是一个美貌如花女子,真是令人难以想象。”江山慢悠悠的走到了毒女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有些调侃的说道。
而约翰尼却远远的坐在了吧台上,冲着毒女挥了一下手,贱笑道:“嗨!美女,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我是来找你叙旧来的。”
毒女慢慢的喝完了最后一滴酒,抬起了头,盯着江山看了一眼,平淡的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吗?离我越近的人,死的越快。被我杀死的人,其实有个好处,不需要经历太多的痛苦,见血封喉。”
一直以来,江山都听说这个毒女全身都是毒,防不胜防,几乎没有人可以逃过她的追杀,只要这个时间上还有空气存在。
但是江山却偏偏不信这个邪。非要试试,到底这毒女有什么杀手锏、
江山自嘲的笑了笑,道:“或许我经历了太多的死亡边缘,却又没死,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吧,然后派了你这样一位美人来动手吗?”
这摆明了是调戏嘛!作为一名世界顶级的杀手,又是自己的刺杀对象,她又怎么会不恼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