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悍媳
只需鹌鹑大那么一块,就能化出一大锅浓汤,能量也是十足。
对此,火鼎也是佩服,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紧接着余夏儿又去采龙髓果来炼。
陌凌容并没有在这里待多久,见余夏儿忙了起来,便悄然离去。
寒潭边上长了不少的龙髓果,光成熟了的就足有八十九个,全被余夏儿摘下来,并将它们炼成了丹药。
除去失败的,一共得了六十多颗丹药。
余夏儿光顾着忙,连陌凌容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问司昭?
那就是个废物,竟然也不知道。
在这里花费的时间长了些。
原本是与太傅约在九月初,如今要十月初才行了,晚了整整一个月,不知对方会不会急死。
余夏儿摸了摸鼻子,这真不能怪她的。
这几日她忙得很,是真的没注意到哥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哥哥也真是的,离开都不与她说一声,神出鬼没。
“走了,去雪域了。”余夏儿收拾好东西,又朝四周看了看,可惜还是没看到太子殿下。
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吧,就不等他了。
“你走不走?”
“走!”司昭赶紧拍拍屁股站起来。
他被打击得连脑袋都快抬不起来,这几日一直在十分努力地修炼,再加上余夏儿给他的一颗龙髓丹,如今的修为已经是十二重巅峰了。
只是要怎么突破十二重,他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余夏儿得知他已经十二重,便告诉他十二重后,应该是凝丹之境。
可什么是凝丹,余夏儿说不清楚,因为她连丹田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气海,她的真气就藏在这些气海里面。
莫看她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事实上她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凝丹。
司昭很是茫然,觉得自己或许还差点机缘,又或者是顿悟什么的?
余夏儿则猜测他是修为晋升得太快,根基太浅了的缘故,或许他需要历练一番才可以。
比如回不毛之地去。
晚上在破庙里休息的时候,余夏儿就与他谈论了一下。
结果一听余夏儿要他回不毛之地去,司昭脑袋就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打死也不要回到那破地方去。
“听说雪域的大白熊特别厉害,回头我给你找一头大白熊也行。”余夏儿说道。
“不会是那种长了鹿角的大白熊吧?”司昭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错!”余夏儿点头。
“……”
司昭觉得自己还是回不毛之地的好。
这种大白熊,被当地人称为山神,成年的身高立起来有四五米高,大约五六万斤重,力气大到能举起比它体重大三倍以上的东西。
随爪搓的雪球,可以比冰块还硬,一只能砸死好几个人。
它们比较爱吃素,性情勉强还算温顺,只要你不惹它,它一般懒得理你。
可你若惹了它,它并不介意开荤。
“大丫,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害我吧?”司昭可怜兮兮地说道。
“你记得洗干净点,到时候打输了,它们能直接吃肉,就不用怎么清洗了,它们也是很爱干净的熊。”余夏儿微笑道。
“……”
还真是够了。
“我想了想,这雪域我还是不去了吧。”司昭怕啊,这女人真敢坑他的。
“拜拜你!”余夏儿挥爪不留。
司昭背着行李调头就往回走,走了不到一刻钟又默默地滚了回来。
“你一个姑娘家赶路,我不放心。”司昭面无表情地说道。
余夏儿嗤笑了一声,又扔了几根木柴进火堆里,往后一躺闭上眼睛休息。
没过多会,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司昭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一点一点地朝她挪了过去。
就在司昭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唇离她只有一拳头的距离,眼见着就能亲到的时,余夏儿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司昭僵了一下,连忙缩了回去,挨着她挺着身子躺直。
余夏儿问:“你想做什么?”
司昭:……
ヾ(′?`o)+我要是说我眼神不太好,只是想靠近看你一眼,不知你信不信?
可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没,没什么。”司昭闭眼了眼睛,但眼珠子很不老实地在转。
余夏儿侧身躺着,一只手把脑袋支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记得你的地方不在这。”
“我,我害怕,想跟你躺一块。”司昭胡扯,不敢睁眼。
“分明是有色心没色胆?”余夏儿嗤了一声。
“哪,哪有,我不是那样的人。”
司昭的脸瞬间爆红,先睁开一只眼看了看,见她并没有生气,这才小心把另一只眼也睁开。
有点害怕,往边上挪了挪。
不会要打他吧?
余夏儿‘切’了一声,松手躺了回去,却没有将他赶走。
司昭见状松了一口气,但心脏仍旧怦怦跳得厉害,如同打鼓了一般,感觉自己的耳朵有被震到。
一遍又一遍地抚着自己的胸口,可好像不怎么管用。
好看不起自己!
“大丫,你有没有感觉心跳在加速?”司昭忍不住问道。
余夏儿把他的手抓了过来,就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淡淡说道:“这条脉粗好摸,你自己感觉一下。”
司昭手颤了颤,控制不住心跳又加速了。
这女人对他来说,就是活春药,稍微挨着一点点就会发情。
然后他摸了,发现她真的心静如水,心跳得很是平稳,再正常不过了。
为何心动的只是他一个?
“如何?”余夏问。
“大丫,你会不会与跟沈青一样,情根断了?”司昭不得不去怀疑。
正常情况下,他一个大美男在跟前,她至少也该脸红一下。
“应该不……”
【断了。】
“……”
刚说话的那只锅,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她自己的情根断没断,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她只是心灰意冷罢了,怎么可能会是……
【本来还有一丝连着的,但这一丝不久前也断了。】
余夏儿:……
瞎说什么大实话。
不怕死吗?
“怎么可能,本姑娘的情根怎么可能会如此脆弱。”余夏儿打死不承认,尽管她心头早已隐约有所猜测,也还是不太愿意相信。