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便当的高达
修仙琐录 !
正寻找间,外面传来了帝妃惊喜的声音,“你给打开了!”
坠儿忙把那几个乾坤袋都收入自己的乾坤袋,这还是为防范被她们拿到攻击法宝。
“来吧,你先挑,挑完再叫她们来分。”坠儿颇感愉悦,惠及他人的感觉从来都是极好的,而且正好可以借机向帝妃表达一下自己对她的格外照顾。
“哇……”在看到密室所藏之物时,帝妃瞪大了眼睛,张开小嘴惊得都动不了了。
坠儿拣了两盒丹药塞给她道:“这两种丹药不错,恰好是你当下修为服用的。”说完这话,坠儿在心里骂了无忌一句,因为这里的丹药从结丹期到元婴后期服用的都有,显然是给被掳来的这些女修准备的,用作奖赏的手段,这混帐东西准备如此多的丹药看来欲望远不止这三个佳丽。
帝妃的两只眼睛都不够用了,一向端庄沉静的神情也换了贪婪之色,急切的对坠儿道:“你快帮我选点好的,我可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看哪个都好,哪会挑选啊?”
坠儿大感满足的笑道:“不用急,等你挑够了再叫她们俩过来,这里的东西足够你们三个享用到元婴后期了。”
帝妃哪还能沉得住气,不过总算还没彻底发晕,看了下坠儿塞给她的两盒丹药,醒悟道:“对!先选丹药,你快帮我再选些好的丹药!”
这算求对人,坠儿受过四师姐暖冬的亲传,对蒲云洲的丹药也是有所了解的,遂又选了十来样种丹药交给帝妃,嘱咐道:“这就差不多够你从当下修为到元婴中期圆满境界的服用的了,丹药可不能贪服,我跟你细细说一下各种丹药的功效。”
帝妃打断道:“回头你再给我细说,我刚看了一下,这里怎么只有防御宝物呢?你是不是把别的都收起来了?”
坠儿眼带笑意道:“这里就只有防御宝物,攻击用的无忌都带在身上了吧?”
“你跟我瞪眼说瞎话!”帝妃忍笑扑过去张口咬住了坠儿的嘴唇,咬得还挺狠的,亢奋的心情让她都有点举止失常了。
咬过之后,她又兴奋的送了个甜吻,然后故作恼恨的撒娇道:“你必须得给我一件,否则我不依!”
坠儿被她惹得生出燥热,只得威胁道:“你要再不去挑选,我可喊她们俩过来了。”
帝妃看出坠儿不会轻易答应了,面对这么多宝物她也没心思多作纠缠了,遂拉着坠儿在各品类中逐一挑选起来,那欢喜贪婪的样子可是让坠儿看足了她这不为人知的一面,能令她这般高兴,坠儿自然是很开心的,在帮着她挑拣的过程中,自己也选了些有用之物,可惜无忌不学炼丹,这里虽也收藏了些昂贵的炼丹之物,但数量不多,丹方典籍更是一份都没有。
没多一会,帝妃的乾坤袋就装满了,好在这里不缺乾坤袋,腾出一个装着宝物的乾坤袋后,两人又选了一阵,帝妃才有些难为情的说:“你不会嫌我太贪心了吧?”
坠儿刮了下她的俏美的鼻子,一脸不屑道:“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本仙君今天就让你开心个够吧,只要你开心,全拿走都行。”
“那就多谢小玄星了。”
此时帝妃心中已没有多少曲意逢迎的勉强之意了,能够自感欢愉的和坠儿打情骂俏了,一来是身后没有退路可走,决意抛开过往也就抛开了以前身份的牵绊,二来是这份巨大的财富太令她兴奋了,心中也就乐于顺从坠儿了。现实之人往往活得比至情至性之人要轻松些,现实是一种生活的智慧,从另一方面讲也意味着某种程度的不坚、背叛、薄凉、自私、功利,有些人的现实是性情因素多些,有些人的现实是境遇因素多些,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是能随遇而安的。
从本质上来讲,此间三女顺从了无忌都属现实之人,但因程度不同也就展现出了三种状态。
只要心中有难以降伏的欲望,人就会有现实之念,坠儿现在也够现实的,所以葭锦和帝妃这两个人才会得他青睐。
当来到放有软香液等淫邪器物的架子前时,帝妃取了一枚玉简红着脸塞给坠儿道:“无忌曾逼迫我修习双修之术,我宁死不从,你看看这类法门是否真如他所言的有助于修炼。”
坠儿对这个当然是很好奇的,接过来略作浏览就有点面红心跳了。
“回去慢慢再作参研。”帝妃眼带羞怯的勾了他一眼。又把两枚玉简塞给了他,这些双修秘术她虽未学,但内容都是看过的,此刻在心满意足之下已愿与坠儿同修了。
坠儿收了三枚玉简,眼睛瞟向那些稀奇古怪的器具,外面寝室中也有一些这类的东西。帝妃咬着樱唇把那些东西统统收进了自己的乾坤袋,她不想让这些东西落到坠儿手里。
坠儿自然是不好意思争抢这类玩意的,也明白人家这是在防范自己,遂老大没趣道:“差不多了吧?要是满意了就把那二人叫来把剩下的分了吧。”
帝妃唯恐他心生不悦,忍羞道:“该有的乐子一样不会少了你的,但你得让我慢慢来。”说完她不敢看坠儿的又去查检那些宝物了,摸摸这个抚抚那个,无忌所藏的这些东西几乎都是她无缘一见的稀世珍宝,恨不得都据为己有才好呢,可又怕坠儿对她心生鄙视。
“接着选,打开这密室就为让你高兴,只管尽情的拿,让我看到你欢心的容颜就好。”坠儿笑着又扔给她一个乾坤袋。
“我真是太开心了,从未这么开心过,你真好。”她望着坠儿的目光中有了真切的情意。
帝妃再次住手时,看着被自己拿空了大半的密室,她又是兴奋又是难为情的咬着樱唇扑进坠儿怀里忍不住的一个劲的偷笑,如她所言,她太开心了,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满足过,与这笔巨大的财富相比,这些年所受的罪似乎也不算什么了,失去的过往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凭着这些东西她有信心在修途上取得长足进展,她的心情彻底好转了,而且从未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